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礼10 奴才亵玩娘娘香舌/哺药/舔手

那宫女对鸿禧笑道:

「礼公公万事亲力亲为,我们这些侍候太后的奴才倒是轻松了,就是他如今时时都跟随在娘娘身畔,教那些心仪他的姐妹们芳心寂寞。」

太后严以律己,规矩格外繁琐,在她跟前服侍并不容易。

鸿禧心道,只有对心爱之人的琐事,才会不厌其烦。

当晚他便对玉枝说:

「两人之间的事,自有因果,确实不是旁人能插手,不如随他去吧。」

玉枝道:

「你不知他是如何欺侮娘娘的!」

这事有口难言,不能着墨,玉枝只能打住。

鸿禧耳根微热:

「男子有时对于倾慕之人,总是,总是想欺负一番。」

他偶尔也要用那双头龙将玉枝肏得晕厥,心里想狠狠入死她。

玉枝摇头:

「你不明白他手段,他这人若是狠起来,能去了人半条命,他对娘娘实在太过胡闹。」

又道:

「旁人只见他生得雅致,又是双眼皆盲,不外乎同情怜悯,殊不知他一个盲人能在这吃人不吐骨的皇宫生存下来,背地有多心狠手辣!」

玉枝嘴角一抽,自嘲:

「他与我是同类人,为主子干的肮脏事只多不少。」

鸿禧抱住玉枝:

「枝姐姐在我心里永远是好的。」

玉枝忽然叹息:

「也许你说得对,这么多年,若不是你,我在宫里活得了无生趣,或许礼儿也是需要有人陪他的,只不过那人正巧是娘娘。」

却说凤鸾宫内,太后正要喝药,鸿礼端起药盅,含一口在嘴里,要哺给太后,太后楚楚可怜:

「礼郎,哀家想自个儿喝––」

鸿礼权当没听见,捧着太后的脸,唇渡过去,喂太后慢慢喝下药后,用舌头在她口里上下左右舔了个遍,泰然自若道:

「这药太苦,奴才帮娘娘把苦味舔去了。」

太后给他这黏腻的喂法弄得鸡皮疙瘩直冒,偏偏抗拒不了他,一碗明明能马上喝完的汤药,硬是喝了将近一刻钟,喝完后鸿礼还取来蜜饯哺她,太后吃一小口便道:

「太甜了,哀家不吃。」

鸿礼温柔道:

「再甜也没有小妉儿甜!」

又用脸贴着太后额头:

「太好了,心肝儿不烧了。」

太后心道,若照你这种侍候法,哀家很快又要烧起来了,可她不敢说半个字,只是柔顺地待在鸿礼怀里。

鸿礼道:

「往后我会节制些,不日日都索要小妉儿。」

太后无奈道:

「情蛊要发作,也非你我能控制。」

鸿礼道:

「只需津液交换便能安抚它,亲亲嘴儿也行。」

他轻笑,声音绵沉:

「还是,小妉儿也想要我?」

太后被他惹得有些荡漾,闭口不答,鸿礼目盲,极其敏感,马上道:

「心肝儿又害臊了,嗯?」

他嗯了声,太后便浑身颤一下,鸿礼道:

「宝贝儿且忍忍,等病好了,哥哥疼妳。」

太后道:

「你,你言辞冒犯皇室––」

实际床第私语,何来冒犯,太后不过是因他自称哥哥,羞赧慌乱,故如此威吓鸿礼。

鸿礼毫不惧怕,他把玩起太后的手––她的手柔软腴润,摸起来十分舒服,他道:

「娘娘想怎么罚奴才?鞭笞?杖刑?」

太后想到鸿礼若是被罚,骤然心疼,咬着唇不说话。

鸿礼微笑:

「小妉儿心疼哥哥了,哥哥很欢喜,等妳病好,哥哥带妳出宫去玩。」

说的好像寻常人家的兄妹,但他手却挠起太后手心,太后被挠得痒入了心,软软地道:

「痒––」

鸿礼笑道:

「宝贝儿痒了?哥哥给妳舔舔止痒。」

随即握着她手,去舔她手心,舔得手掌湿腻腻全是津液,他舔法如舔花心,极其淫色,太后感到自己股间又浮起燥热,连忙抽开玉手,顾左右而言他:

「礼,礼郎要带哀家去何处游玩?」

鸿礼亲吻她额头,道:

「宝贝儿想去哪,哥哥便带妳去,上山下海,在所不辞。」

这原是宠溺的情话,教鸿礼说来更是甜得能溺死人,太后抵挡不住,软了身子,轻轻嗯一声,鸿礼又道:

「我说过了,只要小妉儿欢喜,我什么都能做。」

他压低说话声,道:

「便是杀人灭口那等龌龊事,也––」

太后连忙掩住他口,他又去舔她手,她缩回手,鸿禧道:

「奴才愿为娘娘所用。」

太后早已打探过鸿礼,知道他并不简单,但心里怜惜他目盲,便道:

「礼郎好好侍候哀家便可。」

鸿礼笑道:

「我的人和心都已是小妉儿的了,小妉儿无须客气。」

他一语双关,太后羞红了脸,软绵绵地毫无力气,鸿礼察觉到她娇软,心中意动,摸索她玉颈,亲了过去,忽而想到她还在病着,在一寸之处堪堪停下,脸半埋在她颈窝,呼吸重重喷在她的肌肤上,忍耐着不去碰触。

他喃喃道:

「不成,小妉儿还在病着。」

太后已有些意乱情迷,声调软甜,带着鼻音:

「礼郎––」

鸿礼一听,再忍不住,两只手指插入太后樱桃小口,夹着她香舌捻弄,太后不知口腔也能如此亵玩,被玩得浑身发软,口涎流出嘴角。

鸿礼嗓音里都是渴欲:

「我三岁失明至今,早已习惯黑暗,从未想看过什么,此刻却极想看看小妉儿含着我的手是何模样。」

太后心生怜惜,轻轻吮吸鸿礼的手指,他反倒抽出双指,紧紧抱着太后道:

「妳这般吃下去,我可要忍不住了。」

太后细声道:

「哀家烧退了,好多了––」

这等同是邀请鸿礼与她宣淫,她脸羞得布满红霞。

鸿礼将她抱得更紧:

「小傻瓜,妳怎地这般纵容我?身子都不顾了?」

太后柔柔道:

「哀家心疼礼郎!」

鸿礼心头乱跳,这是太后头一回对他表态,他抑制着情荡,道:

「小妉儿是不是见到个瞎子都要心疼?如此我可要吃醋的!」

太后道:

「哀家并非心善之人––」

否则她如何能在深宫中稳坐太后之位。

鸿礼道:

「那倒巧,我也是,正与我凑成一对!」

太后道:

「贫嘴!」

她声音轻如棉絮,似嗔非嗔,竟是连骂都舍不得骂了。

鸿礼感到她那股温存之意,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做婴儿状搂在怀里,摸着她脸儿,温柔爱怜:

「哥哥的好宝儿,小心肝儿。」

太后记忆中,只有幼儿时曾这样被父母抱过,她靠在鸿礼身上,只觉他的疼爱溢满,围绕着自己,便静静与他相依相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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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228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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