“阿仇……”
她紧紧抓着枕巾,脸埋入枕内,嗓音快要拧出水。
身后火热的抽磨骤然停歇,快意漫涌。
“呜嘤……还要、别停……”
分明前一秒还承受不住,这会儿却是渴求不满。
“浪妇。”
仇喜良紧抿凉唇,额上薄汗性感。
那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差点儿失去自控力,想尽情尽兴宣泄进去。
不仅没继续,还彻底拔了出来。俯身玩味儿地挑起她的下巴,
“王后娘娘方才不是说、时间有限,为娘娘考虑,奴才、还是不要耽误了娘娘。”
陈纭双眸含水,情欲正浓。眼尾都染着魅人的娇艳之色。
“呜~阿仇~想要你……还要方才那般……”
“就这幺骚贱?”
“啪”一声,清脆掴掌,仇喜良偏过脸。
“你不远千里若只为了玩弄我,”她将他推下去骑坐男人腰上,缓缓吞入那根坚硬凤身,合眸极为满足,上下摇动继续言道,“仇喜良,那便勿怪我也将你当作一个可玩弄的对象罢了。”
他忽然红着眼握住两堪细腰,激涌猛烈水声清脆。
猛然将人推倒、压入身下,擡起一条雪白玉腿狠心刺撞。
那一刻,他想要她的情。
想要那双媚魂勾魄的眼睛为他,因牵肠挂肚的思念而柔波飘摇。
收不住荡漾的爱意。
“啊、阿仇……好烈……嘤呜……”
快到模糊的冲刺,使她再也敛不住平复的气息直抵巅峰。
遏制不住抽泣。
眼角泪痕尚在流淌,耳边是他沉哑粗喘的声音:“浪妇,满足幺?”
“呜……阿仇……”
她缓了许久,才止住哭声。小脸埋入他的衣襟,
“阿仇的精,好烫,嘤好舒服……”
“你就不怕……”
神和意感、情意合和后的两人,彼此都充满温情。
仇喜良抚了抚她的秀发,陈纭知道他想说什幺。
便接道:“若怀了阿仇的孩子,你打算怎幺办?”
“我、养他。”
她嗤嗤而笑。
“好哇。”
“最好是个男孩子,像阿仇一样,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这恐是用来形容女子的。”他捉住脸旁的小手。
“哼阿仇~就委屈你先做我身边的小太监,等两日寻了时机,再调你做纭禧宫的总管,好不好?”
“不必操心那些琐事,只负责清闲享受,嘻……还有随时陪睡。”
仇喜良感受着怀中亲昵的小女人,指腹滑过被被情潮浸润过的脸庞,“你养了多少?”
“什幺?”陈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养了多少面首?”
“阿仇吃醋吗?”她眨眨湿润的眼睫。
轻哼一声,他目光中露出寒意。她养多少,他杀多少。
既有他,他便再不允许其他人的存在。
“阿仇放心,我未养面首。”两人起身穿戴好,她送他藏至密室。
其实是通往陈逸寝宫的密道,打开后第一层是伪装作了密室模样。普通人难以察觉。
踮起脚尖在红润唇边啄一下,她捧着他的脸,含情脉脉坦述,“阿纭是放纵,拥有的几段情,都是付诸真心的喜欢,不求阿仇能理解,你能在我身边,阿纭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阿纭喜欢的人,没有人能像阿仇这样,摒弃所有奔赴我身旁……”
他们皆有自己的职务、放不下的身份任务,只有她到他们身边,即使三哥,碍于王室礼法也无法光明正大常伴她身旁。
可是仇喜良不一样,他是她第一个、可以堂堂正正拥有、赐予他职位,安排在身边的存在。真正属于自己。
满心欢喜忙碌一天,迫不及待打开密室,却是空空如也。陈纭不知他何时走的,他的出现,恍惚如梦。
未留下只言片语。
陈逸还笑她,“今日心情怎幺这样好?”
她想等一等,再与七哥分享心底这份秘密。
派暗卫去查探。
一边若有所思对着桌上点心。
仇喜良不是为了她才来,他到底抱何目的?是否齐王指派?
“娘娘。”
入夜,身边的侍女过来回禀,王上喝醉了。
她去寝宫照料。
“娘娘,有个小宫女……”
抚辰殿,陈纭没叫人伸张,只身进入。
绕过山水屏风,龙榻上赫然躺着两人。衣衫轻薄的宫女尽心服侍醉酒睡去的王,面带痴迷,柔声细语:
“王上疼一疼奴婢好不好?”
“王上……奴婢敬仰您、爱慕您……不求名位,只求能常伴王上身边……”
“王上今日与镇北侯谈笑畅饮,看您展眉,奴婢也跟着高兴。”
听到脚步声,春菱惊慌失措自龙榻上跌下来,“奴婢、奴婢叩王后娘娘安。”
陈纭望了眼睡着的君王,原来自说自话而已。
“来人。”
值守的小太监忙赶进来,看到殿内情景,心中不安。
“娘娘有何吩咐?”
“王上可是召人侍奉了?”
“这、奴才……奴才不敢断言。”张德海垂跪地上,“王上今日醉酒,一直由春菱、枝桃等人侍奉,奴才守在外头,实不知……春菱留下是否王上旨意。”
“呵,不知?王上清不清醒可知?”
“刚回来那会儿,虽是醉得厉害,王上对奴才们还是说了话的。”
“你既喜欢侍奉王上,本宫便给你机会。”陈纭挑起春菱下巴,“就穿着这身,去外头跪着。”
秋夜寒凉,薄衫抵挡不住。
春菱掉着眼泪遵从。
陈纭又冷着脸对张德海道:“滚出去,自领十杖。”
“奴才谢娘娘恩赏!”
君王年轻,宫内不安分的女人,她纵使拔了一拨,还有无穷。
她也不想费心在此之上。
七哥从来就很谨守自身,鲜少喝得这样醉,才给人可乘之机。
看来昨日夏实回来,定是表明西卫城已然安定,同化之策执行顺利,那是真正、属于陈国的领土了。
七哥该多开心,她都能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