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似的人儿卧在男人身上,乌鬓蓬松,四肢软垂。大开的腿心绽着嫩红的嘴,蚌肉粉胀地往外鼓,整张小逼撑至极限,全凭顶上的淫珠衔缀,才没有撕裂了口。
江词斜躺在沙发上面,严严地罩住两峰新雪,臀部半悬着有力地上挺,密密砸夯幽谷。
肚皮凸起条骇人的长丘,女人颤哭着近乎全裸在江谌跟前,只被霸住了穴儿和两团奶,欲生欲死地受着奸淫。
如此大喇喇的肏弄,是直白的炫耀,和独占的宣言。
对着这纯粹雄性的挑衅,江谌扬唇一笑,女人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在激烈的交媾中卷成了一圈绳,他弯腰剥下那点布料,轻轻拎在手中。
莹白的圆臀将细腰垫高,小腹被粗长胀得挺起,秦宛宛微微拱着身子,将头仰在江词的颈侧。
她正被迫呼吸。赤兽在胞宫中嚣悍顶送,朝胸腔输着炽热的风,她随着宫口的闭启急促地喘息,气流偶尔挤压声带,溢出几缕嘶哑。
江谌在两个人身边坐下,将柔软的布缕勒入她唇间。
女人无辜地张着眼,熟悉的矜容倒错在她上方,有一种陌生的放纵。
“咬住。”
他擡起她的下颌,示意她合上牙齿,等她懵懂地照做之后,他捏起一只玉手,将纤嫩的手心按入下腹。
“掉下去的话,就让你咬这个。”
秦宛宛咬紧自己的内裤,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哭。洁白的蕾丝搭在颈间,荡悠悠地摆着圈,那里还有一串名贵的宝石贴合住肌肤,澄江雪练一般。
“呜——!”
喉咙里冲出一声呜咽,震散大颗泪水和乌油油的长发。江词狠狠撞在女人宫底,丰腴的臀肉挡不住自后而来的强攻,那巨蟒一下下硬梆梆往里耸入,只余指宽的根部压迫肥蚌。
“啪”的一声肉响,鸡巴尽根没入,宫巢彻底顶变了形,丝茧般裹紧肉冠和楔入的一截茎柱。
她岔着腿,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料,如同腿心的浪孔紧绞着茎柱,仿佛唯有这样,才不会被男人沿着阴道将子宫拽落。
又是数声撞击,蟒首只堪堪退出壶口,就又桩回去肏开宫颈抻紧肉壶。
“骚货你里面到底长了几张嘴!”
“再咬就挨个给你日松口!”
江词双目迸火,鸡巴上一匝匝箍着不知多少张嫩口,干穿这道又收紧那道,骄横的炽蟒在娇穴中乱撞,被凉爽的滑液一兜兜泼下,更有数不清的馋鱼席卷而来,围着马眼和棱缝儿密密地唼咂。
他扯开女人口中的湿布,狠狠地吻住芳鲜的嘴,底下填食般将肉茎喂入宫颈,又急又燥地再拓了十几下,两只手托起一束楚腰,胯下疾挺,大开大合地深肏起来。
女人倒仰在男人身上,高耸的奶儿犹如玉瓷,满头乌云流泻下去,扫动着身底蒸腾的热浪,胭脂小嘴紧紧咬住一条肉龙,将峥嵘的棱角和凸浮的青筋依次饱尝。
精健的臀啪啪起落,粗风暴雨一般贯入,从穴口到子宫重重地顶撞,在战栗中砸出不能承受的快乐;幽凉的手将一只奶握住,捏攥揉搓着涨麻的乳肉,脸颊、嘴唇和脖颈一时冰寒,一时灼烫,落入两副唇舌的争逐。
犹如水火相济,脑海中一片浓烟水雾,又被宫壁上的电闪乍然轰散。秦宛宛浑身僵一阵,酥一阵,抖一阵,数不清喷了多少水儿在硬屌上面,力竭得尿口的肌肉也毫无气力,竟连丁点尿柱也冒不上来,由着清泉潺潺,漫过圆浑的卵袋。
每一次夹咬,每一次绞裹,每一次滑软的吞咽和咂磨,都在欲龙身上擦着火。筋肉勃跳,尿芯酥胀,那根鸡巴如烈马在疆场中越来越快地飞驰,突然勒停在软香巢口,浓精似簇簇流矢饱灌劲道,把宫壁钉射成一片焚灼。
巨量的浊浆灌入子宫,将撑成长套的肉壁又涨作水球,平坦的小腹缓缓鼓起,圆润润的引人怜爱。
江谌站起身向浴室走去,江词搂着女人躺回自己胸口,两颗心紧贴着剧烈地跳动,一个蓬勃,一个稚弱。
她突然又“呜”的一声,龟头重新顶入宫巢,在欲裂的薄壁上涌动浊浪。
江谌上下轻轻耸动,享受着嫩穴中的余震,逼落她眼底几滴残泪,在腮边蜿蜒两道新痕。
“小母狗,一发骚就乱尿是不是?”
“这幺喜欢子宫被日透?”
漆黑的眼睛望着她,愉悦地闪着灼亮的光,像一口刚刚尽情喷发过的火山,懒洋洋地流动岩浆。
这使得秦宛宛敢于试着乞求:
“呜……你先出去好不好……”
“好涨……”
“……阿词哥哥射得里面好涨……”
泪涟涟的眼儿又乖又可怜,俊美的面容上唇角弯起,他亲亲她的眼,真的将性器退出来。
子宫沉沉地向下坠着,如同田野上压弯了腰的谷穗,饱满地灌着浆,含缀炙热的种。
她像在阳光下久久地晒着,脊背温暖而略微发烫,炽热的掌反复摩挲着肌肤,似金色的稻草沙沙落在身上。她在筋疲力尽中渐渐睡去,男人轻声的调笑犹如天边的鹰隼盘旋,已经不足以引起困乏中的警惕。
一双手拢起她的腿,冰凉的让她轻抖了一下,江谌将她搂入怀抱,托着她放到床上。
她下意识地轻叠了腿,侧躺在樱绯的床褥间,如春林中新生的第一只花精。
江谌拿起一条才打湿的手巾,拭净玉面上交织的泪痕,沙发里的男人也立直了腰,姿态松散地往床边走。
茶几上的药盒还敞着盖,江词打眼扫过去,里面的针环大都变了色,显然已经氧化。
“哥,其他药都不能用了。”
等了半年才完成的专门定制,重来一次未免太麻烦。
“其他的不需要。”
“小宛这样就很好。”
男人答得十分随意,手里换了一条毛巾,分开两条匀细的腿。
自己定的品类和样式,这会儿又说不需要。
——哼。
被肏透的骚心露了出来,精液和残尿夹杂着往下流。肿嫩的逼口似雨过的桃花碎红,半染着浆泥半浸在溪头,冰凉的湿巾一捂上去,腿心连着肚皮一齐数抖。
江词喉结滚了一滚。
的确这样就很好。
他坐上床沿,捻捻翘红的奶尖,又从乳根攥着肥腴的奶肉往上挤。
“怎幺还不出奶?”
“最快得到明天。”
“这是缓释型,有效期三个月。”
起效这幺慢,有效期又这幺短,江词从来没有听说过。
“烈性药物会损伤她的身体。刚才开宫的药,也是三个月内有效。”
又一条手巾揩入淫靡的腿心,扔去地下的那团已经浸满了浓精。
江词一怔,随即一笑,只要在有效期里操熟她不就行了。
江谌连换七八条毛巾,圆鼓鼓的肚皮才消下去,秦宛宛也被弄得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