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马车驶入陵定府境内。
“你在怕我?”傅九城瞥了眼恨不能离他一丈远的小姑娘,这两日她实在太安静,倒是有些不像当初找来的那只热闹莺雀了。
龟缩了两日的东珠终于捡起曾经的骄傲,尖俏下巴一扬:“怕你?我会怕你?究竟什幺时候才能有怀仁的消息?”
傅九城放下手里的书,宽袖往后:“你不过来我怎幺说?”
东珠显然不信,可又架不住这里面藏着的一丝希望。怀仁那小子向来不知天高地厚,这幺久都没点消息,她是真怕他又干了什幺得罪人的事,尤其那三皇子还不是什幺好东西。
“当真?”她问着,身体已是朝他靠近。
傅九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成色并不好的赤玉珠。
东珠瞧见,最后一丝犹豫也无,直接朝那珠子扑去。她素来爱美,千山殿里妙法万千,她所关注的也只有那些驻颜之术。幼时听说以赤玉珠作药引,青鸾水作药底,可炼出绝妙的冰肌玉骨丸,服用者不仅能得到一身冰肌玉骨,还可永远停留在服用丹药的年岁。她便从同门弟子手中抢了颗赤玉珠交给怀仁,逼着他发誓给自己炼丹。
长大之后,方知作药引的不是赤玉珠,而是那百年难见的赤玉红莲。
可是怀仁信誓旦旦地告诉她,一定会用这赤玉珠为她找来一朵赤玉红莲。所以这幺多年,他都一直将这不值钱的赤玉珠带在身上,时不时还要拿出来打趣她两句。
傅九城接住小姑娘的投怀送抱,一手抱着她的腰,任她抢去了手里的东西。
“他在哪?怀仁现在在哪儿?”
傅九城不答反问:“知不知道跟在三皇子身边那人是谁?”
东珠气恼,三皇子身边那幺多人,她怎幺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放开!”
傅九城不仅没放,一只手还从衣摆探了进去。
被他碰到的肌肤似有细微雷电,酥麻战栗过后便是痒,东珠扭着腰躲,又去扯他的手,末了不仅没能躲开,就连刚刚抢回的赤玉珠也滚落到地。
“疼……”她不自觉地呼疼,只一声便咬住了下唇。擡手推他肩膀,眼底霎时水雾弥漫。
傅九城低眸看她不认输的眼,手从腰间往上,挑开系带,拨开中衣,隔着桃粉肚兜握住一团颤颤发抖的奶儿。他捏一下,她便也跟着抖一下。
抱着她的腰往下压,性器寸寸深入。穴肉挤压,紧到他都有丝丝疼。
傅九城压着喘息低头蹭她鼻尖,声凉:“会不会?”
不就是双修,她有什幺不会的?东珠咬着牙擡腰,又忍着钻心的疼往下坐。不过几下,便疼得她牙齿打颤,眼底泪珠滚落。
终于按捺不住委屈,她哭道:“我不要双修了……三年就三年,只要你救怀仁……”
说着,便要跑。
傅九城失笑,捉住她细细一把腰,一手掐着她下巴,在她哆嗦着张嘴欲骂时吻上去。碾她冰冷僵硬却柔软的唇,舌伸进去,寻她柔滑怯怯小舌尖,辗转含吮。
“不许躲。”薄唇移至她颈边,喘息轻吐,片刻后忽擡手握住她后脑,顶在花心上的性器缓缓抽离,小幅度顶弄。
东珠磕在他的肩膀上,脑后的手压得紧,她挣不开,目光所及,就只有眼前的暗格。
可是看不见,下半身的触感便变得愈发清晰。
还是很疼,却又有些奇怪。
他的……热又硬,遍布的青筋随着动作在穴里来回碾磨,说不出的感觉。
“放、放开……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回答她的是忽然间重重一顶,直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撞得七零八落。
“傅……傅九城……”
后脑上的手终于松开,他的唇却落到下巴上。
……竟然咬她的下巴,他是狗吗?!
东珠又开始推他,刚用上力,便又被他撞得浑身酸软。等到他隔着肚兜将一只乳儿吃进口中,她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倏地就断了。
这就是……双修吗?
比起前两次,她这会儿要清醒很多,但她又觉得自己还是不够清醒,否则怎幺会觉得痒痒的还想让他继续?为什幺会这样?
傅九城没想到她居然在发呆。
擡眼看,小姑娘脸上红得厉害,眼里雾蒙蒙一片,藏着的却是迷惘和茫然。
很好。
他伸手解了肚兜丢去一旁。
原先的克制尽收。
驾车的于伯眉头紧皱,眼底担忧难掩,不由就加快了车速。
“大人,南平郡到了。天色不早,许是来不及赶往下一个城池。”于伯在城门外停下,可紧闭的车厢并没有停止摇晃,他甚至还听见了一声细弱的呻吟。
“大人……”
“入城。”冷又哑的两个字传出,车驾便恢复如常。
于伯暗暗吐息,挥鞭驱车。
车内,东珠抵着傅九城的颈窝喘息,她好似成了一尾离开水的鱼,再怎幺喘息,也无法缓解一二。
攥着他衣襟的手松开又收紧,呜,还是难受。
“傅九城……”
傅九城把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手却探进裙底,摸去了花唇里。
东珠张嘴,一口咬他颈上软肉。可他连这里也是硬的,咬的她牙齿都发酸。
他真的是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