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顺着以往的节奏,我很快就达到高潮;停止抽插的明,深吸一口气。

一波又一波的余韵,随着心跳和喘息,迅速蔓延开来;连骨头都发胀,像是在一堆温暖的泡泡中打滚过;闭紧双眼的我,觉得非常舒服。

然而,明在休息不到十秒后,又添了一些新花样;在迅速收回舌头的瞬间,使劲一勾;既收下不少汗水,也把部分皮肤和肌肉都给拉扯一遍;几次来回,令我的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

前阵子,明从蜜那边学了不少技巧;而我在体验的过程中,却无法把她们的形象重叠在一起。

一部分的原因是我觉得,和她们比起来,自己更像一只幼犬;刚出生不到一个月,只能任凭摆布。

之后,由于体温持续上升,我干脆伸长舌头,与喘气配合,以利散热;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做出这一连串动作;太难看了!

我想,眉角下垂;看来不那么像狗,倒是和路边的蠢小孩差不多;无法和明或泥一样性感,也不如蜜或泠那样自然。

我往后仰,眯起眼睛;虽试着微笑,看来仍有些苦涩;的确,不怎么轻松;唯一的好处是,这么点勉强的感觉,会让我显得更加淫荡。

一直修饰,却没有抗拒感;在爱人面前,我即便有些顾虑,也绝不急着分开。

嘴角上扬的明,很满意我的表现。

下一秒,她就开始舔舐、吸吮我的触手头发。

马上就被快感围绕,没法好好欣赏明的表情;一连串的刺激,不仅深入骨髓,还在胸腹深处交会。

接着,轻咬双唇的我,喷出大量腺液;虽成功把高潮时间延后,却也加重寒暖流的冲刺力道。

有超过半秒,我的脑筋几乎是一片空白;像刚落海的人,连上下都分不清楚。

幸好,我嘴巴闭得很紧;要不然,在这种情形下,我可能会发出很古怪的淫叫声。

明没有像以前一样,使劲吸吮我的乳房;不是因为她对此感到厌腻,而是我根本忘了调整身材比例;这是一大疏失,不然她在舔舐我的后耳背和颈子等处时,就更不费力了。

今天,我的表现比较像人类,而不那么像触手生物。

明也在亲吻过我的额头后,说:“现在的丝,简直跟小孩没两样。”

没等我回过神,她继续说:“刚才,你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像是被我虐待。”

深吸一口气的明,把下巴放在我的头上,开口:“好心疼啊──”

“不、不、不!”我说,睁大双眼。

现在,明正被良心折磨;和前几次不同,这不在我的计算中。

有必要让她知道,刚才的我,究竟有多快活。

说真的,参与全程的她,也不是没看在眼里;想到这里,我轻咬双唇。

搞不好,明也只是在开玩笑;但我不想扫她的兴,哪怕只有一点可能……

很显然,“沉默”和“顺着她描述的印象演下去”都不是好选项;就算我要表现出刚才的感受,也得含蓄一点;言行举止上一直都比其他人过分,是我的特色;但没有下限,就配不上明。

“我、我一直都很开心。”我说,满脸通红,“明的抽插、舔舐、抚摸,以、以及不断传来的脉动──都让我觉得很舒服。”

明眨一下眼睛,问:“真的吗?”

“当然啦!”我一边说,一边轻抓自己的乳房;这样看来非常下流,我想,还是改盯着自己的阴部瞧好了。

我们的结合处,充满泡沫;正发出“嘶吱”、“噗噜”等声响,常牵出不只一条丝线;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非常黏腻。

可实际上,触感却非常滑溜;毕竟主要成份是都淫水,我想,慢慢呼气;若肉室缺少防滑功能,我们可能常常滑跤。

我喷出的腺液,几乎都落在明的大腿、膝盖、脚背和脚踝等处;像是裹了一层糖浆,连照在上头的光线也变得扭曲、模糊。

不同于射精的成就感,让我从阴蒂到卵巢都发烫。

重新抬起头的我,看到满脸笑容的明。接着,她双手与次要触手并用的,把我抱得很紧;为避免压迫到露,她只贴近我的上半身。

过没几秒,明和我都张大嘴巴;让嘴唇、舌尖和下巴都碰在一起。

接着,我们慢慢摇晃脑袋;一边迎受非常混乱的鼻息,一边舔过硬颚、舌底和每一颗牙齿;往更深处探索,好像连喉头都不放过;送出与接收大量唾液,却仍有微微的干渴感。

很快的,我们都亲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太过瘾了,我想,低下头;刚喷出不少腺液的阴部,现在又流出大量淫水

明伸出双手,笑着说:“泠也来舔一舔吧。”

然而,过不到几秒,明又故意用双腿遮掩阴部;这样看来不仅比较高雅,也更诱人。

泠真是赚到了,我想,双眼半睁;多一个分开双腿的动作,感觉就像是在拆礼物。

泠看着明,眼中充满光芒。刚吐出舌头的他,慢慢前进。

我在呼吸回稳后,也伸出所有的次要触手;明的阴部的肛门或许是由他负责,但明的脚踝、小腿、膝盖、腰侧、肚子、腋下、肋间、乳房和颈子等处,我绝不会错过。

原本,明的身上就有不少汗,现在又因为抹上唾液而变得更加滑溜;泠的味道很淡,不会妨碍我品尝明的全身上下。

可惜的是,在明又开始抽插后,我根本无暇注意其他部位;别说是控制四肢了,连控制次要触手都有些困难。

既然如此,明的阴道、阴蒂和肛门,也交给泠了;不用说出来,也不用手指或次要触手去指示。

反正,泠最近是越来越主动了;不意外,我想,吸一下鼻子;每天都受到明的照顾,当然会有所改变。

先前的余韵,与新的快感重叠,让我在第二回合更难维持清醒。

说真的,我不认为自己能应付;但只要想想后来的收获,自然就会觉得这么点压力根本微不足道。

总之,把自己交给明就对了!思考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来;一点也不畏惧,完全忘了要遮掩;这样的我,一点也不淑女。

以前,泥也跟我说:“你在最为兴奋时,无论声音、表情还是动作,都比真正的野兽还要狰狞。”

出自姊姊之口,听起来就是一点正面的意思都没有;现在,我还是那样吗?

又或者,我该问明:泥在彻底发情时,和我有差很多吗?

明和蜜就非常自在,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她们总是在进展到中段之前,就把遮掩给消去大半;在爱人的怀中,担忧自然是越少越好。

也正因为没太多无聊的顾虑,在紧要关头时,表现才不会失常;像是此刻,挺着大肚子的明,动作非常的俐落。

我相信,即便只谈身体素质,有明一半水准的女性也是少之又少。

装上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后,就能够像这样做爱;成为喂养者,适应这一切;她在这几件事情上所花的时间,比怀着露还要短上许多。

想着想着,第二次的高潮逐渐逼近;眉头轻皱的我,已经压不下去,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别失去意识;先使劲咬牙,接着,把注意力放在明的视线上。

一直要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有个小问题:在高潮前,一直胡思乱想,嘴巴就会控制不住:“最近;、啊哼、我常常被被明、啊哈──疼爱,被泠吐槽、呼嗯、又被姊姊骂,感觉真是、哈嗯、太爽了!”

撤彻底底的坦白,毫不保留;讲好听一点是自然、率真,但实际上,一般人首先只会注意到“气质降低”这一问题。

伸长脖子的明,看着我,问:“这时,泥若在的话,会骂些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姊、姊、会、会骂我『低级』、『下流』,和『没教养的孩子』!”

“哇──”明低下头,说:“你在模仿她的同时,下面也会连续吸吮,好厉害!”

居然观察那里,太犯规了!

轻咬双唇的我,很想把脸掩住。

明早料到我想做什么,便伸出舌头;先轻轻点弄我的鼻梁,再慢慢往额头的方向舔过去。

这样一来,我就不好意思用双手妨碍她;刚曲起的双臂,改揉捏她的乳房;“噗嘶”、“噗啾”声响起,一点乳汁落在我的肚子上,有点浪费。

我尽可能把肚脐周围的乳汁都集中在手掌上,仔细舔舐。

突然,明和我接吻;送来的大量唾液与甜美喘息,让我觉得就算有蜜给的药加持,自己的脑袋也会先融化。

明用两手大拇指轻搔我的腹股沟,说:“由此可见,丝有多认真。”

继续强调阴道的吸吮,让我羞到说不出话来;舔一下右边嘴角的明,再次开口:“我喜欢诚实的孩子喔。”

接着,她又亲吻我的额头;在这当下,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孩,正被母亲安慰或鼓励;虽就整体来看,这画面实在没那么道德。

心跳加速的我,在乳头和鼻梁等处开始冒汗时,忍不住说:“那,明要给我奖励喔。”

“当然!”明笑着说,双手稍微往前弯;轻轻揉捏我的屁股,于此同时,他的主要触手也开始颤抖。

下一秒,大量的精液就进入我的阴道;直接挤开子宫口,发出“嘶噜”、“啾噗”等声响;轻咬双唇的明,先是稍微屏住吸,再慢慢喘气。

至于我,除了张大嘴巴、使劲淫叫外,视线也变得非常模糊;还能维持意识,已算是大有进步。

这一次,明没装上睾丸。不过,我的肚子还是稍微胀大;心跳与精液的冲刷连续撞击,令子宫深处的波动变得相当复杂。

“这样──”明摸着我的肚子,说:“应该是怀孕二到三个月的大小吧?”

还未止住颤抖的我,马上回:“一早醒来就做爱,感觉更容易受孕。”

非常舒适,不只是阴道和子宫,连卵巢都发烫;每依次,从明那接受大量精液,都会让我有种置身天堂的感觉。

逐渐放慢呼吸节奏的明,在射精的瞬间,就停止抽插;泠也减缓舔舐的速度,几乎只让两只舌头待在原来的位置。

不过,明对我的刺激还未停止;两只张大嘴巴的次要触手,在舔过肛门的同时,也轻轻磨蹭腋下和脚弓。

曲起四肢的我,开始像动物那样喘息、咬牙;看起来没很重口味,倒是孩子气了点。

没过多久,我就在一阵耳鸣中达到高潮。都到这个时候,我也懒得管自己的姿势好不好看了。

“第二次──”我说,全身颤抖。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看一下桌上的时钟,说:“与前一次加起来不到半小时呢。”

我点一下头,开口:“明在同年龄的女孩中,绝对是最为特别的。”

虽讲得很含蓄,但时常从我们这边获得各种好评的明,绝对能听出更深层的意思。果然,在我闭上嘴巴后,她立刻嘟起嘴巴。

身为喂养者,不仅品味特殊,连能耐和欲望也非同寻常;这不是新闻,但有别于单纯的赞美,还是会让明感到很复杂。

“托你们的福。”她说,看向泠,“不过,我也不打算和你们以外的人做爱,所以这一点问题也没有。”

睁大双眼的我,马上开口:“明的『专一』,指的是『一群』呢。”

“你还说!”明大喊,轻握双拳;看来有些激动,但没真的生气;搞不好,她早期待我会这么吐槽。

鼓起脸颊的明,看起来真可爱;比平常多一点稚嫩感,但感觉仍是比我或泥都要来得成熟。

很快的,明的嘴巴微开;“噗嘶”一声,脸颊瞬间消气。

下一秒,吐出舌头的她,使劲舔舐我的嘴唇和舌底;像这样收放自如,把嘻闹转为浪漫场面的能耐,是露彻底欠缺的。

连续高潮两次的我,没有融化;药效还在,而这还是只吃一点点的情况;把整颗药丸当糖吞的蜜,耐受力大概是我们的百倍以上。

尽管我全身完好,却仍然爬不起来;从颈子到脚踝,有超过十个地方都使不上力;面对明的抚摸和舔舐,我只能反射性的颤抖。

没办法,明要洗澡的时候,我还待在房间内;有泠在一旁协助,效率绝不会降低。

一醒来就做爱,加上全身清洁,只花不到一小时;来到饭桌前的明,看到泥正在准备最后一道菜。

至于我,则是在泠的搀扶下,坐到明的左手边。

我趴在饭桌上,深吸一口气。

泥看向这边,说:“意料之内的。”接着,她表示:“不用看时钟,我只要听丝的叫声,就能判断明什么时候会从房间里出来。”

闭紧嘴巴的明,假装没听清楚。然而,她的嘴角却还是大大上扬。

泠也没说话,只是直挺挺的站着。满脸通红的我,低头看自己的膝盖。

今天,明吃饭时一直细嚼慢咽。这表示,她解决一餐饭所花的的时间,会比让我们达到高潮的时间还长。

露也选在这个时候伸展双臂,我想,可见她有多开心;化为婴儿,又有那么棒的母亲,所以过得非常自在。

“真羡慕她。”

我说,皱一下眉头。

在明擦嘴巴的时候,舔湿双唇的我,弯下腰;亲吻明的肚子上缘,但不伸舌头舔舐;隔着薄纱睡衣,感受肚皮的上下起伏,也听到子宫内传来的一点声响。

是露在抗议吗?

我想,抬高眉毛;从现阶段就能看出,她是个很会闹的孩子。

嘴角下垂的我,忍不住说:“我若和她交换,一定不会表现得这么粗鲁。”

“很难说。”明眯一下眼睛,开口:“因为你更贪心,可能每隔不到一小时就会伸一堆触手出来。”

我把头抬高,说:“仔细想想,这是难免的;比起长时间压缩,偶而伸展一下,对健康更好。”

泥右手叉着腰,说:“这绝对是借口。”

轻咬双唇的我,不知该怎么反驳。

明眉角上扬,开口:“有的时候,丝根本是故意的。”她看着我,说:“给我造成一些困扰,可以为你带来相当大的满足感,对吧?”

都是事实,还不包括我前阵子在厕所里做的事;听起来像是在抗议,但和先前一样,明没有真的火大;有种甜滋滋的感觉,正迅速弥漫;难道说,先前我在子宫里的那些行为,她也爱得很?

绝对是这样!

我想,五官立刻皱在一起;又一次,过于兴奋的我,露出极猥琐的表情;泥看向这边,脸色发青。

到最后,我还是得拜托泠帮忙按摩脸颊,才能恢复原状。

明会特别提这些事,就表示,她很常忆起那段时光。

那种非常生涩、充满不确定感,还不像喂养者的明,的确非常可口;当时,我应该多欣赏她紧张、挣扎的样子,哪怕这是一种非常差劲的兴趣。

我的良心不断吐槽,舌头却停不下来;猛舔自己的硬颚,把口水拌出一堆泡沫,无法让任何人觉得我曾试着好好反省。

过不到几秒,我连自己嘴角的颤抖也不再掩饰。

轻叹一口气的明,说:“老实讲,我很怀念你和泥进到我肚子里的感觉;与露不同,你们更为活泼,还常弄湿我的内裤。”

美好的回忆,我想,从舌根到鼻梁都发烫。一脸正经的泥,呼吸还算平稳;可她腰上的次要触手都张大嘴巴,开始猛流口水。

低下头的明,继续说:“到时候,我干脆不穿内裤,或者就让你们──若喜欢的话──撕烂也可以。”

轻闭双眼的我,背后的次要触手全数抬高;这种像是沐浴在春风与晨光中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一边搓手,一边柔声说:“说来可能有些肤浅啦,不过──呜嘿嘿,我是属于『撕烂内裤』那一派!”

站在我身后的泠,长叹一口气。泥则是嘴角下垂至极限,还轻咳一声。

“现在回想起来──”明说,脸颊泛红,“和丝刚接触时的那种感觉,我不仅不讨厌,还很喜欢呢。”

听到这句话,我的阴蒂和乳头又充血至极限。

第一次把明拐到肉室里时,有不少段落,看来就像是复制自七零年代的恐怖片;实在没办法,如果很依赖幻象,那明根本就无法爱上我;或者,说得更详细一些:到时候,她爱上的根本就只是幻象,而不是我。

尽管妥协再妥协,结果却还是硬来;我实在不想用“宿命”等辞汇来轻松带过,那样感觉很卑鄙。

明在和蜜接触之后,就知道我们的难处;如今又提起,显然是想要把一些细部感受说得更清楚。

我很期待,但尽量隐藏情绪。

过约十秒后,明小声说:“事实上,我不仅不讨厌,还有点爱上之中的惊悚部分。”

不单只是包容,还培养出新的兴趣;有时,我会这么想;只是没料到,明也和我一样!

我记得,蜜曾说过:“若找到一个理解你,并且同样也喜欢这些变态把戏的人,就一定要和对方步入礼堂。”

难怪,我们在在戴上戒指之前,就比一般的夫妻还要亲了。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好像会被别人说是变态情侣呢。”

“尽管如此──”明开口,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有一个小地方,我一直觉得不太公平。”

看到我睁大双眼,抬高下巴的明,继续说:“哪一天,你应该把次要触手都拿掉,然后让我也袭击你一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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