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院
落日轩
木门开合一声,炸得湛梦书耳朵直疼。
“元霏,如何又使小性子了?”
是湛梦书头疼无奈的语气。
将她压在门板上的少年冷哼一声,没有开口。回应她的是少年炽热、没有章法的吻。
灼热的吻,从湛梦书的眉眼开始,逐步攻入了她的唇齿。
“唔……”
元霏的吻和他的性子一样,是一场蛮横的攻城掠地,只是今日因着湛梦书偏袒另一个男子而格外暴烈一些。
“哈……我讨厌你。”,他控诉。
少年冷淡地垂着眼睫,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因为激烈的热吻而不稳。
“为……”
没等湛梦书从缺氧的眩晕里回过神,少年湿热的唇又一次贴了上来。
这一次他没有停留太久,耳后、脖子,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女子细腻白皙的肌肤被印上一个个红痕。脆弱精致的脖颈就在他眼前,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无时无刻不在调动他的心跳。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有了他还要接受别人?为什幺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为什幺带他回家却仿佛将他抛弃?
元霏啃咬着湛梦书的锁骨,品尝她身上的甜香。骨节分明的手将女子的后背紧紧搂住,埋头在两座玉峰山峦间吮吸。
少年修长结实的腿顶在湛梦书的双腿之间,情动之时,几乎能隔着春衫摩挲到他鼓动的肌肉。
“我……今日还有公文要看……”
湛梦书忍受着被少年挑动的情欲,艰难地说。
“呵呵。”
少年低哑沉闷的笑声在她胸腔震动,将她更深地压上门板,膝盖顶着她的花唇摩挲。
他道:“幻姐姐又要逃走了?去哪里?你的小爹那?”
目眩是在一瞬间袭来的,湛梦书抵抗的动作无力起来。
元霏从她胸前擡起头来,满意地盯着她耳后细小红色小孔。道:
“幻姐姐忘了,阿霏并不是京中那些任女子随意抛弃的弱男子。”
“你给我下蛊?”
湛梦书肯定地说。
一瞬间的惊怒升起又消散,她磕磕绊绊地问:“为什幺要这样?你是怎幺了?”
她根本不知道元霏的期待和失落,她永远都有事情忙碌,自然无暇知晓后院中情人们的空虚。
元霏没有理会她,趁着蛊虫能让她暂时无力,用缎子将她牢牢束缚住。依着自己的心意打了情色的扣结。
深色的缎子从大腿根部穿过,交叉缠在两峰,让皑皑的团子顶端尖突更为勾人。
女子白皙的皮肤被缎子压下一道道红痕,关节处都被牢牢绑缚,她只能依靠吊在元霏脖子上的手臂维持平衡。
“幻姐姐,你真诱人。”
元霏喊着湛梦书的小字,满足地亲了亲了她被吸吮得红艳的唇。
少年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向窗边的宽塌。湛梦书艰难地仰头看向元霏,他笑得肆意艳丽,本就靡丽的长相,因为情欲的沾染更为靡艳饱满。
“嗯?姐姐看着我,是怜惜我忍耐辛苦吗?”
难得看见湛梦书发呆的元霏觉得有趣,步子一顿,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眉峰。喟叹道:
“姐姐的目光要是日日这般落在阿霏身上就好了。”
——
修长的手指从花穴里抽出,带出一丝轻响和湿热的水渍。
少年单手撑在被缚住的女子身体上方,笑得低哑:“姐姐许久没有和人同房了呢。看来是真的很忙。”
湛梦书看着那根被伸到面前的手指,别过头去,懒得同元霏言语。
“可姐姐也不该喜欢旁人。”
少年微凉的鼻尖凑到湛梦书的脸颊上,继续用手指在她的花穴里逗弄。
指节在花壁上刮蹭研磨,让她头皮都发麻。
他早已将自己剥得只剩一条绸裤,胸前的茱萸对着她的两点鲜红,一点点磨着。
“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少年抵着她的头,轻轻地引诱。两根手指在花穴里不知疲倦撑开又顶弄。
突然划过一个凹点,引得身下的女子难耐地挺腰轻哼。
“是这里幺?”
少年的手指直按住那个点,碾压顶弄,将湛梦书几乎要弄疯了。
“停……呃,哈——”
花穴的肉壁收缩到极致,少年眯着眼睛享受花壁给手指带来的挤压,不自觉地用自己的东西轻轻蹭着湛梦书的腿侧。
“嗯、啊,啊哈——”
花穴里的酸胀让湛梦书格外难耐,她追逐能给她快感的东西。陡然,少年的手指的凑出,花穴一空。还未等她不满,随之而来的便是柔软的触感。
湿热柔软的异物在她穴里舔吸嘬弄,比之坚硬的物什更令人头皮发麻。
这种柔软,湛梦书只能想到一样。从未如此做过,她羞耻的想要夹住双腿,以此阻拦元霏的口交。
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元霏似乎知道她每一步的动作,他牢牢搂着湛梦书扭动的腰身,更深地将唇舌送进她的花穴。
甜蜜的水液不断被花壁分泌,又不断被元霏舔走。舌头比手指更加柔软,也能更轻易的挑动瘙痒的花壁,温热的呼吸喷薄的花唇上,和微冷的空气对冲带出一片颤抖。
“嗯啊、呃哈——!”
湛梦书难耐的声音随着元霏唇舌的吸力而变化,这让少年颇为兴奋。他不断地按耐自己想要进入的想法,卖力地服侍着爱人的花穴。
晶莹的春潮在极致的舔吸中喷发,眼前白光闪过,湛梦书的腰无力的垂落在塌上。
元霏咽下最后一口花液,舔了舔唇,更像一个靠淫液为生的妖精了。
“姐姐舒服了,阿霏还难受着呢。”
少年舒展来身体,微凉的肌肤压在湛梦书散发着靡丽气息的身体上。
湛梦书半阖着眼皮喘息,被少年搂起来拥在怀里。花穴门口是少年徘徊的肉仞。
“姐姐,阿霏会怀上你的孩子幺?”
少年低哑的期待灌入湛梦书的耳朵,同时而来的是坚实的肉刃冲进花穴的快感。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而后便是少年急躁快速的抽动。
元霏单手按着湛梦书的腰肢,肉仞重而快速得在花穴里冲刺。每每抽出半根,便恨不得塞进去更多。
“姐姐,让阿霏怀上你的孩子吧……呃、哈,哈、哈啊……”
被花壁包绕的饱足感让他眼角的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肉与肉的碰撞带起阵阵战栗,让他的尾椎骨都在发颤。
花壁仿佛海绵,每一次冲撞都被弹回,回之以更深的挤压,元霏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一只不知餍足的渴兽,因为渴望完整而不知停歇。
肉仞抽插百来次后便慢了下来,每一次律动都带着泥泞般难挨。
少年极力忍耐着想要射精的快感,用力将怀中之人的腰肢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肉仞,他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更深处。
他旖旎的眼尾垂下来,望着湛梦书情动的眼睛
感受花壁包裹住他的欲望,他挺着胸肌用胸前红点去摩挲她的,酥麻的痒意让湛梦书难受地哼哼,也让元霏几乎要浪叫出来。
他不得不停下了抽送的动作,深而短促的喘了一口气,才忍耐着极致的快感再次冲刺起来。
肉仞在柔软的花穴里冲的又急又快,又重又猛,花壁压缩到极致,将他的肉棒夹得又爽又疼,最终华光璀璨,男精和花液一起释放出来。
花穴颤颤地收缩着,想要将肉仞吐出去,却不想元霏不管不顾的前进,两人高潮余韵尚且还未褪去,又因为这番较劲而余韵迭起。
双双扑倒在宽塌之上。
落到塌上之时,又因着重力,元霏的整根抽出又插进,深入得两人都缴械投降。
*
湛梦书不等喘匀了气,便命令道: “出去。”
她偏着头,目光在窗子外的夜色里漫无目的放空。于是也就没有看见上方的少年因为她的话而瞬间低落下来的眉眼。
元霏没有动。
反而和她额鼻相贴,直接道:“我不,不仅不出去,我还要生下姐姐的孩子。”
他强迫地让湛梦书直视他,跪坐在女子曼妙的身姿之间,缓慢地动作起来。
“为何你要这幺、哈嗯……、”
肉仞再一次整根没入,元霏因为湛梦书的话而停了下来。
“你真的想知道?”
湛梦书平息了一下涌动的热意,抖着嗓子道:“自然。”
元霏安静了一瞬,艳丽欲滴的面容仿佛转瞬即逝的花,蒙上了一层旧旧的阴影。
就在湛梦书以为他会说些什幺时,少年将瘦长的玉指伸进了她的口腔,压住了她的舌头。
肉棒再一次律动起来,少年单手掐着她的大腿,睥睨着她。带着恶意笑道:“因为我恨你。”
“?”
元霏不再回应她了,托着她的腿一下一下的撞着,放纵自己沉沦在一波波的快感里。
直到云收雨歇,东方既白。他拥着湛梦书满是红痕的裸体盖上薄被,才带着委屈开口。
“我恨死你了。”
*
他并不是如传闻一般被迫来到中原。
如同所有向往繁华的族中男子一样,即便他是天赋最为高绝的圣子也逃不开这红尘滚滚。
他天生艳色无双,又用得一手好蛊。纵横江湖,留下诸多望佳人兴叹的传闻。
直到一头撞上了名为湛梦书的南墙。
他一直以为他与湛梦书之间,是他一直把控着感情的走向,可沉沦后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
他爱她憎她,几欲魔疯。
她却如浊世清尘,万般情缠过,独留玲珑心。
如此不公平。
如此不公平!
她爱他,也爱宋云起。
可他想要的何止平等?他要她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是他。
他满腔爱意如烈火焚身,可她为何要做莹莹明月,只肯给他几缕光辉呢?
他从未学过如何挽留女子。
可是某天,沿街游玩,见一家人春日出游,元霏突然知道该怎幺办了。
孩子,我要给她生下一个孩子。
——————
谁不喜欢挺着大肚子,怀着自己的种的漂亮男人呢?
啊,人的xp就是这样不讲道理。(望天)
已经,不想走剧情了(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