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距离露出生还有十四天

纪录者:泥

和明约好了,十点出门;一起去野餐,材料我昨天就已经准备完毕。

腌鱼肉沙拉可以在出门前再做,酱汁就分装在蜜替我准备的塑胶罐内;这一次,为了让整体画面更加和谐,我要尽量避免使用肉柱。

面包得早一些准备,毕竟在烤好前,还要揉面团和等它发。

饭团则介于两者之间,是唯一在中间包炸物的;适量加入蜂蜜芥末酱,用竹皮包。

听说现在的女孩都尽量少摄取淀粉类食物,不过明没在怕的。她点一下头,说:“均衡最重要。”

果然,重视健康,是成为喂养者的一大条件;和蜜预料的一样,而明的各项素质,都是为最理想的;多么幸运,可遇不可求。

其实,我也有思考过完全相反的情况;若存在挑食等问题,我会先配合,再慢慢改善。

听起来很麻烦,却也存在有不少艺术性;要做到真正的体贴,就得让服务的方向正确。

如今,是少了些挑战性,而我可不会嫌弃这一点;能够在短时间内得到如此多的赞美,甚至能够轻易营造出已是老夫老妻的感觉,常让我以为自己真的置身在天堂;啊──背后若没传来丝的奸笑声,就更好了。

过不到几秒,满脸笑容的明,再次开口:“只要是泥准备的,我都很喜欢吃。”

虽然嘴吧这么强调,双眼却扫过我的胸部和大腿,明真好色;我稍微侧过身体,用曲起双臂与并拢双腿等方式来遮掩,却只是更让她注意到我的乳头和阴蒂都已充血;糟糕的是,做为裙子的次要触手老是动个不停,反而突显出我的淫水早就流过小腿肚的事实。

明没说话,丝也是。两者相较,明舔嘴角的方式较为优雅,不会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时间一到,我就先冲向肉室,解下围裙。穿上泠替我准备的洋红色外套,终于,和明约会,yeah!

兴高采烈的出门,可是──唉,很不巧,寒流来袭。在这样的气温下野餐,食物的风味会受到影响。明就算有穿外套,也可能会感冒。

现在,我们都承认,外头没有亲热的气氛;应该要待在室内,不能勉强。但选择回家,又会有点扫兴。

明动一下眉毛,说:“要依赖临时肉室,也该是在离家有段距离的地方。”

公园不错,图书馆也可以。

而我只思考不到十秒,就选择一间饭店;颇具规模,最近才落成;其实离家不远,但只要住的楼层够高,还是有到异地旅游的感觉。

由于是我提议的,所以也是由我来办理手续;要明别烦恼钱的事,最好的方法,就是完全不谈到相关话题。

由于没事先预定,对方不可能在几分钟之内就替我们准备巧克力或玫瑰花瓣。

可看到按摩浴缸,与雕有玫瑰图样的双人床,我和明还是很快就脸红。

空间不小,整洁度无可挑剔。

房间内的每一盏台灯都附有调光器,算是非常罕见。

床铺比我预期的要结实,大致上,质感只比经过处理的肉室地面要差一点。

很快的,明就躺到床上。我想,她要是没怀着露,应该会打滚好一阵。

明可能要先洗澡,然后才开始用餐;原本,我是这么猜想的,还正准备去浴室里好好关心一下沐浴乳的成分。

可事实是,才过不到半分钟,明就以次要触手轻咬我的脚踝和手腕;很柔和,接近搔痒;如此温暖又恰到好处的攻势,让我全身颤抖好一阵。

当她开始舔舐我的腋下与膝关节时,我除了腿软之外,还忍不住大叫。

很快的,明把我搂在怀中。她轻咬我的左耳,问:“我想在吃午饭前做,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

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差一点,我就要一边大笑,一边使劲点头。

明如此提议,我开心得要命;尽管如此,不娇羞一点可不行;要是一直都那么直接,我在明心目中的形象,岂不是跟丝差不多。

可思考到最后,我脑中只浮现“要对我温柔一点喔”等台词;好老套,唉──这方面,我一直都不如其他人。

何况,明一直都很温柔,不像丝。

丝对我尤其粗鲁,这件事,我也不是没发现。

虽感叹,但也只花不到半秒;在眨一下眼睛后,我的脑中就只剩下明。

满脸通红的我,慢慢点头;用动作来取代言语,这招总是行得通;不过,若是由泠来做,看起来会更可爱一点;他再怎么大只,比我们都像小动物,蜜还想向他学呢。

和我预料的一样,明笑了。

接着,她突然尿急;呼,这是理所当然的。

吃早饭时,我泡了杯红茶给她喝;出门前,我又请泠递给她一杯乌龙茶;而怀着露,子宫必定会挤压到膀胱。

全部,都在我的计算之内;明觉得自己有点破坏气氛,我倒觉得这样才棒。

问题是,厕所就在不远处;和两周前不同,明现在可以自己走过去;不能浪费掉了,我想,立刻跳到厕所门前。

下一秒,我抱着明的双腿,说:“给我吧、给我吧──”

“很脏!”明大喊,伸手阻止。我呼一口气,强调:“一周至少一次──”

最后,明选择放弃。我全喝光了,噗呼──好满足!

我看向镜子,嗯,果然是一脸受到滋润的模样。跪坐在地上的明,看来是有受到一些打击。

虽然想再仔细品尝好一段时间,我还是用清水和薄荷糖去除嘴里的尿味。再过不到一分钟,我就要和明接吻了。

过去,明一直表现得非常具有包容心;而这也不表示,我该多次挑战她的底线。

这是我和丝不一样的地方,虽然就任性的部分来看,根本半斤八两。

深吸一大口气的明,嘴角虽多次下垂,却还是主动对我伸出舌头;除舔舐我的硬颚与舌底外,她还故意用舌尖去滚动那颗未完全溶化的薄荷糖。

“好复杂的味道。”明说,皱一下眉头,“但也是我害泥变成这样的,要负起责任。”

“负起责任”,这话真是甜美,让我忍不住有更多联想;于此同时,我也有些内疚。

真要和丝有更多差异的话,别喝尿不就好了;虽然脑中的理智这么提,可实在太难抗拒了;我戒不掉,且一个礼拜一次真的太少了!

我很清楚,这些想法,最好以后再提;要让明习惯这一切,还得多花点时间。

这一次,由明负责抽插。

举起双手的我,先把部分房间化为临时肉室。

床上满是精液,对负责打扫的会很不好意思;虽然明没装上睾丸,但量还是有可能会超过五公升;想到这里,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在准备好后,我对明说:“这个房间的隔音不错。”

意思是,我们可以在省略幻象的情形下,尽情大叫;彻底的私密空间,丝、蜜和泠都不在;呼,好刺激,感觉更容易怀孕。

低下头的明,故意压低音量:“还是有可能会被经过门口的人发现喔。”

当下,我抓着被子。

有超过五秒,我真的以为明想要更隐密一点。

直到她故意让我面向大门,又开始舔舐我的颈子、耳垂,我才确定,她还是和先前一样,乐于在一定范围内挑战社会规范;至少是有个样子,而说来很不好意思,这样也很合我的胃口。

明先是吸我的左边乳头,再轻轻揉捏右边乳头。伸长脖子的我,一直大叫。

过不到两分钟,明就忍不住吐槽:“真的,很像是在犯罪呢;别人会觉得,是一个年纪比我还小的少女,正被狠狠糟蹋。”

“哪会呢──”我说,很高兴明没因此停手。很显然的,她早就已经看出,我是刻意营造出这种场面的。

此外,越来越擅长使用次要触手的明,动作远比一般的孕妇要灵活。

有好几次,她不仅把我给抬起来,还挑战更高难度的亲吻与抚弄;好像她已变成触手生物,而我才是被拐到肉室里的人类。

在这同时,明的双手又紧抓着床单;虽已开始品尝,但在真正获得满足前,一部分的强烈欲望还是得先压抑;不过份保留,也不轻易放纵;明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美。

唉──丝应该和她多学学。

在我的主动要求下,明很快就进展到抽插的段落。她两手轻抓我的乳房,说:“前戏好像没有很够呢。”

“没关系──”我开口,舔湿双唇,“再说,我也忍不住了。”

如果是丝,此刻应该说得出“子宫正十分渴求明的精液”等话;虽然粗鲁,但与眼前的气氛配合,的确更有吸引力。

心跳加速的明,在吞下一堆口水后,使劲挺腰;过不到一分钟,她就让抽插的幅度加大;一旦节奏开始变快,我除了更大声淫叫外,也会变得有些多话:“尽情的、哼嗯、蹂躏我吧!”

真的,太舒服了!因极为陶醉,我也开始选用比平常大胆一些的词句:“今天,我就是明的玩具喔!”

双眼半睁的明,开口:“你、我──我不许你这么说!”

有些结巴,而在几秒之内,她的表情就变得严肃;几乎同时,她主要触手的脉动也增加不少。

虽会给身心带来些许负担,可故意刺激良心,还真是不错的调味。说到想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蜜和泠的要求,比我或丝都要来得复杂。

而我刚才讲的,可都是真心话;丝愿意成为明的性奴,明若要我成为性奴之下的存在,也没问题。

当然,这种事,丝大概不会同意。

而要说我没渴望更多,那也绝对是在骗人。

我的想法,明早就看穿了。

尽管如此,她不但没有不耐烦,还握住我的双手,说:“泥、嗯哼──是、是我的爱人。几年后,我要把、把婚戒、啊哈──戴在你的左手无指上。在那之后,我除了叫你泥之外,还会叫你老婆,或者、嗯啊──亲爱的!”

明居然一下就说了这么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有超过十秒,我差点因过于开心而失去意识。

轻咬双唇的明,使劲眨一下眼睛。

她的那对巨乳,把我的左手和右手都给夹住;抽插没有停止,幅度和节奏都未改变。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明的手腕、掌心与每个指节;这一点额外的刺激,让我骨盆深处的寒暖流迅速交会。

一直使劲淫叫的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脑中又一直复习明刚才说的话──婚戒、无名指、亲爱的、老婆──,很快的,我就迎向高潮;阴部喷出大量腺液,把明的腹股沟、肚子和双腿都给弄湿。

明笑出来,我则用右手食指摸摸自己的鼻子;没有流鼻血,幸好;要是嘴巴附近红一大片,明可能会中断动作。

知道她是真的替我感到难过,的确会让我的胸口一阵暖;不过,我宁可她一直都很兴奋,而不要有那么多的紧张与不安

能够和明在一起,实在是太开心了;所以,不意外的,我的高潮余韵极为强烈;阴道连续吸吮,至少有明的一半功力;每一下的表现不差,持续时间又长,让她完全无法忍耐。

约两分钟后,明射向我的子宫口;有超过两秒,我们都选择闭上眼睛,仔细品味当下的触感;先是绽放,而后是包围;伴随着热气,大量的精填满阴道。

而明又使劲一挺,只让部分的精液挤过阴唇,其余的几乎都通过宫颈;双眼半睁的我,不少口水自左边嘴角流下;在一下深呼吸后,又有更多的精液落到子宫深处;数不尽的漩涡,彼此交融;许许多多的冲击,在四散的同时,都像是炸开一般。

然而,我却不觉得痛苦;无比温润、暖和的触感,会在撑开子宫的瞬间达到极致。

而在最靠近卵巢的几个部位喷溅,声音居然这么清晰,让我羞到想用枕头盖住耳朵;好过瘾、太棒了!

一想到明也正在听,我的心跳又再次加速;虽避免说出太淫秽的发言,我的笑容与笑声却是怎样也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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