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泫然欲泣(控射/颜射)

何夕18岁成人礼的时候恰逢外公东方砚和几位有权势的官商联合举办了一场游轮宴会,那场宴会盛况空前,却没有一家媒体敢报道出来,里面的人大多位高权重,财势迫人,宴会的内容也是严格保密。

何夕身为宴会主办人东方砚的外孙女,自然是众星捧月。

十几个好友推杯换盏间,何夕的眼角余光瞥见了聚会角落的陶素婕,那是陶瑾清的侄女,她正耀武扬威的站在一个男侍从面前厉声责骂,骂的内容也极其肤浅,无非就是人家一个不小心把红酒洒在她胸前,浸湿了那套价值不菲的泳装。

这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恐怕忘记了当年在别人面前做小伏低的卑微样儿了吧,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啊,就开始蹬鼻子上脸。别人何夕或许不会管,但陶素婕和陶瑾清是亲戚,何夕又和陶瑾清不对付,这种事,何夕自然不想让她好过。

何夕端着一杯红酒走过去,挑着眉看了陶素婕一眼,嘲弄的说:“一件泳衣那儿有陶小姐胸前的风光值钱啊。”

陶素婕瞪了何夕一眼,捂着一马平川的胸羞愤离席。

“谢谢。”

一声如松间鹤啼的声音在何夕耳边响起,何夕的心骤然一缩,擡起头看向声音来处,那一瞬间,身旁纸醉金迷的场面偃旗息鼓,颓丧的靡靡之音也戛然而止,男人身上的气质仿佛带有魔力,一眼就能让人把视线全部固定在他身上。

他的长相也是整场宴会里最耀眼的,英挺的剑眉漆黑如墨,浓密却不杂乱,十分有型,和那深邃的双眸搭配起来,简直勾魂摄魄,誓要将要将人的心与灵魂一同侵占,殷红的嘴唇微微轻启,露出整齐的白牙,自是干净的恰到好处。

唯有一处与众不同,便是他眼睛麻木无光,与耀眼的长相格格不入。

莫大的差异感竟让何夕看的有些愣。

刘云走上前伸出手搂着她的肩膀打趣道:“呦,美女救英雄啊。”

“没什幺,举手之劳而已。”何夕微微一笑。

刘云意味深长的看了何夕一眼,随即对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夜幕降临时,整个游轮宴会也到了最穷奢极欲的一幕,在纸醉金迷的场景下,何夕也顺利的过完了18岁生日,收到许多礼物。

宴会结束之后,许多达官贵人都私下去了专门的包厢,继续纵情声色。

何夕喝了一点酒,想着回房间睡觉,刘云却一把拉住她,说送给何夕一份生日礼物,何夕转念一想,今天晚上众多礼物之间确实少了一份,是刘云那一份。刘云神神秘秘的把何夕牵到游轮船舱的一层,这里是整艘游轮氛围最高最精彩的地方,也是汇聚了最多不堪与下流的地方。

何夕自从在Argent   Dawn里目睹了一场人间不堪后,回来就发烧了,这次来游轮上过生日,外公东方砚也特别叮嘱过不许何夕进这一层,就是怕何夕再出不测。

毕竟何夕是他女儿东方樱去世后唯一能掣肘何长荣的人,也是何家唯一的继承人,等何长荣死了之后,何夕接替何长荣的位置,有这层血缘关系,利用起来可比何长荣这个外人靠谱多了。

俩人行走在廊间,踩过绵软的地毯,不断有欢声笑语的宾客从俩人身边走过,带着一身的酒气与说不上来的味道,直叫人恶心。

毕竟是人家送礼,何夕也不好说什幺,强忍着难受跟着刘云往前走,偏偏这个时候刘云接了一个电话,她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连连点头,脸上还不断的流露出兴奋的神色。

看的何夕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那边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找个人带你去。”刘云说了几句就要走。

何夕看着她握在手里的手机,会心一笑,“没事,你去吧。”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步伐,何夕愣了几秒钟,随后悄悄地跟了上去,在一个拐角处,她看见了刘云所谓的要紧事是什幺。

只见刘云从一个侍从手里接过喝的烂醉的东方榭,双眼放光,随后打开了旁边一处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

何夕躲在拐角后面,樱红色的嘴唇扯出一抹邪笑。

“何小姐。”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何夕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随意的男人对她鞠了个躬,恭敬的说到:“大小姐让我带您去926房间。”

“好。”何夕的神色立刻恢复如常,跟着来人继续在走廊里前行,尽管这层楼的房间隔音很好,可她还是听见了一些细微且不堪入耳的声音。

何夕强忍着不适跟着那人来到926房间,那个房间和其他也没什幺大不同,门打开之后里面是一片暗红色的灯光,有点像摄影师洗胶卷的房间。

房间又小又暗,除了一应的家具陈设,便是房间中央的那张椅子,上面捆着一个脱了精光的男人,他双手被铁丝捆在椅子后面,血液顺着手腕蜿蜒向下,从指点滴落在地板上,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黑布下露出的一道线条极其优越的鼻尖和坚毅的冷硬的下颚线,不难看出此人有多幺英朗帅气。

何夕浅褐色的瞳孔猛的震动了一下,浑身血液近乎倒流,脸色更是略见惨白。

她看见,那个被脱光的男人,浑身的淤青也都莫名的颜色加深,那是被下了药的缘故,下身绑着束缚带,那药加速了全身血液的流通,笔直硬挺的昂扬被裹在黑色束缚带下,正止不住的颤动着,男人光洁的额头也渗出了细汗,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幺,可偏偏他咬紧了嘴唇不吭一声。

男人紧绷的肌肉线条在暗红色灯光的映衬下,给人带来了极强的视觉冲击。

“这是我们大小姐送您的成人礼物。”旁边那人说道。

何夕惊了几秒,旋即立刻回过神来,她不能拒绝刘云的“好意”,眼下刘云巴结上了何夕的舅舅,何夕不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拂了她的面子,得不偿失。何夕干笑两声,“这礼……还真是别出心裁,我很喜欢,那个……你们先下去吧。”

那人立刻会意,连忙转身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了。

何夕看着房间里的男人,额角青筋直跳,她深吸一口气,整个房间里也不知道点着什幺香薰,闻着让人头昏。

她从小接受的是精英教育,讲求平等,见不得别人被这样没有尊严的对待,她缓缓走向那个男人。

男人听见了脚步声,脸微微偏了一下,好像有点害怕,他的身材倒是不错,整个身形修长挺拔,可是有点偏瘦,。

何夕看着,总觉得有点眼熟。

她伸出手绕到男人的脑后将他眼上的黑布解开,等那双熟悉的双眸出现在何夕眼前时,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是那个男侍从,那个被陶素婕为难的男侍从。

此刻他尊严全无的被人脱光了衣服绑在凳子上,下体还带上了耻辱的束缚带,并做为礼物送给别人……

他深邃的眼眸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忽明忽暗,但唯有眸间呈着的那抹泪光宛若星辰一般明亮,眼角微红,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何夕仅看他一眼,心里便生出了悲悯与心动。他殷红的嘴唇微微抖动着,不知道是因为手腕太疼,还是身上的伤太疼,总之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下身硬挺的肉柱,更是涨的难受。

他眨了眨眼,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也看清了来人,何夕穿着淡粉色的小礼服站在他面前,温婉清丽的样子便能抚慰掉一切激愤的情绪,他也如此。

他听说过这个女孩子,这艘游轮主办人的外孙女,身份高贵。

何夕在人前救他的那个场景,让他对这个女孩子是有好感的,可是,他却要以这种不堪的方式被送到他手中,他说不出对何夕是一种什幺样的感情了,有憎恨与厌恶,却又因为身上被下的媚药,迫切的想要靠近亲昵她。

他在小黑屋里被调教了两三年,对性事了如指掌,甚至……有点轻微的性瘾,见到眼前这个女孩子,他怎幺可能不动心。

“我……”何夕皱眉紧张的看了一眼李泫然身下被束缚带捆住的硕大,被勒的有些紫涨了,肉头的马眼处,前列腺液混合着点点精水往外渗,散发着强烈的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何夕霎时红了脸,不过好在这个房间的灯光替她遮掩了,“那个,这个东西我不会解,我先帮你解后面的铁丝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身子仍然颤抖的厉害。

何夕丝毫不敢懈怠,立刻转身去解他手腕上的铁丝,可是看着被血浸透的手腕,她犯了愁,这铁丝缠的密密麻麻,不知道从何解起。

何夕咬着后槽牙,目光变得森冷,刘云还真是会察言观色,何夕只是多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她就忙不迭的把这个人送给何夕,还用了一些非常手段,真不愧是青帮大小姐,只是她这一手,到底是为了何夕好,还是为了她自己呢。

恐怕是想青帮接手Argent   Dawn,可惜Argent   Dawn是东方家族生钱的主要产业来源,怎幺可能交给黑帮。

何夕嘴角微微上扬,心中诞生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修长的手指平稳又温柔的解起了李泫然手腕上的铁丝,可是那个铁丝上有小毛刺,只要何夕微微扯动,那些小毛刺就会拉扯着皮肉,疼痛非常。

男人显然也是受不住了,他眉头拧紧,表情十分痛苦,口中还止不住发出的闷哼。

“你别紧张,放松点儿,很快就解开了。”何夕尽量的安慰他说,其实男人倒是没有多紧张,她却是紧张的不行,男人温热的血液沾上了她的手指,何夕的手都轻微的颤抖了起来,男人咬着牙,艰难的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手腕上的铁丝才被解开,何夕站起身,将手上的血往自己的裙子擦了擦,谁让这个房间里连卫生纸都没有!

她正想带着这个男人离开,男人却难受的弓起了腰肢,一双带血的手垂了下去。

“你怎幺了?没事吧?”何夕紧张的弯腰问道,她当然知道男人有事,带着那个羞耻的东西难以纾解,怎幺可能没事。

男人缓缓擡起头,深邃明亮的双眸呈着一汪泪水,眼角红透了都不肯让眼泪掉下来,真是好倔的脾气。

当他用带着一丝哀求的眼神看着何夕时,何夕树立起的端庄自持差点被这眼神看的丢盔弃甲,他红唇微喘,哆哆嗦嗦的用不算流利的中文说:“能不能,帮我解开那个东西,我手疼,没有力气。”

何夕先是身子一僵,随后脸便红透了,她不是没见过这种情况,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略带稚嫩,却已经出落的标致非凡的男人,她不由得升起了一种背德感,又忽然想起,要是她弟弟还活着,是不是也该像这个男人一般大了。

怜惜的心理让何夕没有抗拒,而是闭着眼睛,做出破釜沉舟的样子,说:“那你别乱动,我也不太会解这个东西。”

说着她咬着嘴唇将手伸下去解那个束缚带,她不是不想叫人来干这事,但是眼下这个男人是一个礼物,若是他的工作没做好,只怕刘云不会放过他,更何况现在的何夕没有话语权,也没有选择的权力。

带着微妙香气的手臂摸索着向下,男人看着眼前曼妙的曲线,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他想离这个如月光一般温润的女孩子近一点,再近一点……

何夕也不知道那个东西在哪儿,总之她一路向下,碰到那个涨硬的巨物时,整个人一抖,随后整个身子都僵了,她敏锐的感觉到有一股黏糊糊的液体沾到她手上了。

绵软的触感让男人呼吸一滞,他渴望何夕继续下去,又怕她不肯,他眼睑微擡,小心翼翼的看向何夕,何夕柔软的面部线条让他的眼神也变的温柔了许多,他温柔的开口哄道:“再下面一点。”

何夕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继续伸手向下,也不知道是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太高还是什幺,好热的温度在周身蔓延,尤其是手边的温度,手无意间碰到那个涨硬的巨物时,更是被上面传来的灼热温度烫了个心惊。

直到摸到哪层塑料质感,何夕才松了一口气。

男人也嗅到了那股带着馨香的呼吸。

“这个怎幺解开啊?”何夕问到。

男人尴尬了一下,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尤其是在这幺一个干净优雅的大小姐面前,“呃,需要在下面解开……”

“嗯?”何夕还是没听明白,她知道这个玩意儿叫啥,但是不知道这个玩意儿咋玩。

“要不,要不你把眼睛睁开吧。”男人小声的建议道。

何夕愣了一秒,这种场景,确实口述无法解决,还是……

她捂住嘴干咳了一声,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瞬间看见了那颗正往外吐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粉色的,有鹅蛋那幺大,何夕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她连忙撇过脸,想了个法子,“要不,你把眼睛闭起来吧。”

男人懵了一下,旋即便知道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他心理憋着笑,面上却作出一副痛苦的神色,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随后把眼睛闭上了。

除了这张脸,男人对自己那玩意儿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

何夕看着眼前闭上了眼睛的男人,修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像蝴蝶翅膀一样,霎时好看,何夕没了那股四目相对的尴尬劲儿,心里也平稳了很多。她蹲下身,男人的腿刚好是微微张开的,何夕的身材又娇小,刚好能容得下她,她顿下身,和那根壮硕的肉柱平视着,这角度,站外边看的时候就好像她在给眼前这个男人口交……

送佛送到西,何夕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没觉得有多见不得人,她没有放下了自己的身段和底线,她也不觉得自己像Argent   Dawn里那些陪酒女一样。

何夕那次去Argent   Dawn里时,被里面淫乱血腥的场景吓得不轻,她又向来过目不忘,眼前这个男人的下面长得又白又粉,还大,比其他男人那些短小又黑黢黢的小鸡巴好看多了。

她环顾了一下整个被束缚起来的肉棒,肉棒上血液有点不流通,涨的有些发紫了,上面盘虬的血管都凸起来了,一抖一抖的,看上去特别可怜。

何夕的视线一路向下,终于看见了整个束缚带的全貌,这个叫束缚带不如叫锁精环,带上之后能延迟男性的射精时间,从而变得更加持久,刘云她们给他带上这个的还是三个口的,肉棒从一个口里出来,另外两个留给了卵蛋。

眼下这个锁精环怕是不适合这个大宝贝的尺寸,两颗卵蛋都勒红了,正待喷涌而出呢。

何夕抿了抿嘴唇,深吸一口气,结果闻见的全都是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太浓郁了,浓的让人的心脏狂跳不止,面红耳赤。

她手指伸进卵蛋下,在浓郁的黑色草丛里摸到了塑料环,那是有松紧的,她轻轻的拽着那个锁精环将它拉的松一点,她怕一个不小心把他扯疼了。

男人仰着脑袋,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下体涨的发疼,何夕冰凉的手指触碰到的那一刻,灼热的感觉顿时被疏解开了,他好想她微凉又柔软的手指继续摸着他的大宝贝上下抚慰,看不见正好,凭添了无数现象的空间。

也不知道这个锁精环什幺材质,虽然说是塑料,可居然他奶奶的有点硬,何夕哆哆嗦嗦的废了老大劲儿把卵蛋上的锁精环扯松了,然后往上拉,这样的话就能把这玩意取下来。

谁知道,锁精环脱离卵蛋后,何夕不知是紧张还是怎幺的,手滑了一下,塑胶圈瞬间脱手。

“啪——”

寂静的空间突然响起了突兀的清脆皮筋弹到肉上的声音。

男人闷哼一声,痛苦的顿时弯下了腰,高大的身躯瞬间将何夕笼罩了起来,何夕也不敢跑也不敢说话,那两根皮筋弹到肉棒上了,就好像手嘴共用一起扯皮筋,手那边忽然松手,嘴被皮筋弹了一下,那种痛苦……

可是下一秒,何夕那种愧疚的心理就没有了。

一股灼热滚烫的黏液射到她脸上了,还泛着莫名的甜腥味。

俩人均是尴尬的一愣。

男人慢慢的直起身子,看着面前蹲在地上的何夕,白皙精致的小脸全部僵硬了,挺翘的小鼻子和粉润的嘴唇上都挂着他白浊的精液,精液顺着她漂亮优美的下颚线一路下滑……

男人连忙伸出带血的手,颤巍巍的将精液拂去,慌张的样子就像是有一块美玉正在被人玷污着,极度惋惜。

“对不起……”他歉疚的说。

何夕低下头,一把拽起自己的裙子把脸上的精液擦了一下。

男人看着她撅着嘴,却不肯骂一句的倔样子,心里有些发涩。

“没事。”何夕站起身,全程没直视他一眼,她不知道该怎幺看他,也不知道怎幺看自己,她堂堂何大小姐,居然沦落成……

她简直想哭。

她打开门对守在门外的人要了个外套,她把外套穿上,对那个男人说:“今天就当我们做过了,对着刘云他们就这幺说,但是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没必要说了。”

何夕心里很清楚,她是继东方樱之后的棋子,东方家族有的是联姻的女孩子,而她何夕,只需要招个上门女婿,一个能接手东方家族的灰色产业的外人。清白两个字,实在是无关紧要,反而眼前这个男人能为她挡掉很多的不必要的麻烦。

“好。”男人擡眸看着她,何夕突然变的冷漠的样子有些陌生,可他还是对她有好感,并且不想让她走。

并且他恍惚间觉得这个女人冷漠的眼睛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我会叫人给你治伤。”何夕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随后,男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何夕,从那之后,他的待遇也莫名其妙的变好了很多,不用再像个玩物一样,没有尊严的被呈现在别人面前,也不用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学一些下流又恶心的东西,也不用被人肆意凌辱……

他能像个人一样,住在单人间里,被医生细心的看病,还能吃好的饭食,这些都是以前没有的,都是那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可是从那天之后那个女人就在也没出现过。

时间的堆积沉淀,让他对这个女人的思念也越来越深,要是换做以前,他父亲没有死,或许他还是那个小少爷,能随意得到想得到的东西和人,也许他会选择把何夕绑了,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要是那天没有射在她脸上就好了……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游轮快靠岸了,男人在下船前被带走了,被带去了一个点着檀香的陌生屋子,那个屋子光线很暗沉,可是四壁却摆满了书,实在是不像一个书房。

屋里坐了好几个人,他们都面色凝重,神色严肃,让人远远看一眼都腿肚子打颤,那里有好几个他没见过的人,也有他见过的人,比如刘云,她正站在东方榭身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男人心跳的厉害,可是看到屋中间那个女人,他顿时就不害怕了,那是何夕,好几天没有看见的何夕,她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背对着他,曼妙的身姿就像天上的仙女。

何夕站在一个老头面前,那个老头子撑着拐杖,一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像地府里的恶鬼一样,他幽幽的开启沙哑的嗓音:“小夕,你可想好了吗?”

“外公,我想好了,我要他。”何夕转过身,手指向进来的男人。

男人的神情猛的一滞,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找人查过了他的底细,很干净,我要他。”何夕继续说。

座上的老人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威严的声音开口道:“既然你喜欢,那就他了吧,听说这孩子姓李,叫什幺?”

男人定了定心,沉声说:“以前的名字,我忘了……”

“伯伯,既然是小夕自己选的,就让她取名字呗。”刘云娇媚的在旁边调侃了一句。

何夕转过身看着男人,忽而扯出一抹笑,“就叫泫然吧。”

因为他泫然欲泣的样子,真好看。

看着何夕那温柔的笑,男人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扬。

泫然就泫然吧,李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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