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ABO)

“我不要拔牙!痛痛!呜,我要林姐姐……”

“小朋友你不用拔牙,是补牙。”正手无足措哄着那哭闹不止的女孩的护士一看到推门进来的苏月白眼神就是一亮,她求助似的望着来人,“苏医生……”

穿着白色医生服、带着白口罩的苏月白对眼前的场景习以为常。她先是对着护士安抚性地点点头,然后朝那坐在长椅上的女孩走过去。

“小朋友。”高挑的医生蹲下身来,保持着和小孩一样的高度。银边圆框眼镜后的眼睛微微弯起,很温和的和她平视着,声线水一般平和温润,“你很勇敢,是今天第一个来看牙齿的女孩子。你不是拔牙,只是牙齿里长了坏虫子,要把它抓出来,再补一下,一点都不痛的。”

“真的吗?”女孩的哭声小了一点,怯怯地望着眼前这个和林姐姐一样漂亮的姐姐,嘴一瘪,又是抽抽搭搭的,“我要林姐姐嘛……”只有林姐姐会哄她,还会和她一起玩。

“苏医生,小林医生生病了,今天请假没来。”

林昭病了?

来不及感叹平日里总是像个小太阳一样元气满满的林昭居然也会生病,而且还严重到需要请假的地步。苏月白伸手轻轻擦掉小女孩脸上的泪痕,轻声哄着:“可是林姐姐生病了呀,她特地要我来帮你补牙,不信你下一次问她。”说着,女人又将手掌轻轻贴在女孩的脸颊两边,纤长的眼睫微垂,语气轻柔,“很疼吧?那小虫子还在调皮,会一直疼的。姐姐帮你清理一下,再补个牙齿,等林姐姐病好了再让她帮你看一下,好不好?”

女孩看了一眼妈妈,点头,任由苏月白牵着她的手往科室走。一边走还一边问着:“林姐姐什幺时候会来呢?”

苏月白笑:“下一次小朋友来,林姐姐肯定在。”

一直抗拒自己的女孩居然这幺容易就被哄好,护士感叹之余听到家长也在一边惊叹,她赞同地点点头,瞥了一眼已经坐在手术椅边的苏月白,颇为自豪地擡头挺胸:“我们苏医生可是从国外回来的最厉害、最年轻……哦不,是整个省医第二年轻的牙科医生!”

科室内,女人带好手套,见女孩很紧张似的闭着眼睛,她又放低了声音低声哄着:“不会痛的,来,张嘴,姐姐看一下小朋友的牙好不好?”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苏月白换下了那身白大褂,严谨地洗了手,顺便整理了一下有点乱的衣领,准时下班。来往的医生护士见了她都热情地打着招呼,苏月白眼里含着笑,一一颔首回应。等她的身影看不见了,几个年轻的小护士才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起来:

“苏医生真的好温柔啊……”

“是啊,前些天我不小心把咖啡泼到苏医生的衣服上,苏医生不仅没生气,还一直在问我有没有事,后面还给我点了新的咖啡!不过苏医生好像结婚了,小谢看见她把戒指取下来放在抽屉里……”

“啊?!苏医生也结婚了?!没听人说过啊……我靠!哪个Omega下手这幺快?!!”

“就是就是,一个小林医生刚毕业就英年早婚,还想着苏医生没那幺快,结果口腔科最优质的两个A都名草有主了!果然优秀的人到哪儿都受欢迎……”

苏月白并不知道这群小护士在说什幺,要是听到,她估计也只会笑而不语——她是结婚了,可和林昭肉眼可见的幸福不同,她的婚姻只是家族联姻的产物,她的妻子并不爱她。

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右手无名指,那里本该有一个戒指。

只是苏月白和那人一样,除了不得不回老宅应对两边的长辈,从来不会私下里佩戴。

回到自己的家,先是和经常光顾的花店预订了一束康乃馨,然后做饭、洗漱、看书,十点半不到苏月白就早早上床休息。她的生活向来单调,偶尔出去交际,其他时间大多都在家里度过。在国外如此,国内亦然。

急促的铃声把正在熟睡的苏月白吵醒,摸黑一看,凌晨一点,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在看到那串熟悉的号码时更是一皱。

“喂?”

“苏小姐,清欢姐她喝醉了……您能来接她一下吗?”出乎意料的,说话的不是宋清欢,而是她的助理。电话那头有些嘈杂,隐隐还能听见男性的声音。助理一边对别人说着什幺,一边压低声音对苏月白道,“这边有位先生一直在纠缠清欢姐……”

“……好。”

助理说的地址离家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远远的就瞧见裹着件毛呢大衣的宋清欢被人扶着靠在一边,而另一侧,西装革履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热切地说着什幺。苏月白停好车,朝三人的地方走去。离得近了,她看到俏脸微红的宋清欢眉心微蹙,手不停地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很明显是不耐烦了,可那男人没有发现她的不耐,继续说着:“宋小姐不愧是知名的舞者,今晚的表演太惊艳了……这幺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清欢。”

温和清润的声音让三人都是一愣。助理瞧见苏月白,表情一下就放松了下来,“苏小姐。”

“辛苦了晓雯。”朝着助理点点头,苏月白越过男人,把自己带来的西装搭在宋清欢身上,又小心地从助理手里接住她。

“宋、宋小姐,这位是?”

“我是清欢的妻子。”苏月白望着那傻眼了的男人,笑容很浅,“我来接清欢回家。”

清欢、妻子。

被她扶住手臂的女人闻言一顿,指尖轻轻颤了一下。肩上的西装很暖和,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莲花香味,很熟悉,宋清欢有些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任由苏月白半拥着自己往前走。只是这个清浅的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苏月白很快松开她,扶着她的手虚虚撑着。和外面的冷意不同,车内温暖安静,木质香的味道很好闻。宋清欢美眸轻阖,软软地靠在副驾驶座上,苏月白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到她轻微的咳嗽声后把空调温度开小了一点。

宋清欢的家在另一边,和她家完全是两个方向——这也是难得的默契。结婚多年,除了新婚夜那晚,两人不约而同地避开宋爷爷买的婚房。

眼睑微微下垂,苏月白看着前方的红灯,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点,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在期待什幺,宋清欢从初中开始就厌恶自己,也厌恶这段禁锢她的婚约,所以就连买的房子也离自己还有婚房远远的。

将所有情绪收敛好,苏月白专心开车,很快,车子就到了一处高档小区。和之前在外人面前的亲密不同,苏月白用手背轻轻擡着宋清欢的手臂,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远。她们都没说话,一人一户的电梯内安静得有些落寞,宋清欢眉眼微垂,莫名沉闷。想起今晚的表演,她睫羽微眨,状似无意地问:“怎幺没来?”

她明明叫爷爷给了票的。

这话说得含糊,苏月白却立刻想起那张被压在书里的票。眼神闪了闪,她淡淡一笑,说得随意:“我今晚值班。”

“……哦。”

又沉默起来,宋清欢把那西装外套拢紧了些。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得太醉了才会老想着说什幺来打破这样滞涩的氛围。好在电梯很快就到了,门一开,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到摆放在家门口的花束。

是郁金香,粉色的一大束开得灿烂,包装也很精致。

宋清欢想起那个一直在追自己的男性Alpha,不知为何有些慌乱。她下意识偏头看了一眼苏月白,解释着:“我、我不知道……”

“郁金香很好看不是吗?”回过神来的苏月白敛下了眸子,过道里的光洒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宋清欢看到她的眉梢轻挑,释然般的露出一个笑来,琥珀色的瞳清亮透彻。像是成人礼那天跟她表白那样,她望着她,眉眼温柔得不像话,“清欢,我们离婚吧。”

自从那件事后宋清欢很少再听见苏月白叫她“清欢”,还没来得及思考心为什幺会跳得这样快,随之而来的“离婚”两字让她的呼吸滞了一瞬。但很快,宋清欢眨眨眼睛,好似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带着几分懵然:“你说什幺?”

“我们……”

“头好晕。”话还没说完,Omega忽然用手抵着额角,秀眉紧蹙。像是站不稳一样,纤瘦的身子晃了晃,随后无意般的落到苏月白的怀里。温暖和馨香扑面而来,清浅的呼吸拂过颈间,苏月白一怔。而那醉了酒的Omega恍若未觉,前额抵在她的肩头猫儿似的轻蹭了好几下,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软,“我好难受……头疼……”

“……”

苏月白去煮醒酒汤了,宋清欢抱着腿缩在沙发上发呆。客厅前面就是厨房,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那道高挑的背影。苏月白长得高,人也瘦,穿搭也还算有品味。条纹衬衫、V字领的毛衣马甲、长款的大衣……是很干净休闲的打扮。

宋清欢睁着惺忪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真地这样看过她。迷迷糊糊地想起那句“离婚”,宋清欢只觉得头更疼了——苏月白怎幺会愿意和她离婚?她不是从小就喜欢自己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吗?

一定是听错了。

“喝点吧。”

洁白的瓷碗里盛着浅黄色的汤汁,宋清欢看了一眼,目光落在那端着碗的手上。许是为了方便,苏月白的衬衫袖口往上翻折,堆叠的褶皱间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她的手瘦而长,骨节分明,就连指甲也修剪得整齐圆润,动作间手背上淡青色的青筋微微凸出,很漂亮。

偶尔苏月白也会用这样漂亮的手为她解决难耐的发情期。

喉咙忽然发紧,宋清欢没有去接醒酒汤,那双雾蒙蒙的美眸轻擡凝望着苏月白。

“过来。”

只一声,四周的空气都暗流涌动,氛围顿时暧昧起来。

Alpha并没有动。口腔越发干燥难耐,宋清欢干脆直接光着脚过去,拉着苏月白的手就往卧室走。她的动作很急,碗里的汤汁轻晃,洒在苏月白的手背上,烫得她下意识松手,碗便“啪啦”一声掉在地上,很刺耳。只是两人都没有在意这小插曲,苏月白敛眸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眼睫颤了颤。眨眼间又看见Omega踩在地毯上莹白的小脚,纤眉轻皱,她张了张唇,最后还是什幺也没说。

门被用力推开,下一瞬,苏月白就被抵在墙上。宋清欢扯着她的衣领把她攥下来,然后踮起脚,颇有些急迫地擡头吻她。身为舞者,宋清欢的身材极好,肩颈、胸乳、腰胯、臀线,每一处都生得曼妙精致。柔软的胸乳相贴,炽热的鼻息拂过下颌,苏月白头皮一麻,想也没想就偏过头。

于是这个迫切的吻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虽然双唇落下的区域不是自己的目的地,但柔软唇瓣紧贴着的肌肤同样柔软而温暖,宋清欢一时有些心动。双唇轻启,她笨拙地含住那小片肌肤,生涩地用自己的唇去摩挲,舌尖也探出一点来,轻轻舔了舔。缓慢而认真的啄吻从颊侧移向前偏移,眼看着要吻上那张淡色的薄唇,一直沉默的Alpha温声制止了她。

肩膀被人轻轻抵住往前推,宋清欢懵懂擡头,苏月白半垂着眼睑静静望着她,眼角微弯,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结婚后宋清欢一度很讨厌这样的笑,明明是在笑着,眼里却没什幺情绪起伏,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周围人老说苏月白是个温柔绅士的Alpha,但宋清欢一直觉得她虚伪——她可还记得这人以前一碰到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就暴躁偏执的样子,就算现在苏月白的伪装做得再好,宋清欢对她的讨厌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怎幺会不讨厌呢?

从小就被告知这人会是自己未来的妻子,自己的一切都要和她联系在一起。无论再怎幺努力,“苏月白的小媳妇”这个称号还是甩不掉,更不要说后面她还是分化成了Omega……

“去床上做,好吗?”

清润的声音打断了纷飞的思绪,宋清欢瞧见那张花瓣似的唇开开合合,鬼使神差的,她应下了。

房间又安静下来,宋清欢靠在床头,后背陷进柔软的枕头。除去微红的脸,Omega的表情还算镇定,可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往旁边瞟。床头一盏小灯柔柔地照着床榻,浅橘色的灯影里,侧对着她的苏月白从置物架上拿出一盒酒精棉片,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双手。宋清欢这才发现苏月白剪短了头发。原本柔顺的长发被剪至锁骨处,乌黑的发尾垂落下来搭在她雪白的颈窝里,黑白交映间看起来竟是意外的性感。

可那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还有无论做什幺都要把双手擦得干干净净的……难道是当牙医的职业习惯?

真的好古板一个人啊。

明明高中那会儿,苏月白的性子没这幺无趣的。

还胡思乱想着,床下陷了一点,眼前的光亮被人遮了些许。肩膀又被轻轻搭住,比她高挑很多的人一点点贴近,清浅的呼吸声愈发清晰。宋清欢忽然紧张起来,手指无措地揪着身下的枕头一角,纤长的睫羽也颤得厉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苏月白的身子完全遮住了光线,温吞的鼻息也带着一丝清香。

有什幺东西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角,还没等宋清欢反应过来,这一触即分的吻就离开了。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苏月白目标明确、毫不拖泥带水地去解她的裤子。柔软温热的掌心隔着布料轻触在腿侧,宋清欢抖了一下,无可避免地轻吟出声:“嗯~”

贴在她肌肤上的手顿了顿,随后慢慢往上滑动,直到手指翩飞着解开了那颗纽扣,宋清欢才又听到Alpha的声音:

“可以坐起来一点吗?”

“这样不好脱。”

身子莫名软得厉害,被酒精侵染的大脑没有任何抗拒,宋清欢喘息了好几次,哆嗦着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慢慢擡高身子,任由Alpha脱下了她的长裤。昏暗的光影里,苏月白被那逐渐露出的白皙肌肤晃得眼角一跳,呼吸都忍不住放缓了下来。常年跳舞的Omega腰胯很软,双腿匀称纤细……身为名义上的妻子,苏月白不止一次帮宋清欢解决过发情期的情热,而每一次,被欲热折磨得头脑不清的Omega就会用这样象牙雕塑般完美漂亮的腿儿环住她的腰侧,随着她的冲撞而或轻或重的夹紧她……

隔着那条已经被花液濡湿了的内裤,指腹触碰到一片柔软。

温热、潮湿……就像是引诱着人沉沦的沼泽,只要陷进去就永远逃不开身。

短暂失神后,苏月白很快收回思绪。纤长的眼睫垂覆下来遮住眸中的情绪,她用力吸了口气,干脆移开眼睛,只把视线落在一旁的挂衣架上。手指按在那湿润的布料来回勾搓几下,然后掌心复上去将Omega的整个阴部包裹。

“嗯啊……”

身下的人在微微颤抖,呻吟声弱弱的。

苏月白没有说话,手腕稍微加力,掌心也就包着腿心轻轻揉动起来。宋清欢的身体很敏感,不过揉动了几圈,苏月白便感觉到有温热的蜜液丝丝缕缕渗过丝质的内裤流到她的手心。食指轻伸,沿着那湿迹缓慢地划过那道花缝,挤压、勾挑、揉搓、按摩……力度由轻变重,在听到Omega不受控制的娇喘后又放缓下来。

“唔……”

分开的双腿都在打着颤,宋清欢仰着头喘息着,半阖的美眸里全是迷离的媚色。

好痒。

被苏月白轻抚着的阴部微微发热,带着一股难以忽略的痒意,宋清欢从喉咙口冒出一声催促的轻哼,攥着床单的手也忍不住搭上了苏月白的肩膀。

快点。

“……”Alpha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三指配合着轻柔阴唇,围着那两瓣软嫩的阴唇前后左右的打圈按摩。在宋清欢越发黏腻的娇吟声中,她挑开湿透了的内裤,一根手指伸进去,浅尝而止地在那湿漉漉的穴口拨弄了几下。

“哈~苏、苏月白……呀!”

是阴蒂被找到了。

稍显粗糙的指腹围着那小巧敏感的器官轻柔地打着圈,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搓按压,反复爱抚。酸麻的快慰从那块区域直直泛上脑海,宋清欢不住轻喘,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也很软,被亵玩着的阴蒂充血鼓胀起来,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湿泞的花穴有更多情液涌出来。偏偏苏月白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两指轻轻夹住肿胀的阴蒂,略微用力地一捏,宋清欢猛地擡起腰,修身的打底衫下一对挺翘的乳房轻晃。

夹拧、轻旋、按压、揉搓……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玩弄着,本就不甚清明的大脑更迷糊了,可被摸舒服了的腰胯却忍不住轻擡着去迎合Alpha温柔的抚慰。

“嗯、嗯~不要、不要捏……疼……”

又被捏着阴蒂挤压按摩,宋清欢咬着唇弱弱哼了好几声,纤细的美腿抖得厉害,就连那圆润可爱的脚指头都难耐地蜷紧了。长时间的爱抚让Omega厉害,湿哒哒的花穴颤巍巍的,吸缩间透亮的水儿流得汹涌。空气中的味道变得湿润而淫靡,还掺杂着浅淡的幽香。

郁金香,宋清欢的信息素。

苏月白眉心微微动了动,原本冷白的脸颊隐隐发热。那郁金香的味道似乎愈发浓郁了,带着让Alpha无法抗拒的诱惑。胯间安静本分的性器嗅到Omega给的暗示兴奋地挺立起来,硬鼓鼓的将裤裆都撑得满满当当的,简直不雅观到了极点。苏月白的呼吸乱了几分,怕宋清欢看出自己的无措,她抿着唇小幅度侧过身子,手下的力道没控制住。

小小的阴蒂最为敏感,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粗鲁一捏,宋清欢拧着细眉,搭在她肩上的手指用力抓着。她感受到苏月白的手指慢慢拨开自己湿泞的阴唇,轻柔地抚摸了几次,指头抵着饥渴的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啊~”

她实在太过情动,那分明修长的手指迎着充沛的汁液“噗嗤”一声无比顺畅地尽根插入,并拢的四指和指根抵在了穴口。花穴又湿又滑,温暖而有弹性的紧致阴道记得苏月白,热情的将那手指包裹得紧紧的,阴道壁上的软肉也跟着缠过来,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咬着她的手指轻吸慢吮。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能看到宋清欢莹白的腿心敞开着,而她粉嫩的花穴就像一朵花一样在她指尖绽放。

饶是再三提醒自己宋清欢只是喝醉了有性需求,第二天醒来就会和以前一样对她不屑一顾。苏月白还是呼吸发沉,胯下的性器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感受到身下的人没那幺僵硬了,苏月白试探性地抽动着手指,在那滑腻湿软的甬道里浅浅抽插起来。一下、两下……修长的手指拔出半个指节来,又轻缓地插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得欢快。

宋清欢用力抓着她的肩膀,手指把那衬衫布料揉得乱七八糟的。嫩白的小脸汗湿一片,在苏月白又一次尽根插进来时她仰起头软软地叫了一声。

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熟知她敏感点的Alpha很快就找到肉壁深处那略微粗糙的软肉,指头微微勾起,按着那一块细小的凸起颇有挑逗性地挤压。

“哈、哈啊~苏月白~”敏感点被持续按弄着,身子颤个不停,宋清欢的眼睫眨动得很快。她情不自禁地随着女人的抽插摆动着细腰,迷离着美眸浪叫着,“嗯~苏、苏月白~呃啊~再快一点~~”

耳尖微红,苏月白抿抿唇,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双指并拢着挤开颜色慢慢变深的湿滑穴肉深深插入,用力磨动了几下后加快速度抽弄起来!“噗嗤”、“噗嗤”……她插得太深,甬道几乎都被狠狠贯穿,粗粝的指腹还火热的摩擦着各处敏感点,指根次次拍打在阴唇上,又疼又爽。这样快速凶狠地抽插了十几次后,她忽然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捏住鼓起的小阴蒂用力一拧!

“啊……”

难以自制的颤抖,在苏月白抽出手指的一刹那,略有些红肿的花穴一张一缩,湿热黏腻的花液就泄了出来。

她高潮了。

花液多到汹涌,一股又一股的从深处倾泻出来,像个小喷泉一样喷个不停,把身下的床单打湿得彻底。

高潮中的Omega很脆弱,宋清欢惶然地张嘴喘息着。极致欢愉的身体像是踩在云朵上面。心底忽然泛出渴望,宋清欢便跟随着内心的声音将身上的人一把拉下来,然后抱紧了她。

被她猝然拉下的苏月白一个不稳就落进柔软的怀抱,怔愣一瞬后回拥了她。

浅淡的莲花信息素被释放出来,温柔地包裹着还在高潮的Omega。

也不知道这样相拥了多久,醉意随着汗水消失,宋清欢这才发现自己正抱着苏月白。睫羽轻颤,她难得的没有对这个亲密的拥抱产生抗拒的情绪,小腹像是有什幺硬邦邦的东西顶着,热热的,猜到是什幺的宋清欢脸一红。精致的眉眼划过一丝纠结,Omega轻咬住唇,小声问道:“苏月白……你、你要做吗?”

那幺硬,怕是忍得很难受吧?

难得想到这个,宋清欢却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苏月白易感期的样子。结婚的这几年,大多数时间都是苏月白在帮她解决磨人的发情期情热……但不是说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一样难耐吗?

“不用了。”还胡思乱想着,倒在她怀里的Alpha起身离开了床榻。明明胯间的性器硬挺到不容忽视,明明脸上还染着浅淡的红意,她却已经镇静下来,那丝清香浅淡的莲花被收敛得一干二净。她半敛着眼睑望着宋清欢,眼眸稍弯,又用温和平淡的语气重复道,“我们离婚吧,宋清欢。”

这一次,宋清欢听清楚了。

凌晨三点,好不容易把因为生病格外缠人的小狗喂饱,虞容睡得正香,手机却猝不及防地响起来。她没接就一直响,执着得让人实在生气。烧才退没多久的林昭迷迷糊糊地醒来要去接,虞容连忙把人按回去,也顾不上自己酸软的身子,她吻了吻林昭的额头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紧皱的眉头在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缓了下来。宋清欢是她上次参加某个综艺认识的,是个小有名气的舞者,人很不错。虞容和她投缘,几次交际下来也成朋友。轻咳一声,虞容接起电话:“清欢……”

床头的小灯也被关了,苏月白走之前开了空调,不冷。通话结束还亮着的手机被丢在一旁,宋清欢抱着腿儿把自己蜷成一团,脸埋在膝盖上。很久很久,安静的房间传来一声吸气声,然后就是抑制不住的啜泣。

“清欢,人是会变的,你不能总以为她还是那个一直跟在你身后亦步亦趋的少女。你们是青梅竹马不假,可和其他Alpha交往、扔掉精心准备的礼物、在人家生日上闹着自残要解除婚约……你真是……更不要说长时间的分居和冷暴力,换成任何人都受不了吧?而且清欢你不是说不爱她吗?那她愿意和你离婚了,你为什幺要哭?”

对啊,她为什幺要哭?

手腕轻擡着狼狈地擦掉脸上的泪,可越擦越多,宋清欢干脆不擦了,任由那些温热的泪布满脸庞。

可为什幺会这幺难过呢?

心脏就像被人捏着扔进海水里,很酸、也很疼。宋清欢这才恍然——原来不知不觉中她早就喜欢上苏月白了。只是她明白得太晚,那个和她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比她还要小一点却总在身后等待着的人放弃了这段失败的婚姻,也放弃了她。

她不要离婚,说什幺都不能离婚!

明天就要爷爷把苏月白叫到老宅去,大不了就是把自己送过去给她操……反正说什幺也不会要她走的。离婚?离个屁!她宋清欢好不容易察觉到了有个爱的人,这个人还正好是自己合法的妻子,怎幺也不该是落到离婚这样的悲伤的结局吧?

离婚?

想都别想!

(肉再少它也是肉啊,将就吧,接下来就是番外把自己送过去挨操了~插点虞姐姐和小狗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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