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闲暇之余路过一个古玩市场,这一片都是买古玩的有点类似潘家园,我在上学的路上会经常路过这里,我对古玩没有什幺兴趣,真真假假更是分不清楚,一不小心就成大冤种,特别是摆地摊的小贩,买完东西后你在想找到他几乎是不可能。
和往常一样,路过这里只不过是象征性扫两眼,我的目光落在一个老头的地摊上,有一个巴掌大的花瓶吸引了我的眼球,我走过去蹲在顺手拿起来观摩,上面的纹理很特殊,正眼望去它是金色的,当我变换角度时颜色会随着变化,金色到暗黄,角度再大些就成了暗紫色,而且纹理很特殊,说不上好看,从瓶底到到瓶身像是细细的海草蜿蜒舞动,我甚至感觉到它是有种活力一样,它刚好能放在手心把玩,最大腰部直径估计也就五厘米,高也就不到15厘米的样子,它的特殊性让我把玩了很久。
“小伙子…小伙子。”
老板叫我我两声我才反应过来我擡头看想他问道:“老板,这个怎幺卖?”
老头一副得意的样子,抚这白须到:“小伙子,我看你眼里不错,这个可是西周皇室公主的把件,既然与你有缘我也不多要价当时交个朋友。”他用手比了五个两个指头。
“两千?”我问。
他摇摇头沉下嗓音说道:“两万。”
“两万?”我一下子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他连忙把我拉我蹲下细声道:“小伙子,别这幺大声,这可是西周墓穴挖出来的,我这是看你缘分不错才两万买给你,如果是别人可不是这个价。”
我被他说道一愣一愣,两万块钱我不是拿不出来,只是我对古玩不懂,我不想成为大冤种,如果是别的物件我早就丢下走人了,但是我感觉这个花瓶似乎有种魔力在吸引我。
老板见我犹豫了又在不停的吹嘘这这个物品:“你看这个物件的色彩,那都是工匠精心为皇室贵族调配的,世界上这样色彩的物件已经不会再超过三个。”
此时我快被说服,一个男子从我手里夺过花瓶,:“诶,我说刘老头子,你连小孩子的钱也敢骗啊,您这个物件是上周的吧。”
我擡头看去是一个穿着西装,带着眼镜,手里把玩这纸扇的人,听他的口气好想和这个老头很熟,而且很懂古玩的样子。
“我看你还在读书把?”男子说道。
我点点头:“大二。”
他接着说道:“古玩的水很深,读书人就不要碰了吧,你看这种陶瓷釉色,西周根本没有这种工艺,而且看它的成色肯定不是什幺老物件。”
听完我当时就生气要走,老板推开眼镜小哥,急忙拉住我:“诶诶诶,小伙子我看你是真心喜欢,如果你诚心要两百拿走。”
做生意最讲究诚信我看这老板就没什幺好心眼,我随口还了一口价:“一百。”
“成交。”老板毫不迟疑地说。
我内心一顿草泥马奔腾,是不是买贵了,两万变成一百,不过价格给出了,按照规矩我也必须买下,一百块钱就当买个摆件也不亏。
我随即掏出一张百元给他就拿起花瓶,跟小哥道了谢,老哥也悄悄跟我说这个老头地摊没有一件真玩意儿,甚至连这片地区和柜台的基本都是假的,真的都是在老板保险柜呢,这种东西都是不干净的一般不能直接放市面上交易,有点眼里能买到点民间玩意儿就不错了,那些说什幺官窑皇室的你直接甩脸走就完事了。
买完我顺路回了小区,我家里还是比较富裕我出来上学在外面自己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路过小区时我顺手折了一朵月季,花瓶插上一朵刚刚好,我放在电脑桌前,拿了一个烧开过的常温水倒了下去。
回来后我越看越喜欢,这一百块钱值了,我打开电脑写着老师布置的作业,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我感觉这个花瓶好像一闪一闪的,我定睛一看,卧槽好像真的在闪,它的纹路清晰闪烁着。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我揉来揉眼镜,再一看,我的心定了下来,花瓶没有再闪,我想应该是累了。
还没过两秒,瞬间花瓶像个闪光弹一样发出刺眼的白光,我本能的往后一跃,一顺之间从我的电脑桌蹦到床上。
我的眼镜迟迟无法睁开,真的好像被闪光弹炸了一样,大概过了七八秒,我才反应慢慢恢复视觉,我伸出手指,想要挡住这耀眼白光,实际上只是我的视觉还没完全恢复,我看到一个人影,慢慢变得清洗,飘着白色长发,长相是我从未见过的清新感,像是漫画里的人物,皮肤细嫩到看不见毛孔,娇美灵动,天生尤物,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我甚至没有因为她的凭空出现而感到慌张,我以为只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这只不过是上天的一瞬投影,等我眼睛恢复后回慢慢消失,我缓缓放下手掌,她赤裸着身姿,亭亭玉立,妖娆万分,身姿挺拔端庄的交叉在小腹间,她似乎不懂遮羞,胸部一对玉兔隆起光滑润泽,丰腴挺拔,葡萄玲珑细腻点缀。
杨柳腰,胳膊细长,臀部挺翘,昂首挺胸姿态呈自然的s型,丰乳肥臀世间尤物也不过于此。
她私密处不但没有毛发,连毛囊耶找不出痕迹,三角区鼓胀圆润,胖乎乎像发酵后的馒头一般,并拢双腿只有一条缝隙。
直至我的眼睛完全恢复色彩她也依旧没有和我想象的一样消失,只伸出一只手姿态高贵温雅:“你是何人?”声音揉而清脆,如娟娟泉水,沁人心扉。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是哪里来的,为什幺出现在我家。”我理直气壮地说。
“这是什幺朝代?”他没理我继续问道。
“公元2018年。”我说。
我看她一头雾水,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喃喃道:“也罢,每次苏醒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适应。”
这回轮到我一头雾水,我不理解她在说什幺苏醒。
“是你唤醒了我?”
“唤醒?应该是吧。”我看了看花瓶还有她发梢间挂着我插上去的月季花:“你是从花瓶出来的?”我指着花瓶问道。
“是的,花瓶是我的本体。”
我感觉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带有任何情感。
我逐渐缓过来,我看着他泽润的身姿虽然有了一点生理反应,但是碍于对她似乎有这某种敬畏压制了龌蹉的思想。
我上下打量着她,她眼神直勾勾看着我让我敢到寒颤,她不会生气后把我灭了吧,我毕竟是这个年代的人,即使不相信神话,但是她就这幺活生生得站在我的眼前,不过我听她的意思是我唤醒了她,应该类似阿拉丁神灯,说不定会实现我三个愿望之类的。
“嗯哼”我清了清嗓子高挺胸脯道:“没错,就是我,我从坏人手里夺回了这个花瓶,是我救了你并唤醒了你,以后我就是你的恩人了,如果你要感谢我的话也不用以身相许……”说到这我的语气已经从高傲到萎靡,因为我感觉她的眼神寒冷透骨,像是要把我噶掉,“呵呵”我尴尬冷笑一声:“你跟我说句谢谢就成。”
说完我才感觉气氛没有这幺僵硬,她擡头看向窗外的高楼大厦,陌生的汽笛声,眉头微蹙。
“小孩,以后你就跟着我,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仆人。”她用那高傲的姿态向我宣布。
“小孩?仆人?”我赫然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