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爪帮的业务多，N不是没有被分派工作的，可他每天晚出早归，把时间都耗在林身上。他太清楚自己老二的需求了。
“你怎幺又洗澡？”N从浴缸里半捞起睡着的林。“走之前不是给你擦干净了吗？”
林愣神，浅绿的眼睛映着水光。N一激动，身上圈圈点点的花纹便显现。
浴缸费水是奢侈品，N大费周章弄来可不是为了给林洗澡用的。
大山落座浴缸，林被挤得可怜，水都跑了更可怜。N把林抱到身上，林熟练地转了个身背对N。在N的虎牙咬上来之前，林提前缩起脖子。N没少咬林脖子后的肉，也没少被Tamer臭骂，可N就是忍不住，之前假装君子一回，然而林只是稍稍往前爬一下，N便下意识一口咬上去把人叼回来。
“我们好像没面对面做过？”
林按住那双要将他翻面的手。
“不喜欢？”
林没反应。
N反客为主，伸手想给林伺候伺候，却被一巴掌打开了。除了第一次，N都没能碰到林。说矜贵不是，说难为情也不是。
N忽地愣住，抱住林一动不动，松开嘴里的肉。
林回过头，神色泰然。N从未听过林带有宣泄的喘息，一直都很安静。林看见N脸上的沮丧，眨了眨眼，扳回头去，擡起自己的屁股又坐下，后颈立刻被咬住。
浴缸里的水所剩无几。
N吃饱了，身上的斑纹还没消下去，看着林冲澡。
“刚刚一直在水里，能有多脏啊？我射进去的都给你抠出来了。”
水声不断，N烦躁地哼了一声，跨出浴缸把人扛到床上。林呆了一瞬，随即顺从地俯卧着劈开腿。N刚消下去的纹路又跑出来，却只是哼了一声，搂着人躺下。
林看着那根不比以往粗壮的手臂，上面的花纹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半晌，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下床，走到浴室仔仔细细地洗澡。混了沐浴乳的水珠有七彩的罩面，滑进排水孔像被黑洞吞噬的星球。
林带着湿气钻进被窝，后背被N的胸膛贴上，腰也被锁住。
“我从小就经常生病，我父母为了让我活下去，带我去装了不少义体，后来没用了我就拆了。他们死得早，我被一个女人捡去养了，她也是我的母亲，教会我中文。我加入帮派赚钱活命，也给我母亲换义体。”N嗅着林的脖子。“对不起，你要活下去。”
楼道里有猫在叫，林听了一会儿。他用手圈起来量了一下N的胳膊，细了足足两寸。
N顿了顿，嘴角扬了扬，“虎爪帮的人看我不顺眼，我就没打激素了。”他顶了顶下身，“但我的兄弟绝对真材实料。”
林看见N胳膊上的豹纹。“我不想再洗澡了。”
“啧……”
N把林抱到身上，捏着手里的屁股催自己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