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凭本事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十七八岁正是最冲动的时候。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腮边,姜遇亲昵又温柔地落下细碎的吻,沿着她高高擡起的下颌,一路向下吻进敏感的脖子。

江欢潮瑟缩着,像寒颤,又像躲痒,一簇簇火苗在他亲吻过的皮肤上跃动,往更深处灼烧,起了一连串过敏反应似的烧得她脸上泛出点点潮红。

“痒……”

她一开口,口齿含糊,舌尖无力,就连声音都是模糊遥远的。

李执趁机用拇指卡住她的齿列,舌头一下子躲得远远的,她闭上双眼,只要看不见坏人,那幺坏人也就看不见她。

看着她自欺欺人的姿态,李执觉得可爱极了,他重重地亲了她的脸蛋,发出啵地一声,橡木塞发射,情潮如酒液,薰人欲醉。

野兽也有和平进食的时候,尤其是当猎物双目紧闭,他们目光交汇之时,心照不宣地达成了共识。

手从衣角的两侧进入,干燥的手掌贴紧皮肤,江欢潮浑身过电,只觉得腰间的皮肤都被静电刺疼,控制不住地想抖。

“痛、走开。”

哪里痛了,是怕,是羞,是不知道如何收场。

她明明不去看不去感受,却还是知道摸着她肋骨,弹钢琴似的一节节往上的是姜遇,他的手指在她胸部侧面,轻扫着描绘着饱满的弧线,一遍一遍又一遍,仿佛形成了肌肉记忆。

而李执的手掌更热,紧紧握住她的腰,腰上薄薄的一层皮肉都要从他指间溢出了,他力气之大,简直要在她身上烙下一个掌印。

唤唤。

唤唤……

他们每一声呼唤都像是野兽的低鸣。

就像是发起进攻的前兆。

她颤着牙关,艰难地吞咽下口水,腿根紧闭着仍然夹不住身体里逐渐漏出的汁水。

“我站不住了……”她觉得她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我站不住了,没力气了,所以不能陪你们玩了,今晚就应该到此为止了。

这才是她的本意,识相的话应该是松开手让她走,而不是把她拖上床。

“怪我,唤唤躺一会儿。”

要不是姜遇的眼神太过饥饿,江欢潮险些就要相信了。

“我给你揉揉腿。”

李执从宽阔的裤腿里伸进去揉捏着她软乎的小腿肚,趁着她不备拎着她的裤腿就要往下拽。

江欢潮提着裤腰和他拔河,姜遇却握住她的手腕,掰开,举过头顶,李执趁机将她的睡裤拽下露出两条洁白的长腿,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你们居然是一伙的!”

她无比惊诧,慌乱中回过神后试图捂住她的内裤,可是她如何挣得开姜遇的压制,她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了。

蕾丝花边把她装饰得高贵又淑女,可是腿心处的布料隐约透着一点湿润。

她已经非常用力地并拢双腿了,李执握着她的脚踝,轻轻松松地打破了她的防御。

就像开一只蚌,找对方法,用一点巧劲儿,撬开之后就随你怎幺翻弄它柔软的内里了。

一线湿痕印入眼帘,谁目光似虎狼,谁心中野火烧。

吞咽声居然也能清晰可闻。

李执从来没有这幺仔细地触摸过蕾丝,微微凸起的纹理滑过指面,带起一阵细微电流,他的呼吸跟着她轻颤的小腹不知不觉间达到同频,脸颊烧得厉害,他抿着唇,胸腔猛烈起伏,眼神怎幺都挪不开。

即使还未触及到那片蜜处,口腔中已经开始囤积起津液,那柔软触感和蜜水交织的气味已经在脑中回荡。

明明还未靠近,他就已经嗅到了甜腻的气息。

姜遇坐在她身后,稳稳地将她拥入怀中,两片隆起的消瘦肩胛骨卡进他的胸腔,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她硌出印子来,她像只振翅的蝶,一边战栗一边等待时机,随时都要从他怀中飞走。

他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给她带上眼罩的时候才从她胸前短暂地抽离,“看不见了就不害怕了。”

他施下一个魔法,江欢潮真的不再颤抖。

视线也是有温度的,她几近光裸的身躯在灼灼目光下开始泛红,白皙的一身皮肉渐渐醺醺然。

猎物不说话,野兽则无需交流。

李执帮他把睡衣的一排扣子解开,更方便他揉胸,他也可以看到更好的风景。

姜遇礼尚往来,捞起一条纤纤玉腿,将腿弯牢牢地卡住,擡高。

他更熟悉唤唤的身体,知道她腰肢很柔软,腿还能擡得更高。

曾经他们只能站在教室外面看她跳舞,美得太过遥远。

如今遥远的她已在他们掌中起舞,一举一动皆被操纵。

宽厚的眼罩遮住了她的眉眼,就连激烈的皱眉都被淡化了。

李执摸着她的腿根,屈身上前,轻贴着她的唇,“不疼吧?”

“疼,唔——”

听到了他的笑,混蛋李执只是骗她开口,好把舌头伸进来吃一吃她!

急切地厮磨着,是一场不见血的撕咬,隔着厚厚的眼罩鼻梁都被压疼了。

江欢潮在昏暗中推拒着他的肩,“唔!”

李执抓着她的手腕,血脉贲张,越发地欺身上前,逼得她不断仰头,不得不迎接着他的侵略。

直到她的后脑勺枕到了姜遇的肩,有了着力点,李执才放缓了一些,他引导着她的双手,但她捧着自己的脸颊,佯装是一对亲密恋人。

姜遇的胸骨承担了太多重量,江欢潮觉得他的肋骨舒张化作一张深渊巨口,要把她囫囵吞进身体里去!

而她已经化作一滩水,卷不起一个完整的浪花,就算被李执吸着舌头、顶着腿心碾磨,她也只能挂在姜遇身上打颤。

然后姜遇揉捏着水一样的胸肉,两指搔刮着嫩生生的乳尖,不断地延长着她的快感,让她仅有的一点力气都葬送,仰着头在他怀中断断续续的轻喘。

“哈啊、救命……”

姜遇声音低沉,“够了李执。”

够个屁。

李执粗喘着退开,江欢潮的舌尖暴露在空气中,不可控地痉挛着。

姜遇抚摸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仍然在她胸前游荡,羽毛般轻盈地拨弄着她的软嫩奶尖,技巧越发纯熟,小巧的奶孔如呼吸般翕动着,江欢潮绷着身子迎来一个陌生的浪潮。

耳廓嗡鸣,天旋地转,眼泪来不及淌下就被眼罩吸收,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引起了他们的重视。

“心跳得太快了……”被他们包围着啃咬玩弄也能高潮吗?这算彻底脱轨了吗?

“我好难受。”她带着浓浓的哭腔,本意是想挣扎的,可只有手指无奈地动了动,她还不知道自己软成了什幺样。

“好了好了。”姜遇亲亲她的额头,把眼罩调整好,露出鼻尖,让她好好地喘匀这口气。

李执眼角微红,整个人都泡在热气之中,他飞快地脱了上衣,江欢潮越是脆弱无助,他就越是头脑发热,让她永远沉溺,再也不要清醒才好呢。

姜遇却抢先吻上了她的唇,他手臂微擡,架着臂弯中的腿也跟着擡高,内裤的一线湿痕扩大蔓延,他轻擡眉骨,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舔她。

“让李执舔舔你。”他温柔的诱哄,“好不好?”

李执喉结深咽,眼巴巴地望着江欢潮,满眼都是她。

即使像盲女般遮住了眼,可潮红的鼻尖和红肿的嘴唇处处都充斥着受人侵犯的讯息,薄薄皮肤上的汗珠,不断起伏挣扎的胸膛,随着起伏而涌动的乳波……脆弱中又参杂着丝丝媚意。

他此刻褪去了野性化身成了一匹乖顺的猎狗,匍匐在敏感的主人身边,只要她一声令下,就可以扑上去尽情安慰她。

尽管,让主人呈现如此姿态的就是这条发狂的狗。

就连姜遇都在帮他,他细密地吻着她的脸,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乖,唤唤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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