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一项无聊的运动。
尤其是当一群高中男生为了夺眼球而刻意夸大炫技,运动就变成了表演。竞技本身的戏剧性也拉满了。
可是即使再觉得无聊,郁臻也依旧坐在了观众席上。
满脸通红。
双眼泛着莹润的水光,两汪春水涣散地流淌着,粘腻的蜜浆四溢。
她紧紧夹着下身不断震动挑逗着她敏感软肉的硅胶玩具,明明已经入冬了,她却在厚实温暖的校服外套下大汗淋漓,脸色如春潮般醉人。
她奇怪的样子落入场上正做着热身运动的夏暄眼中,含着冬日暖阳的琥珀色眸子滑过暗色。
真听话。
他将那硅胶制的跳蛋塞入她尚且干涩的甬道后吻了吻她有些湿润的眼角,被强行充满的饱胀感激起的生理性泪水被少年温热的唇瓣带走,她擡头看他。
“塞着不准摘下来,等我打完这场比赛。”
“记得伪装啊小荡妇,虽然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那副欠操的样子了,但是被人截胡就不好了。”
祁风回来了,保不齐她憋不住等他打完就去找他了。
又或者别人。
无所谓了。
看着热身动作做一半开始盯着观众席看的夏暄,郁添感到奇怪,“喂,你小子看什幺呢?着魔啦?还有一会儿就开赛了不热身当心抽筋啊。”
顺着对方目光望去,郁臻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隐没于密密麻麻的人群,带着细微的颤动,却没人围上去,自动在她身边隔离了一圈小小的空位。
像是一座孤岛。
他叹口气,有些担心,自从上次争吵小臻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家了。
母亲向来不着家,他又变回了原先的孤家寡人。而自己的兄弟也变得奇奇怪怪,这次比赛前的练习都不见人影,而夏晴忙着准备毕业的事,见面也少了许多。
生日宴会那个缄默的吻,被他一遍遍回味,夜深之时,那点温热变成了他自我慰藉的依托。冷静过后的一声声从心底呐喊的禽兽成了他的安眠曲。
她感到体内的震动停止了一瞬,随后便以一种更有力的强度开始在她体内翻搅,周围嘈杂的人声为她脑中叮叮咚咚响起的快乐当背景音,身体的感官被放大数倍。
颤抖的双腿藏在干燥棉裤下,但是源源不绝的蜜液濡湿了底裤,开始向外裤渗透,粘腻的不适感惹得她坐立不安地小幅度扭动着臀部,却引得体内震颤着的东西刮过她深藏于褶皱间的光滑软肉。
“唔!!”
轻声的哼吟湮没于周围的交谈声喝彩声,她睁着迷蒙的眼望着场上模糊的人影,用软绵的目光控诉夏暄。
而场上刚进攻得分的夏暄回眸望向观众席上,看着女孩满面鲜红欲滴的春色,诱人的唇瓣在隐秘的高潮影响下微张着。
他第一反应还是想要冲上去吻住两瓣软肉。
但他转瞬就冷下了脸,队友看着平时应该开始得瑟的他奇怪得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变换阵型改攻为守了。
潮湿的下体和令人不安的快感纠缠着她本就迷糊的神智,已经放弃伪装这件事的她深深将身体折叠起来,把头颅埋于腿间。
这样·······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好爽啊······但是······
想要被抱着狠狠地进入·······
明明已经汗湿了额头,她却颠倒地觉得自己仿若深处极地般,失温似的桎梏了手脚,但是体内那隐秘的地方却似春日融冰般涌出不绝春水。
身上所有的水液好像都这般不知不觉淌尽了。
她感到唇瓣在冰冷的空气中变得干燥。
想要一个湿热的吻来治愈······
可是····还得等着夏暄打完比赛·····
难耐得想要流泪。
她在双膝间的黑暗中浑浑噩噩,全然不知夏暄已经跑出了球场,冲进了观众席将她揽腰抱起,又转身火速奔向球场出口,却被郁添和一众队友拦住,郁添看着软软靠在夏暄胸膛上满面潮红的郁臻,急声问道:“小臻怎幺了吗?身体不舒服吗?”
“我送她去医务室,下半场我就不来了,反正只是友谊赛。”
“要不我送小臻去吧?”
“不····不用了哥哥,夏暄陪我就可以了。唔···”
夏暄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声调绵绵拒绝了亲哥哥,句尾那难抑的喘息轻极了,他却听得一清二楚。感受着下体逐渐苏醒,他搂紧了她的腰间与膝弯,转身向出口走去。独留郁添一人仍孤立原地,眼光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