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样子,祁宴礼还是心软了。
“要我操你还是机器玩你?”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姜月实在是被冷冰冰的机器玩的快要失禁,没有犹豫的回答他:“要你,要你。”
“我是谁?”
“三哥。”
“连起来说。”他的手停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姜月闭了闭眼,声音细如蚊蝇:“我要三哥操我。”
“大点声。”
“三哥,操我。”
祁宴礼满意的按下按钮让机器松开了对她的全部禁锢,将她抱起来走上楼,然后将她扔在床上。
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房间里面很明亮。
祁宴礼倒了杯酒,渡了一口酒给她。
“喜欢那个学长?”
他跪在她的俩侧,看着她艳红的嘴唇,牵引着她的手摸上他下体硬邦邦的棍子上下撸动。
之后他滚烫炙热的手撕开她身上的白裙,解开她的胸罩扔到地上。
姜月浑身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害怕不停的扭动身子,身前的俩团柔软也跟着晃动。她的奶子不算大,刚好够他一手掌握,小巧娇气。
女孩浑身赤裸,躺在黑色的大size床上,白亮的肤色与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然后,她能感受到他的手,一根俩根的没入,缓慢的在动。
“嗯…”
很难受,涨的她头往前仰,额前的碎发被汗沁湿。
猝不及防,他的手指在里面已经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把弄起来。她死死咬住嘴唇,脚趾蜷缩起来,指甲陷进他的手臂。
他的手进进出出带出大片大片的银丝,她的脸染上红润。想要坐起来,却又在下一秒被他另一只手按回去。
“别怕啊,我待会会好好的喂你的小穴。”
她发不出声音,摇着头,眼泪不停的掉落。
空气安静的诡异,只有暧昧的水声以及少女的呜咽声。
下一秒,祁宴礼就摁住了她的腰枝,抓着她的脚,狠狠撞了进去,她躲无可躲,被填满。痛,一下子眼泪掉的更厉害,呜咽出声“我不要,出去。”
“不是喜欢学长,不想长记性?”
换来的是更深入,更贴近,她索性咬住他的肩胛骨。
吱呀的声音越来越大,黑色的床单被打湿,枕头也被打湿。
铁锈的味道在唇齿间漫开。
他亲她的唇角,亲她的脸,一下比一下重的撞进。
他没有出声,充血的眼睛盯着她。
阴鸷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
强制的不容拒绝。
她感觉她的骨头都要被捏碎。
她往床边移动着,还没到一分钟,腿被身下的人紧紧抓住,一个用力,又将她拖到了身下。
才一会没进去,她的花穴又紧致起来了。他只没入了一个头,她就痛的大汗淋漓,想要往上。
那人下一秒握住她的腰,将她提起。
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滴落在他的腿上,然后他又松手,没了力量的支撑,她被整根没入。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惨白。
她太小,抵不住突然的贯穿,很痛,她一动不敢动。
她的腰还被他的手死死按着,不让她逃离。
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姿势,将她在半空中放手了好几次。
然后他让她跪在床单上,从后面进入。她只能被迫的被进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也很深,她的膝盖都因为承受不了而瘫软,最后只能完全由他圈着。
水声很大,掩盖住了女孩的哭泣声。
黎明破晓,房间里面男人的声音响起,这一场绝对压制的交欢才结束。
看着红肿的完全合不上的蜜穴,他俯身亲了上去,她不自觉的颤抖。
“操开了,月月。”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抱紧人,才开始入睡。
姜月被他操了一整夜,也哭了一整夜,到晚上醒过来的时候说不出话,腿也合不拢。
好在是周末,没课。
她看着天花板,眼泪又掉出来。
“哭什幺,嗯?还想挨操?”祁宴礼看到她眼角的晶莹,不耐的说。
姜月停了眼泪,实在是不想被操了。
她五岁就被他养在身边,他长她五岁,对她很好,可就在她私自和男同学出去玩之后就展现了他的真实面目。她现在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些人对于祁宴礼的畏惧,不过她的畏惧全部都出自于性交这件事情,而那些人的畏惧出自于他的手段。
姜月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声音:“三哥,明天有课。”
祁宴礼阖着眼,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嗯,明早送你过去。”
她没再说话,越发的委屈。她现在什幺都做不了主,像只待闸的羔羊,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养了小姑娘十几年,他也清楚小姑娘的脾气,现在她正生着闷气。
他揉了揉她的发,将下巴磕在她的发顶,“今晚想吃什幺,三哥待会带你去。”
姜月听着他宠溺的声音,心里发涩:“我想睡觉。”
“再睡会,待会带你去吃。”
祁宴礼睁开眼,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晚上六点多。
姜月滑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哭的绯红的眼。
祁宴礼扯开被子下了床,到浴室洗澡。她刚才那一动,他又硬了。
姜月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伸出手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给那个学长发了拒绝的信息。
然后她将手机放到枕头底下,他从浴室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发滴落,他的八块腹肌块块肌理分明,潮湿的眸子朝她看。
还能从被子上看到她M字型的姿势,又想起昨晚的激情,他含笑用舌尖顶了顶上颚,擦干自己的头发,然后扯开她的被子。
姜月整个人缩起来,牵扯到大腿,一阵疼痛。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放到浴缸里。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祁宴礼出去后还是时刻注意着浴室的动静。姜月伸手去扣自己花穴里面没排出来的精液,控制着自己不出声。
她还没有吃避孕药。
一个小时后,姜月满面潮红的从浴室里面出来。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祁宴礼直接伸手进她的浴袍里面刮了刮她的大腿内侧。
“不想怀我的种?”
姜月摇头,浑身哆嗦。
他的手触到那俩片花瓣,按住花蕊。
她哼出声音,双手掐住他的手臂,撒娇般:“三哥,吃饭好不好,我饿了。”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没再继续深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