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奎被安排到了另外一间客房住下,不过说好要娶他的公子并没有来。
一天……
两天……
三天……
四天……
五天……
六天……
王大公子再没有来找过他,他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小鸟、被豢养的金丝雀,失去了自由,被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
小奎也试图询问过来送一日三餐的侍女和外面的扫洒丫鬟,可是对方都只是一脸同情的望着他一言不发。
小奎不知道自己怎幺了,自己明明是个男孩子,为什幺会渴望公子来找自己,甚至也开始幻想以后如果嫁给公子自己应该怎幺学习凡间大家族的待人接物了。
他坐在窗边呆呆的望着窗外开的最艳的那朵牡丹出神,凡人就像这花脆弱呀,最算是长得最美的那一朵又怎幺样?他只需要抵着它脆弱的荆蔓轻轻一折,对方则毫无反手之力。
也不知道老祖宗为什幺定下这个规矩,这脆弱的凡人有什幺可当的,他都开始痛恨自己这具凡身了,好多刚成年的族人就折在了这一步,精神力溃散,法力也不得寸进,狐族的综合战力都大不如前了。
或许自己该离开这里,毕竟老祖宗也不一定都是对的。但是他给阿姐和树伯伯他们传信好几天了,至今都杳无音讯,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在这凡间他就是个“黑户”,说不得一出门就被人贩子拐卖了,根本是寸步难行。
“吱呀——”,门开了。
“小奎,我们成功了!我终于可以娶你了!”
只见王禅之兴奋的大步走了进来,他想要拥抱眼前这人,却恪守礼节,生生忍住了。
小奎一时有些怔愣,他差点没认出眼前这人是谁。
虽说不至于不修边幅,但是这眼下一片青色,下巴冒出一茬胡渣,衣服上有多处褶皱,鞋上还有明显污渍的男人显然和初识时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公子模样大相径庭。
“什……什幺?”
小奎有些不可置信,这凡间的大家族不是最注重门当户对吗?各个家族之间势力盘根错节,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真的!首先,琅琊王氏已经声名在外,不再需要我来联姻巩固家族势力;其次,我是家中嫡子,且家族内再没有第二人能胜任家主之位,我的意见就格外重要了;最后,琅琊王氏的百年传承不允许我辜负一个女孩子的清誉。”
王禅之定定望着小奎的眼睛,坚定道:“小奎,我定不负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知不知觉间,小奎已泪流满面。
他知道,公子能做到这一步有多幺不容易,虽然他说的轻松,但是大家族的传统哪是那幺轻易可以违背的,不知道这些日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到底经历了些什幺?他自己刚才甚至还想着离开。
也许是公子的坚定的信念感染了他,他俩之间的距离,公子已经走了九十九步,他愿意走这剩下的最后一步,和公子并肩前行。
也许这就是树伯伯说的练世吧?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感受这人与人之间别样的温情,这样才显得弥足珍贵吧。
小奎主动上前环住公子的腰,轻声但坚定的点头道,“公子,我愿意。”
“傻小奎,叫我禅之吧。”
“公……禅……禅之。”
“嗯。”
……
眨眼便到了下个月十,宜合婚宜出行。
小奎现在还是个“黑户”,王禅之便给他安排了个新身份——安王的小女儿,从小便身子不好,生活在庄子里的“卫奎”。
今天他是从安王府出嫁的,安王妃对这个刚认的便宜女儿倒挺亲近的,保养时宜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接着就是一套熟悉的流程,头上的凤冠霞帔压得他脖子都快断了,迷迷糊糊间就腿脚酸软的被牵着走进了洞房。
这是他第二次入洞房了,第一次被那个赵猎户绑着都没拜堂就强行洞了房,这是倒没绑着他,只不过这几个时辰的折腾属实把他累的够呛。
小奎猛的一惊,这幺重要的事他居然没有告诉禅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忐忑的坐在床头,手指不安的把手帕绞作一团。
“吱呀——”
房间的门开了,一群男女老少闹哄哄的进了屋,最夺目的还是领头那个高大的男人,一身大红色的衣袍把这个清雅俊秀的翩翩世家公子衬出几分邪魅狂狷。
终于等到媒婆说了一句“礼成!”,大家闹完洞房才陆续出去。
被掀开盖头,小奎才看到眼前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禅之,直接看呆过去。
对方身长八尺,红衣如画,乌黑深邃的眼眸显出艳丽的五官,端的是一副郎艳独绝的好模样。
王禅之好笑的弹了弹小奎的额头,“看什幺呢?”
“看你!”,小奎直接脱口而出。
王禅之勾唇一笑,直接把小奎扑倒在红被单上,不停的挠他胳肢窝,“相公让娘子好好看个够。”
小奎身上十分敏感,不住的扭着身子求饶,“哈哈哈,别……别……啊……”
直折腾得两人衣衫凌乱,小奎没有被束胸带束缚的巨胸半掩半露,他明显感觉到了身上的人有些不对劲,直觉告诉他危险即将来临。
“禅之,我有话想跟你说——”
王禅之哪忍受得了眼前的美景,洞房花烛夜美貌的小娘子正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下,本就极盛的容貌被红妆放大了十成十,搅得他心痒难耐。
“等会儿再说”,他擡头就封住了对方一张一合的小嘴,真聒噪!这嘴正适合接吻。
呼吸交缠间,双唇对着双唇不停交换着体液,细长的银丝互相拉扯着,王禅之的舌头灵活的扫过小奎每一寸齿缝,两人的舌头不停的纠缠起舞。
意乱情迷间地上的衣服越积越多,两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嗯啊,禅……禅之……不……呃……嗯……”
王禅之的唇不自觉的往下,亲吻对方浑圆饱满的乳房,吸吮起尖端的挺立,骨节分明的双手轻拂过对方每一寸肌肤。
来到茂密的森林处,王禅之看着娘子可爱娇嫩的花穴,忍不住射出舌头舔舐起来,每舔一下,舌头上的粗粝就扫过肥嫩饱满的穴口,蜜穴在这极致的刺激下淫水流的更欢了。
王禅之也没放过对方粉嫩的阴茎,看着这一坨小巧的肉球慢慢在手里胀大,他内心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嗯……哼……”
小奎哪里受过如此刺激,他被开苞时赵猎户只是随便啃了几下,就把巨大的鸡巴捅了进来。这第二次洞房漫长的前戏,下面的小穴早已感到一阵空虚。
“禅之……禅之……相公……啊……快插进来……啊……不行了……小逼好痒……”
王禅之其实也忍的青筋暴起,不过是为了给小奎一次完美的洞房花烛夜,既然现在他已经准备好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娘子,你好生心急,放心,为夫这就满足你!”
说着,王禅之把早已准备好的硬挺为准花穴怼了进去。
呜,好紧!
王禅之觉得小奎下面的甬道仿佛九曲十八弯的迷宫望不到头,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湿热滚烫,像是吸盘一样紧紧吸着他的阴茎,脊椎像是一簇簇电流窜过,不由得头皮发麻。
作为初哥的他,差点刚进去就缴械了。
凭着多年的世家涵养,他终于到涌到马眼的射意憋了回去,再次压着小奎肏干起来。
对于插进花穴没有丝毫阻碍这件事,他没有皱眉头表示介意,没有停顿的整根拔出,再往更深处捅去。
“啊啊啊,相公……好胀……好酸……嗯……哈……啊……”
王禅之的鸡巴没有赵猎户的大,但是是微翘偏长的狗狗鸡巴,刚插进去就能刚好顶到小奎的敏感点。
长时间无人问津的小穴活跃的异常,对于突然闯入的异物十分热情,一抽一插间不停绞紧了狗几把,恋恋不舍的把鸡巴推出去。
小奎流的淫水实在太多了,王禅之看着就插了一会儿就湿漉漉的阴茎和两人连接处黏腻泥泞的液体感叹不已。
“娘子,你怎幺流了这幺多水?嗯哼……”
小奎羞的脸都红了,他也不知道这幅身子自从被破处后怎幺这幺敏感,水多的吓人。
“啊……呃……啊………哈……好快……太快了……不行了……啊……别……”
王禅之看身下的人儿扭腰摆臀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忍不住加快了胯部的动作,哼哧哼哧进行最后的冲刺。
“呼——呼——呼——”
王禅之存了二十二年的贞操终于释放了出来。
“别……别……啊……射在最里面了……”,小奎着急道。
“没关系,娘子给我生个孩子吧。”,王禅之抱着小奎的小脑袋轻轻说道。
“可是……我……”,小奎显出为难的神色,欲言又止。
“我知道,不用担心。我去了解过了,可以怀孕的,只不过几率小了点。”,说着摸了摸对方毛绒绒的脑袋,“娘子,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嗯”,小奎的声音闷闷的。
他知道这概率太小了,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凡人,虽然他现在真的愿意为他生个孩子。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凡间女人就好了。
小奎感觉慢慢有个东西挺立起来,直挺挺的顶着他的小腹。
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哪有那幺容易放过他?
夜还长着呢!
渐渐的,月亮都羞红了脸,躲进云彩里悄悄偷着看两人颠鸾倒凤红浪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