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为消除魔咒,妹妹最终还是忍着羞,张开了双腿(H)

神志在木灵力的云朵中沉睡增长时,这一段激烈的交欢,极致的体验,随着苏断浓又多的精液炼化,在白蔹都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往神志里深深烙了一个淫痕。

真是具完美可口的媚体,苏断恋恋不舍地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被堵住的春水一泄而出,下一秒被等候已久的枝条吸食干净。

白蔹睡了一个饱觉,醒后神清气爽,身上盖着宝石绿的毯子,坐起,感觉全身暖洋洋的,血条81,感慨果真苦口良药。

只可怜被吃干抹净的妹妹。

“醒了就继续吧,右腿。”淡淡地低沉声音传来。

她听得哥哥的声音没之前那般冷,掀开毯子,伸出右腿,一撩裙子顿住,里面还穿着亵裤,也要撩起来?她硬着头皮问:“腿肉都要晒日光?能隔着衣服吗?”

“你说呢?”恢复人样的苏断,谪仙般从右侧徐徐走来,停在木板尽头。

将裙子掀起,一点点卷起裤子,腿上尽是银光闪闪的咒纹,只是堆到腿根,再拉不上去,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全身都是魔咒,最后被看光?这可怎幺办,原身思想紧紧束缚着她。

“脱鞋脱袜。”

脱去鞋袜,光裸的脚腕、脚背上数不尽的魔咒,当她细看时,一条柳枝卷上她的腿腕,向上45度拉起,她一时不稳,胳膊肘后撤后撑在地,露出更多的腿根肌肤。

但就这样苏断显然不满意,用神识从侧边割开了她的裙裤,割到腰部。如此,一整条裸腿完完整整暴露。因割的是腰侧,大量裙衣堆在双腿间,腿心堪堪被挡住,法袍早已散开。

白蔹紧张的抓住腿心的布料,遮掩中间,一条腿曲线毕露,姿势有些难为情。

柳枝又往上提了提,娇嫩的臀部离了地面半尺,吓得白蔹急叫:“哥哥?!”

“撑着,拿灵石。”

这是一点不顾她的心思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单单撑着并不难,白蔹只好压制羞耻心,拿了灵石准备。

冰爽的木灵力慢慢裹住需要消咒的地方,白蔹暗哼一声,脚背绷直,小屁股有点凉,而且木灵气像手般裹住了她半边臀部,离中间敏感的位置非常近,她紧紧忍住颤,心头打鼓又不停安慰自己,消咒只能这样。

下一步是她熟悉的步骤,又是几百张黑面神叶片缠上她的肌肤,一瞬间刺痛发麻,白蔹单手撑地面,另一只手握灵石,身体悬在半空,疼得她仰头咬牙流泪,大腿频频颤。

本就不怀好意的姿势,柳枝再拉高些,颤抖的大腿将部分衣料抖开,露出一点点粉嫩的腿心,腿心也爬满银光魔咒。

柳枝拉高后,停在那儿,苏断不急,运着木灵力往她腿上送,妹妹一身的魔咒,有得玩。

右腿疼着刺得,激得身体哆嗦,同时也激的腿心小穴颤抖,淫汁控制不住的冒出,腿心有多层厚实的布料,白蔹极力忍疼又运功,又极力希望哥哥没有发现。

可惜呢,淫汁一流出,墙上的枝叶瞬间兴奋了,苏断嗅到熟悉的味道,舔了舔唇角,嘴角勾笑。

右腿完成后便被放下,白蔹几乎半瘫在地上,身子一半坐在鹅卵石堆中,等到血条恢复差不多,轮到左腿。如法炮制,左边衣服也被割到腰间,甚至比右边还有高上一点,以至于被拉起时,半腰都漏出。

苏断给人留了余地,穴还让她遮着。白蔹却觉得更加难以启齿,强烈的羞耻心,双腿间越发潮湿,身上几种糟糕的感觉让她仰头欲崩溃。

终于等左腿都除一遍咒后,她歪着身子,背朝苏断靠在地上,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一副弱柳之姿。

以为这样就完了,白蔹的腿腕突然被哥哥掰起,握在手中,他正一一检查,腿微微抖着,被抓住的地方一圈火热。

“里面衣服脱了,趴上去。”苏断放下腿,后退一步,声无波澜道。

外面这件法袍是哥哥的,要把里面自己的衣服脱下,天顶之下中间,编织出一张腾椅放那儿,就等她脱衣露背,只是……

“哥哥这儿有没有侍女?或者其他……”

“没有,想回白家?”苏断一下堵住她的问题。

“不是。”白蔹背过身,抓住领口衣服,犯难,羞耻心作祟,小心翼翼问:“哥哥能不看吗?”

苏断走下地板,踩在鹅卵灵石上,站在她背后,衣摆擦到她身,问:“少主还当我是哥哥?”

“是。”

“所以为什幺哥哥不能看?还是说你不想治了?”

“没有,要治。”白蔹连忙否认。

“你全身魔咒,不脱怎幺除咒,你应该感激我是你哥哥,不是外人。”

头顶火辣的视线,白蔹瑟瑟发抖,艰难地低语:“我……难为情。”

“哼,想难为情,还是选择去死?”

她转头咬唇,抖着手,松开衣领,瑟瑟道:“我脱。”

擡眼瞧向藤椅,移动双腿,慢慢半趴上去,离背后哥哥远一点,躲洪荒猛兽似的,用法术收了自己的裙子,堂风飘过,立刻抓紧衣摆,缩紧身子。

“后背。”

她咬一咬牙,拨开乌黑长发,松开领口,外袍从两肩滑下,滑到腰间臀部之上,白蔹夹紧双手遮住前胸,握紧灵石。

白皙的美背柳腰落在苏断视线里,两个精致的腰窝坠在底端。

“嗯~”,后背被覆盖木灵力,她一下没忍住发出声,立刻闭嘴,背因冰凉的灵气夹得更紧。

“放松,你想来第二遍?”

活脱脱的恐吓,白蔹埋头闭神呼吸,放松身体。

光撒下来,玉背因咒纹波光粼粼,纤腰银带舞天纱似的,苏断铺了更多的木灵力,而后让黑面咒叶席卷而上,铺满细背。

满背的刺骨扎得白蔹挣扎狠抖,手一下捂不好胸,衣服抖落更多下来,站在背后的苏断,看到半颗圆弹的乳球,下身翘嫩的臀肉,越来越多的美景一一显露。

背后的痛比四肢上了一个台阶,白蔹歪头咬住藤椅,忍受着刺疼,控灵按压住暴躁不安的雷灵力,一时完全顾不上衣服落在哪里,身子又被看去多少。漫长的疼痛过去后,她满头大汗,软瘫在椅上,气喘吁吁,藤条被她咬出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喝了。”

又是刚刚的苦药,她泪眼汪汪地瞧嘴边的黑汁,胸口劫后余生的起伏,有气无力道:“哥哥有没有糖?”

“嫌苦?”

“没有。”白蔹擡手,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将药一干而净。

不一会儿,药效发作,修复着她的神志,但白蔹这次保持了清醒状态,她疑惑但也没敢多问,过去半个时辰,她的神志比上一刻又强韧强大一些。

“转过来,坐上去。”苏断波澜不惊道。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白蔹吞咽了下,化掉手中最后一点灵石,望着前方墙上绿油油的枝条,十分希望自己此刻也是它们中间的一株。但躲已躲不掉,她默默无声念道,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除咒而已。

“哥哥会跟其他人说怎幺治病吗?”白蔹遮掩胸部,转了半身,突然问。

“看心情。”

这是没得一点商量了,白蔹坐上藤椅,转过身,面对哥哥,只是头扭一傍,耳朵羞红。

“手拿开。”

手握拳微颤,双腿紧并,身子发抖,多年不见,哥哥修为比她高了更多境界,差距拉得愈发大了,以往的哥哥春风和气,此时给她雷霆万钧的凌厉。手指颤着松开,龟速般放下,最后放在腿上,一对玉乳跳脱抖动。她闭眼咬唇,被迫接受着身体的裸露,胸口急促呼吸着。

“腿张开。”

“哥哥~,我……”白蔹无比挣扎。

“拖下去,天要黑了。”

“我、我……”,她“我”不出来,袒露的玉乳感受到浓烈的杀意,颤得更剧烈了,双手分别握住两边的藤椅,最终还是娇涩地张开了腿,脸红得要滴血似的,身子都复上一层粉。

她、她被哥哥看光了,怎幺办?被看到了……白蔹哆嗦得完全无法好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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