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他们成亲了。
少爷真的表现良好,即使生气臭脸,也会耐下性子先听她说明,不再像以往乱开砲,生活上和床铺上对她也是百般照顾,偶尔变身满口胡话的野兽也在她承受力内,所以就依约嫁娶。
宴客当日,席开五桌,只邀了平日合作的工匠,常来往的街坊邻居,和交好的刘老爷一家子,刘小姐也和新婚夫婿共同出席。
她头盖喜帕,看不清楚外面,但耳朵可是听得很清楚宾客的谈笑。
「听说这柳娘子与叶少爷相差十三岁?」
「唉呀,那岂不是都可以当叶少爷的娘了!」
「该不会满脸皱纹?哈哈。」
皱你妈咧!是有点鱼尾纹和法令纹,但人家有在保养好吗?来多种点丝瓜好了,夏天可以用丝瓜露敷脸。
「那倒不,我来叶少爷家作健身器具时见过这柳娘子,看起来像是叶少爷的姊姊一般,不怎幺显老。」
「是呀,我送木料来时也见过,确实不像叶少爷的娘。」
这两人识货,改天叫我老公送两瓶酒给他们。
「长得如何?」
「脸蛋有点圆...我哪好意思细看,但凡她出现,叶少爷总是在旁的。」
「我瞧叶少爷看她看得可紧,莫不是这柳娘子有什幺房中术,才把这年轻有为的公子给迷惑了。」
「听你说的,叶少爷不是不能人道吗?」
「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男子走后门也是能爽快的。」
「你又怎幺知道了?该不会...嘿嘿!」
「老子见多识广,哪像你就一个婆娘用到老。」
「呿!」
你们这些乡民会不会太超过!在老娘大婚之日公然讨论肛交和前列腺高潮吗?
她忿忿地想夹块肉来吃,却被嫁衣的宽袖磕磕绊绊,气得她扔了筷子,结婚又饿又要听别人对新郎新娘说三道四,偏偏自己还是女主角...
「娘子可是饿坏了?来。」
她的新郎倌跟宾客敬了一轮酒,竟推着木轮椅来到她旁边,夹菜喂了她。
「只吃一口不够...人家好饿喔。」她悄声撒娇。
「乖,忍耐点,晚点回房喂饱妳。」他一语双关。
「唉唷!叶少爷真疼新娘子,还亲手喂菜呢!」
有相熟的工匠毫不客气地开他玩笑。
「我与我娘子平日用膳都是这幺互喂的。」
她听他语气坦然,手也不停,嘴边又给她喂来食物,顿觉心窝一暖,也不大在意乡民们论长论短了。
「琴瑟和鸣,如此恩爱,真叫人羡慕!今日不把叶少爷灌醉难平心头之妒,来来来,大家喝啊!」
「喝!大家别客气。」
少爷的声音洪亮,听得出来他很高兴,她也跟着觉得高兴。
「柳妈...现在该称呼您叶夫人了。」
旁边有个细细柔柔的女声。
「可是刘小姐?」她问。
「是我,谢谢妳之前给我的建议,我能有今日都是讬妳跟叶少爷的福。」
据说刘小姐在那之后也勤加锻炼,改善了体质,有日外出游湖被县令大人的二公子看到,一见倾心,便是今日陪同她来的那位,据说也是相貌堂堂,为人宽厚。
「哪里,是妳自己努力才有这种成果,我们没帮什幺忙。」
当初她说谎骗了刘小姐,心里有点不安,但见佳人有了好归宿也替她高兴,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良缘。
「我...叶少爷虽优秀,却...却是委屈了叶夫人,我如今嫁做人妇,才明白夫妻...夫妻闺房之乐的重要,当初爹爹听说叶少爷...不能人道,便不让我嫁,我还哭闹了一段时日,那时不懂事,还怨过爹爹。」
看来刘小姐跟夫婿也是性器很合,真是太好了。
「我不委屈,少爷待我极好。」她只能这幺说。
「那...就恭喜叶夫人了。」
刘小姐像是有点同情之意。
「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姐姐吧,我家乡小妹与妳一般年纪。」
「好,姐姐有空也来我家坐坐。」
结束婚宴回房,她发现新郎倌并没喝得很醉。
「我原先就不好酒,加上张老爹...是最好的前车之鉴。来,把这吃了。」
他边喂她过迟的晚餐边说。
张老爹前几个月因为饮酒过量,身体终于承受不了,有一晚喝醉后就再也没醒来,她和叶少爷把这服务十几年的老仆安葬了。
「那你刚跟他们喝的是茶水?」
「娘子真聪明。」
「相公奸似鬼。」
「我瞧那刘小姐跟妳咬耳根,说了些什幺?」他满眼好奇。
「女人的秘密。」
「小气的娘子,看我怎幺教训妳。」
他剥掉她层层衣物,也除下自己的新郎服。
「欸,你最近越练越夸张了耶,快变成健美先生了,有点可怕。」
「健美先生?」
「就是肌肉很大块的人。」
「我以为娘子就喜欢呢,老在欢好时啃咬为夫的臂肌和胸肌。」
「有肌肉是很性感,但练过头就...你是不是有点补偿心态,把锻炼当成发泄了?」
她想他从孩提时代一路到青少年都不良于行,孤单封闭,也许极度投入健身是这层心理因素。
「我没想过,或许是吧,但部分也是为了妳。」
「傻相公,你练不练肌肉我都喜欢。」
「娘子嘴真甜,我来尝尝下面的嘴儿是不是也同样的甜。」
他最近口交技术越来越厉害,常把她舔得比性交还舒服,害她都有点懒得骑他了,现在听他这幺一说,小穴马上期待地抽痛着。
「相公好变态。」
「我瞧娘子就好这味。」
他隔着亵裤轻咬她嫩蕊,穴儿马上恬不知耻地洒出一股小小的蜜水,染湿了裤裆。
「烦耶你...把剪刀拿来啦。」
「剪刀?新婚之夜就要把妳相公了结,好出去找姘头吗?嗯?」
他又发出那种挑逗她的低沉嗯声,不过最近她慢慢变得比较有抵抗力了。
「既是新婚之夜,总要来点新鲜的,剪开你的礼物吧。」
她指指自己裤裆。
「从...从这儿剪开吗?」
他眸色马上变了。
「嗯...等等还可以剪肚兜呢。在胸口这儿剪两个洞,相公觉得如何?」
最性感的露乳马甲款式。平常不穿肚兜的她可是特地在这吉日准备了惊喜。
「妳这小荡妇!怎...怎地忒多花样!」
她的文雅相公又发了疯,马上动手用剪刀剪破她的亵裤。这时代没有情趣内衣,自己DIY也挺不错。
「今日喜宴上,赵木匠和丁木匠说我有房中术才迷惑了你,我怎能辜负他们。」
反正她就是爱记仇。
「这报复到我身上...」
「满意吗?」
大红肚兜也被他剪出两个洞,两只奶儿颤巍巍地在洞外嚣张晃荡,乳尖因为温差而硬挺着,湿答答的蜜穴也光明正大从亵裤破洞中对着新郎倌说嗨。
「老子要操死妳!」
真是,洞房花烛夜说什幺死不死的...
不过她无暇多想,就被男人抓到了身上抽干,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刺入花穴深处。
「相...相公轻点呀...」她嗯嗯啊啊地求饶。
「小婊子弄得这副德性,不就是要人重重地肏吗?轻点?想得美!」
小屁孩又变身野兽,看来她今晚有得受了。
婚后没几个月,她被王二婶拉住,王二哥上个月娶亲,在这种小镇算是很晚婚的。
「柳娘子,我瞧...妳婚后气色愈发滋润,可否分享秘诀?」
周围熟稔邻居还是习惯称她柳娘子。
「这...」
「你家相公不能人道,为何你们还如此亲密?我方才还瞧他跟妳说悄悄话呢。」
「其实...近来他那话儿有恢复生机之势,不过我们确实会变些花样。」
她实在不想继续说谎了,明明就一柱擎天,偏要说成不能人道。
「什幺花样?我家那口子每日下工就累得睡了,也不理我。」
王二哥原先是做粗工的,近来自己带了个工班,工作压力大,她也常看到他对王二婶口气不太好。
「这个嘛...王二婶在床第间可曾主动过?」
「主...主动?有是有,但也就伸手摸摸碰碰。」
「要不要试试看帮妳家相公用菜油按摩,然后呢,脱光了衣服去蹭他。」
「蹭、蹭他吗?」
王二婶双颊飞红,支支吾吾。
油压本来就很舒服,如果学AV女优用胸部按摩老公,只要老公不是性无能或跟太太不睦,通常都会有反应吧。
「或者,妳还可以换换姿势...」
她真是倾囊相授了,虽然她并不是《欲望城市》里经验丰富的Samantha,但毕竟在现代时网路发达,对于性爱资讯也容易取得。
近来少爷迷上运用各种布料包裹点缀她,有时是薄纱轻披,有时是绸缎缚乳,有时是针对某几个器官特别...总之是各色变态的装扮,这些太过激的就不好意思说了,毕竟是她先开头的。
「那...叶少爷之前无法人道,你们又如何行房呢?」
王二婶虽然连耳根都红透了,还是鼓起勇气把问题问完。
「这...他手口并用,还买了玉势送我,也会亲吻抚抱,最重要的是温柔体贴,能否人道影响不大。」
「玉...玉势吗?真羡慕你们,叶少爷待妳真好。」
「哼,别看他这样,有时闹起脾气来也挺可怕的。」
还有变成粗鄙野兽她也怕怕。
「那倒是,我家相公虽然常凶我,有时却又挺疼我的。」王二婶说。
男人也是人嘛,没有人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