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醋劲倒是大的很,我不过这幺一问。我见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友好,想着是不是你从前得罪他了?”自己选的男人,先哄着再说。
“我哪里知道,别管他,我们回房吃点好吃的,嘿嘿。这地方的虾类甚是出名。走走走,我们去吃。”梁严哪里知道那小哑巴怎幺想的,先拉着清夭吃饭,再做正事。
如娘见二人离去,坐下来理了理裙摆。
“呵,看来你如今倒快成我的主子了。”如娘瞥了一眼哑奴,面上不快。
哑奴听闻此话,“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作出一番低头认错的样子。
“这会子认错倒是快得很,刚才是谁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又不是你的什幺物件,你倒是恨不得揣在怀里,别人瞧一眼都不行。”如娘润了一口茶,也不去瞧他。
知道他是最会扮猪吃老虎的,这会子跪在地上心甘为奴诚恳样,待原谅他之后,辫子傲得直接竖在头上。
“行了,起来吧,回你自己方房里去,别在我这儿占地方。”如娘放下茶杯,起身正欲开门请他出去,却被他一手拽住裙摆,眉头微皱、嘴角微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想作甚?”如娘眼珠子转了转“是你自己硬赖着不走的,那就不能怪我等会儿对你做些什幺了。”
送上门的小羔羊,哪有不收的道理。
哑奴一把将自己胸前的衣服扯开,脸上写满了请君享用几个大字。
“今儿倒是挺自觉的吗?继续脱。”如娘坐到床边,翘着二郎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倒是好奇哑奴是如何学着勾栏里人的样勾引她。
得了准允,哑奴脱衣服的速度倒是变得慢起来,一刻钟也没脱下一件,如娘倒是急了,绣花鞋踹在他的肩头,将他整个人踹倒在地,坐下他的胸口上替他脱起来。
随着她手臂大幅度的动作,衣裳一件接着一件被她扔至脑后。
就在如娘准备捏他下巴说狠话的时候,他满眼虔诚,伸出舌头大力舔舐着她手腕处那块凸起来的圆骨,湿腻的滑润延伸到小拇指上,直到小拇指被整个咬含住吮吸,他的脸颊肉微凹陷,舌尖对着指尖打转。双眼沉迷,像是娇弱的小兽在讨好着主人,期望得到一点恩赐。
如娘并不吃这套,揪着他的头发,也不管他痛不痛,让他松开自己的手指,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抖了腿,脱了绣花鞋踩在他脆弱的脖颈处,珠圆小巧的脚趾夹拨他滚动的喉结。
“别动。”
哑奴躺在地方,胸口起伏的厉害,未知的一切刺激着他全身。脚掌踩着他身子往下移,触碰到那股炙热,她戏谑的用脚背擡了擡他的鸡巴。
“这就硬了?还真是根骚鸡巴。”说到最后一个字,她压着鸡巴贴上他的腹部,用脚掌隔着衣服蹂躏着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