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终于
陆醺醉了,醉得很彻底。
那天秦则说完那句话后就走了,接连几天都没有出现。
那句话她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什幺意思。
随时随地都能开除她,所以让她避着走?还是……
她甩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子。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陆醺了,秦则更不是当初的秦则。
那六年始终是隔在他们之间的鸿沟。
今天是他们南城的最后一天,这几天在南城采风收获颇丰,邵俊很大方,请他们一行人去当地有名的酒吧。
陆醺在外滴酒不沾,但架不住众人的热情,选了一杯看上去颜色鲜艳的水果饮料。
入口时甜丝丝的,陆醺没忍住多喝了两口。
但她不知道,那杯水果饮料,入口温和,但后劲很足。
一杯下肚,她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坨红。
她虽然酒量几乎是一杯倒的水平,但好在酒品好的出奇。
醉了就乖乖躺下睡觉,安安静静也不说话。
其他人看她趴在桌上,也不好意思再闹。
邵俊提出去唱卡拉OK,除了陆醺和一个小女生喝醉了之外,其他人都举手复议。
邵俊还特意邀请了秦则。秦则没来,盛戈倒是到场。
“清度山庄的老板是秦总朋友。大家难得来南城一趟,不如去那一玩。”盛戈说,“秦总买单。”
他说的是南城郊区近两年新兴起的一个度假村,娱乐项目应有尽有,但每天的客流量限制严格,需要提前预约才行。更者就是清度山庄实行会员制,入场会昂贵,普通的白领基本只能在网上欣赏一下清度山庄。
他话一出口,不少人跃跃欲试。
苏语年也很激动,但她看了眼安静趴在桌子上的陆醺,很是犹豫。
盛戈说,“小苏,你就安心去玩。我待会会找人送陆醺。送到后给你回个消息。”
身为总裁助理,盛弋很擅长抓住人的心理,他看出苏语年眼底的动摇,“听说最近清度山庄请了一位法国的米其林大厨。刚才我打过电话了,今天大厨正好上班。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
一听这话,周围同事纷纷劝道,“小苏,你就安心去吧。陆醺就交给盛特助吧。”
“是啊。你想想,那可是清度山庄啊。一票难求的清度啊。”
苏语年看了陆醺一眼,犹犹豫豫地开口,“那好吧,盛特助,陆醺就拜托您啦。”
盛弋脸上的笑容很标准,“好的。玩得开心。”
陆醺自然不是盛弋送回去的。
秦则抱着陆醺到床上,他刚想起身,女人的手却突然紧紧地箍住他的脖子。
他没防备,身体往下一沉。秦则怕压到她,手肘往床沿一撑。
“你走什幺?”
她虽然喝醉了,但是没睡着。陆醺知道抱着自己的是秦则,她意识清醒,但又不清醒。
她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和秦则还在一起的那年。
如果不是对她的酒量一清二楚,秦则甚至要怀疑她是装醉。因为她双臂用力,仰起头贴在他的侧脸上,温热的呼吸一吐一吐地打在他的耳侧。
“你不要我吗?”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
高中那会她就是这样,攀着他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湿热的唇舌靠近他的耳垂。语气也是这样娇媚,软软地问他想不想要。
秦则没说话。陆醺却不满意了。
她潜意识认为自己还是十八岁的那个陆醺,面前的是宠得她无法无天的秦则。
她这六年刻意压制的娇蛮,在这一刻又重新回来了。
她伸出小舌,舔了舔秦则的耳垂。他的耳垂很小,但是却很软。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最喜欢吻他这里。
秦则对耳朵很敏感。他不禁逗的。
可是现在他却没什幺反应,陆醺恼火起来,她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从心底一点一点窜出来。
她含着耳垂,柔软的小舌反复舔舐那小小的一块软肉。舌尖绕着圈在耳垂打转,她轻轻咬了一口。
男人的身体不明显地一颤。
但是陆醺却感觉到了,她得意地咧开嘴。舌头不停歇地顺着耳廓往上舔舐,他的外耳湿淋淋的一片,她的呼吸粗重,吻到耳尖的时候偏头吻上他的鬓发。
环着她的双手扣得更紧,陆醺很娇,娇出水来,她发嗲地说,“操我阿则。”
秦则对天发誓,今天盛戈去酒吧是他授权,听说她喝醉后清度山庄的门票也是他有意为之。
但他从未想要在她喝醉的时候对她有非分之想。
他是想要她。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但现在他反悔了。
因为身下的女人微微向上挺了挺胯,将那处的柔软,撞上了他早就坚硬的肿胀。
他低头吻住还在不断挑衅的女人,动作又快又急,舌头钻进她的齿缝里,缠上女人柔软的舌头,用力地舔舐。
六年的时光似乎在这一瞬间被消释。
他把那截软舌拖进自己的嘴里,有力地作弄着。右手托住她的后颈,秦则吻得用力。
像是是把她吻进身体里。
舌尖被拽得生疼,陆醺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抗议地皱了皱眉。
秦则撑着的手肘摸上她的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衣服下摆钻进去,轻车熟路地摸上她的胸部。大掌有力地揉捏,感受着一掌握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另一只手伸到纽扣处随意地一扯,几颗扣子七零八落,蹦在床第之间。
女人白皙的肉体出现他眼前。
陆醺倒还知道害羞,脸颊绯红地挡住自己的双乳。
纤细的手臂挡在胸前,这种欲迎还羞的动作反倒将乳肉压迫得更诱惑。陆醺的胸部一直很漂亮,算不上很好,但胜在胸型完美,标准的水滴形。动情时,两颗粉嫩嫩的小果子会立起来,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一颤一颤。
是在诱惑谁。
秦则离开她温暖的口腔,头却没擡,顺势向下吻上她娇嫩的脖颈。
他舔舐,吸吮,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电流顺着血管涌上陆醺的头皮,刺得她发麻。
秦则的吻一路向下,在吻到小腹时,他擡头。
粉嫩嫩的阴部藏在黑色的草丛里,他伸手,拨开紧紧闭合的阴唇。
女人早已动情。
一股股的情液从花朵中央吐出,清透的液体沾染在阴蒂上,显得阴蒂更加剔透。
他伸手探进小洞。四年未被人探访的幽径猝不及防被破开,秦则只感觉四面八方的软肉涌来,用力地吸附住他的指间,又湿又软。
他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捅着,每一次的退出都带着拉着丝的淫液。他进出得更快,指尖谈到一处凸起,他知道那是什幺,他坏心眼地擦过。
果然,身下的女人一颤,双腿微微打开,被出入的下体不自觉地朝着他的手指靠近,让他更方便地出入。
她哼哼唧唧地磨蹭着,声音带着哭腔,“干嘛啊秦则。”
他的衣服被她扒得差不多了,他起身褪下底裤,重新复上她身时,滚烫的阴茎取代了手指抵上她的阴部。
秦则不紧不慢地蹭着腿间的嫩肉,穴内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阴茎。
一想到那个人也曾看过这的美景,他几乎嫉妒得发狂。
午夜时分,那个男人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进出这里,被她的温暖所包裹。
她又是如何在那人的身下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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