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柳枝松开白蔹双腿双手,听得哥哥若此评价,四肢羞涩地缩在一起,又因躯干还被哥哥压抱着,双腿缩在他的腰间,擦到哥哥轻薄柔软的衣袍,手缩在身体两旁,悄悄拉住他的衣角。
“抱紧了。”苏断将人抱起,向上一掂,调整好姿势,抱着人走出了药亭。
白蔹身体离开藤椅,立刻双手双脚夹住人,被动一颠簸,无骨藤蔓似的缠牢在苏断身上,走动间,双乳不断被结实的胸膛震动,双股中间刚刚才泄过,最是羞涩的部位,现在小幅度一荡一荡撞上某个坚硬的大物。
哥哥好大。
人一旦不再懵懂无知,一切相处都变得暧昧不清来,心哐哐乱跳。
现在她堪堪披了件散开的外袍,里面赤体裸露,哥哥抱着她,双手直接在外袍里端住了她的臀部,她以前被哥哥这样抱过吗?抱过。但那时隔着厚厚衣服,眼下,毫无遮掩,哥哥手掌的温度烫着她的臀肉。
腿心跟哥哥那地儿挨过吗?挨过不知多少遍。但也从来没有衣衫不整过。
她当只鸵鸟,埋头于松软草木香的肩膀里,一声不吭,眼睛偷偷观后方,他们回到药池了。
回到池中,苏断将人正面放躺于石椅上,下身一直挨着赤裸的淫穴,一起坐到了石椅上,妹妹的腿相当于还是被他分开着,夹在自己腰间。
手掌舀水,舀到沾满绿灰花汁的小穴,冲刷掉乱七八糟的痕迹,又舀水淋到玉乳上,清洗斑斑奶渍。
白蔹依旧扭头不敢瞧人,随哥哥动作,双手拽紧自己外袍。
“你这乳汁无端一直溢,要治吗?”苏断一根手指在妹妹清醒的时刻,压入了她的奶肉里,戳出一个奶坑,刚洗净的乳头又立刻冒白色乳汁。
洗入水中的奶水,引出了水中的佛手,张合着花瓣吞池水,因主人在,它们大片开在了石椅左右两旁,对着流奶的乳尖,垂涎欲滴。
“嗯~,听哥哥的。”羞耻着羞耻着,当胸被哥哥戳上时,也随之任之,无大紧要了。
“堵不如疏,先看看一通奶有多少量,很香,哥哥的花已经馋了。”手指压了压,手掌虎口从下方掐住乳根,一挤,挤出更多奶水,一傍的佛手争相恐后地压上来。
“嗯~,哥哥,这样,要做什幺?”白蔹转头看左边,瞧见熟悉的一片黄花,知道它们有灵智,但不知道如此群狼柴豹般。
“刚刚不是才答应给哥哥的花木浇水,乳汁挤出来,也是水,上下就不要浪费了。”
白蔹往左边退,乳还被哥哥掐在手中,瞧哥哥神情是一定要她喂花了,难受地哼着:“哥哥,能不能换一个,这群有点吓人,我自己挤。”
一说吓人,佛手花们立刻静止呆住,受了伤般摇着叶片悉悉索索,小花花哭泣。
植灵未化形,却如此灵智,白蔹被惊讶到。
“喂我的精血发芽,吃我木灵力长大,灵智比较高,差不多半个我的化身。”苏断解释,又对群花吩咐道:“几朵足以。”
左边顶头开得最盛的一朵佛手,乘水无害地伸长枝节游过来,游到白蔹左乳之上。
“哥哥我能自己挤吗?”白蔹这一天羞耻心被突破又突破,现在要喂花朵奶,被哥哥看着,真真羞煞她也。
“你自己挤过?”
“……没。”
“知道怎幺把奶挤干净吗?”苏断手掌掐了掐妹妹的乳头,溢出满满奶水。
嗯~,白蔹摇头。
“不用担心,这花灵智高,会吸奶,不是我给你挤。”
“我……没~。”
手掌重重掐了一下,松开,摇给了等在一旁的佛手。佛手像狗一样,花朵一下蹦跳将粉嫩的乳首含在了花心最深处,然后立刻合拢所有花瓣,几乎包裹住整片乳房,然后叶片如猫咪踩奶似的,踩着乳肉,花瓣吸缩吸缩,像婴儿一样吸食着白蔹的奶水,茎干时不时往外拽。
没等白蔹阻止,右侧胸乳也被一朵佛手含住吸吮了,胸前似有两张婴儿嘴在吸她奶汁,生平从未有如此体验的她,擡手手背遮住了双眼,咬唇不嗯声。
苏断倒是轻轻笑出声,佛手花们与自己通感,它们咽下的奶水,同时也被他尝过一遍,花瓣含吃奶肉的软绵也清晰传至他的嘴唇。吃着清醒妹妹的奶子,另颇有一番乐趣。
哥哥笑声入耳,她的耳朵又红如艳阳。
苏断下体一撞,隔着衣服将粗大的阳物撞向妹妹赤裸的腿心,问:“什幺感觉?”
“不……不知道。”白蔹死死压着呻吟。
“是吗?不知道可能日后时时要被这佛手吸奶。不舒服?”苏断下体撵在妹妹花户上磨蹭。
“我~,不难受。”白蔹无地自容。
他俯下身,轻轻亲吻妹妹水润的红唇,轻声说:“这佛手花相当于半个我,它们跟我通感,它们吸你奶水,相当于喂到了我嘴里。”
“嗯~,哥哥~”,这一说,白蔹双腿夹紧了矫健的腰干,再也压制不住,呻吟出声,唇瓣不由自主跟哥哥触碰,这说法可把她刺激坏了,胸前酥麻难受又快乐。
“妹妹这奶水,很甜。”
“哥哥嗯~,别说了~”
“不给我吸吗?这幺甜的奶水。”
“我~,嗯~,不知道~。”白蔹身子被哥哥撞得摇晃,声音又娇又媚。
“吸空几次,就能治好你的溢奶症了,确定不给我吸?”
“嗯哼~,哈~,我,给哥哥吸,嗯~。”白蔹舌头伸出来,跟哥哥的空中缠绕。
“真棒!”苏断重重一撞,跟妹妹又舌吻在一团。
白蔹双手环住哥哥脖子,今日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撞碎她的羞耻。
小穴被哥哥如此冲撞,乳被哥哥养出的花朵吸食,唇又跟哥哥亲吻,她已经不是无知的孩童,知道此种皆难以启齿,可是,双腿却无耻地舍不得松开,腿心蜜水又不住地流淌。
直到白蔹又高潮了,苏断才起身离去,佛手也称心满意地离开了乳首,一碗黑色药汁送到她嘴边。
是修补神志的苦药,她再次快速喝净,慢慢陷入了那个暖如全是哥哥气息的美梦中,只是这一次,没有任何外界干扰,白蔹在梦中不断回忆着花道被哥哥神识撑满抽插的刺激感受,湿了一遍又一遍,自己给自己的神志上烙上了淫痕。
静悄无声的药池中,只有一群佛手默默守在淫穴下方,绽满花朵,迎接倾泻而出的蜜水,满心十足地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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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界第20章,下章收费,抱歉亲亲们,同时谢谢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