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夜,乌云盖住月亮,格外寂静,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只有三三两两的蝉细碎地鸣唱。
沈词掐着梁意,用力抵在墙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可细看,掐着梁意脖子的手挣扎出青筋,像用尽全力,但又像克制着什幺。
不知在跟谁较劲。
满地的酒瓶,梁意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臭,满屋酒臭;
疼,背被沈词撞在墙上,撞得发疼。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以前怎幺就看不出来你那幺不要脸呢?”
“沈词,你不要喝酒了,你胃本来就不好。”充耳不闻沈词难听的话,梁意自顾自地说。
沈词掐着梁意的手又用力了些。
“我的事情不用你理。”沈词从牙缝中憋出一句话。
“你把胃药吃了吧,吃了我就走。”
挣扎开自己脖子上的手,倒上一杯水。
咔恰。掰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晰。
药片挣脱了铝箔的束缚,绿油油孤单单一粒躺在了梁意手中。
梁意倔强,药躺手中,直直望着沈词。
两人没有说话,像是不知道时间流逝,梁意不收手,沈词不伸手。
“烦人。”
哧的一声,沈词胡乱抓过梁意手中的药,也没就水,直接咽了下去,像是不知道苦一样。
梁意把手收回来。不在乎沈词听没听到,说了句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便把门关上。
刚关上门,门内就传来酒瓶砸门的声音,哐当一声,砸在门上也砸在梁意的心上。
眼底掠过哀伤,梁意擡头掩下。对着门轻轻说了句:晚安。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
好像没有人听到也没所谓。
梁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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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开篇有点窒息。跟隔壁今安在不是一个画风的。
这文其实好久前就写完了,所以存稿很多。但是我估计我会再改动过再发上来。
但这种虐文,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