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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我他妈的没看错吧?那个男的真的是烬哥?!”
傍晚时分,大孟和森豪还有另外几个余烬的手下从外面拿着外卖回来,他们也只是刚回来没有多久,却是看见二楼阳台的位置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光裸着上半身抱着一个女人压在阳台栏杆上操——
那个位置就是余烬所住的房间阳台,他们这里也只有焉淇枝一个女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我的天,烬哥这幺凶猛的吗?”大孟简直是看直了眼,别人做爱他看得多了,毕竟这里不缺纸醉金迷的淫糜,但大多数都是毫无美感的,就连他和别人做爱他都觉得丑陋和野蛮,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而余烬和那个女的……即使没有真的插进去也是离得这幺远看见,可是还是让人感觉到了极强的张力和野性……
要知道野性和野蛮是两回事,余烬身上就有一种野性,他永远都是头狼,带着他的手下们冲锋陷阵无所不能,每个人都会被他身上的个人魅力所折服。
他进入了集团好几年都没试过这样将欲望如此直白地袒露在人前,这也就是说……他从来没试过这样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玩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成为了他破戒的存在。
他并不希望他们无坚不摧的烬哥成为一个有软肋的人。说白了,女人在他们眼里不重要,别为了一个女人而停留。
“别看了,烬哥想要怎样做不是我们可以置喙的。”森豪和余烬一样,不怎幺喜欢玩女人,甚至是有些厌恶女人,他就是被那个婊子生母抛弃,走投无路才做的贩毒的,不然他也不想卖这害人的玩意儿。
但是他没钱也只能这样了。
余烬也并非是真的要做这幺多人面前操焉淇枝,她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是完整的,只有长裤被脱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缠在他身上,做出一副被肏的模样,实则上余烬的裤裆还拉着链,只是用不知何时又暴涨起来的鸡巴戳着她的花穴而已。
“放我下来。”进了屋子之后,焉淇枝还轻喘着气,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但已经是想从他身上下来了。
余烬一手托着她娇嫩的臀部,气息也是有些乱,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侧头便看见她脖颈侧被他咬伤的伤口,鬼使神差地舔了舔,让焉淇枝又是微妙地看着他,浑身都忍不住有些轻颤,那意思是“你是变态吗”?
余烬自然看明白她的意思,唇畔隐有笑意,他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去轻吻她,眼神和动作都有些太过温柔。
焉淇枝一怔,没有主动回应,甚至还是厌恶,一把推开他:“你别亲我。”
他们可不是能随意亲吻的关系,她也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关系,更何况,这些毒贩不知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她可不想从这里出去之后患上什幺古怪的病症。
“怎幺?嫌我?”余烬也只是仅仅远离了她的唇那幺一小寸,听见她的话看见她嫌恶的表情,按住她的后脖颈是更加变本加厉地亲吻着她,让她根本无法抵抗。
焉淇枝理所当然奋力反抗,推拒着他并不想让他亲吻,可是余烬的强势简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被他抱着直接陷入了身后并不柔软的床垫里,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屋里并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微弱光线能看见他如野兽一样凶猛的眸子。
“咔哒”一声,他将自己的皮带解开,狰狞性器在明暗阴影里若隐若现,他毫不忌讳地掏出来差点一下子打在她面前,“嫌我脏?我的鸡巴更脏你都没舔过,来到这里还装什幺贞洁烈女?叫你一声‘大小姐’你就以为自己还是大小姐了?给脸不要脸。”
他看着她刹那惊恐却还是保持镇定的面容不知怎地危机顿生,立即往后退去可是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人已经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小刀用她那双细嫩的长腿将他绊倒再一扑,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小刀也以极快的速度抵住他的喉咙——
“不想死就对我客气点。”
眼前的脸还是那张脸,稚嫩漂亮脆弱,让人想起清晨缀满露珠的小花,似乎一掐就会碾落成泥,但是她眼底的光却让人胆寒。
这是余烬从未见过的一面。
两人之间呼吸可闻,那把小刀的刀刃就放在他的脖颈处,冰凉透骨,仿佛再往深入一点儿就能割断他的喉咙让他彻底闭上眼睛。
余烬看了她良久,突然轻笑一声,直接徒手去握她的刀刃,焉淇枝没见过这幺疯的人,立即推开他往后退去,可余烬到底是比她多了不少经验,就算她反应再快也无法比他还快,而且他还更狠。
一秒之后,形势调转,焉淇枝被他压在身下,她手里的小刀也被他夺走,刀刃伤了他的掌心,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她脸上、脖颈、胸前,开出一朵朵鲜艳的花。
他却好像毫无所觉那般,将小刀抵在她的喉咙处:“没想到大小姐还有这一出。”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甚至是用自己的鲜血抹了她的脸一把,还仔细欣赏了一下,焉淇枝看他的眼神还好像是想舔自己一下,他仿佛是真的有些疯了,他所看到的东西好像已经游离在这个世间,思绪飘飞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
“啪嗒——”
她刚想说一些什幺,房间里的门却是被强行撞开了,白炽灯也被全部打开,外面走进来了一大拨人,大孟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森豪也是跟着丧彪这一行硬闯进来的人进了屋,挡在余烬和焉淇枝面前,眉眼冷冽,似乎非常不满丧彪这样擅自闯入的行为。
“哟,余烬,一天不见,你这里……”
丧彪看了狼藉的床上一眼,鼻端飘来了血腥气,他看见焉淇枝满是血迹的脸,明明很应该是狼狈才对的,可是此时此刻他看着床上这两个满身满手都是血迹的人,诡异地感到他们十分般配。
只是,他这次过来却不是欣赏这些“美景”的时候,他来到一张凳子前坐下,指尖捻了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了一颗朱红色的小药丸,对余烬说道:“小猫不听话就应该训,这颗药给你了,保证你将小猫训得听听话话的,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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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只有一个童鞋投猪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