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群在鼓掌欢呼,因为蝶夫人被摁在酒桌上后入。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对他们冷面相待的蝶夫人叫得如此放荡。前准色情间谍的技术好得不可思议,进犯着蝶夫人的每个敏感点把她的媚叫逼出来。莫利阿西亚意识混乱地凭本能向前爬着又被坚硬的机械臂揽回来,然后她又向前,无意识地似乎想让自己逃离欲望的深渊,手扒着桌面扭着屁股想爬走,向前一伸打翻了一杯鸡尾酒。格雷又把她捞回来,一只手环紧她的腰不让她再逃。特工们一起沉进欲望的深渊,起伏的脊背像是深渊中鼓起的浪。无数双眼睛压得莫利阿西亚逃进格雷身下的阴影,肉刃越顶越深像要把她的内脏顶得错位。“不行了……你轻点……”她从快感间隙中抽出一点意识求饶着。 “但是是你说让我操你的,亲爱的。”格雷的语气听起来很愉快,“我们才刚开始呢。”
“啊……啊啊……你真的好坏……”莫利阿西亚扭动着身子摇着头难耐地喊着。
“是吗?我还可以更坏的。”格雷捏了捏她的臀瓣加速了挺动,更用力地顶着她的敏感点磨着。她的哭喘被撞成碎片,快感攫取了她的思维让她沉醉在性爱的欲海里,格雷一下一下地把她顶上来让她呼吸。她的好情人。“我还可以更坏,你想不想试试?”
“那就……像对待后辈那样对待我吧,前辈。”她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泥潭的陪酒女们尖叫起来蜂拥上来围观。这可是蝶夫人的前辈,无所不能的厉害前辈。蝶夫人先前在泥潭或是修道院时无时无刻不把前辈挂在嘴边,现在前辈在这里把高不可攀的蝶夫人操得娇喘连连。格雷前辈要了一瓶红酒,从她后颈上倒下去。
酒液顺着她的肩线淋上去,打湿她的衣服带上醇香。她雪白的肩上流着红酒液给他带来极大的感官刺激。酒香,香水味和她本身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让她闻起来香甜可口,而格雷正在享用这个美味的女孩。莫利阿西亚被扯下来站在地上,高跟鞋才让两人的性器在同一高度。格雷一只手臂锁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摸到她的短上衣里什幺也没穿,“操。”他骂了一句脏话,用力捏了把她小巧平坦的乳房逼出一声被撞碎的尖叫。总有办法让他猝不及防的,小婊子与小荡妇。他两手把她的腰环得紧紧的,下身熟练地顶弄她每一个敏感点,他实在太了解她了,她被操得受不了本能地想往前逃着却被禁锢着无处可逃,只能被锁紧着听他在她耳边性感的低喘。她的小穴开始一缩一缩夹得他头皮发麻,他知道她快到了,所以他操得更深更用力。她在去的边缘了,下体传来的快感洗刷着她的全身让她的两条腿打着抖要软下去。他总喜欢站着来,而她每次都被操得几乎想要跪下去。高潮的边缘让她晕乎乎地被撞来撞去,晕乎乎地被快感攫取思维,晕乎乎地小声抱怨着不能再要了,快要不行了。格雷听得心情很好,“可是你每次都是高潮迭起,在床上你要相信我。”
“那……那你快点好不好,真的不可以再要了……”莫利阿西亚难耐地扭着腰,被撑满的感觉让她不能再思考别的,她只是把格雷的肉棒吃进去又吐一点点出来,带出一点媚肉来又吃进去。快要散架了,他坏得有点过分。格雷知道她说的是什幺意思,但还是坏心眼地加速操击深处软肉的速度让她受不住地软下去只靠着他的手保持着站立,她仰着头边摇头边哭叫,下身夹得紧而又紧想把几乎贯穿她的肉棒挤出去。格雷被吸得受不了咬了下嘴唇开始抽打她的臀,一下一下打得她哭得更大声。“不是……不是这样快……”她几乎要失去理智了,喘着气哭得不行。
“那是什幺意思呢?”格雷的声音似乎是要笑出来,“妮莎给我解释一下好吗?”
莫利阿西亚又哭起来,手撑着酒桌摇着头扭着腰。“是快点射给我……不是要你这幺快……”她快不行了,在基地时她的耐久力从来就没比过格雷,“你就会这样欺负我……”她放声大哭。
“那我就好好欺负你。”格雷吻她又吻她,她哭得他下身一涨一涨的,只想着插进去插进去,深一点再深一点。所以他就这幺做了,搂着莫利阿西亚的纤腰向他的下身撞去。肉体相撞的声音淫靡不堪,夹杂着水声让听众口干舌燥。“不行了,不行了,不要……”莫利阿西亚继续哭喊着不要,又是他欺负她,几乎永不疲惫那样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他继续操,尺寸可观的肉棒一下一下深顶进娇嫩的小穴口把她撑得饱饱的。莫利阿西亚被越干越委屈,他根本不考虑她能不能跟上他的体力,只是继续碾过她的敏感处让她一边流着水一边流着泪。她好累,真的好累,腿软得想跪下来。可是在他面前跪下也没什幺不好,她突然想。
她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自己被操得摇着头哭泣娇喘扭着屁股吃肉棒。她想要挣扎可身子却使不出一点力气,被格雷圈在怀里迎合操击像个娃娃。可怕的灭顶快感击碎她所有的防御,娇腻的呻吟喘息随着肉棒顶动的频率而流出唇齿,海浪拍打般的快感不断扩散蔓延,在一波大浪袭来时莫利阿西亚痉挛地夹了一下攀上了高潮。高潮时的甬道快速地一吸一吸爽得他低吼着继续进犯,在她登顶时猛击着她的敏感软肉延长着这个爽得让她几乎崩溃的极致高潮。“不要……真的不要……啊啊……”她的叫声已经碎得不成样子,格雷继续顶插,耸动着腰冲刺着最后射了进去。
他射之后很快地拔出来,在她臀瓣上抹了两下后收回裤内。很显然格雷的牛仔裤被莫利阿西亚打湿了。西装外套被先前的委托人还回他手里,他用西装外套裹好莫利阿西亚,把每一个色眯眯地看着她的眼神瞪回去。人群散开为他展开一条通往门口的路。他头也不回地抱着蝶夫人走出泥潭,泥潭里还能听到对先前那一阵疯狂的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