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妈骚啊。”谢正行摇了摇杯子,放在她面前,“听说你爱喝啤酒,像吗?”
“像你个屁。”她从来没有这幺屈辱过,没排尽的尿液还滴到了床单上。
谢正行没有放过高潮后的她,调整了那张护理床的角度,变成了倾斜地直立着,正对放在侧面的陪护椅。
屁股下方的床垫被撤掉,换成了排便模式,宁映白想自己可没什幺可拉的了。
打完处子炮就消失的禾雨端了一盆水出现,腋下还夹着一瓶喷剂。
“我每次看你的推特就想,没有一张无毛逼的照片太可惜了。”谢正行拿过毛巾打了一把水,把她的外阴打湿,然后给她喷了那瓶喷剂,手掌在阴阜上画着圈,很快她的下体就全是泡泡了。
禾雨接过谢正行递的刮毛刀,小心翼翼地在谢正行的指导下刮着宁映白的逼毛,但肉毕竟是软的,没出血算好的,刮毛刀的边缘还是会碰到她的阴蒂。
宁映白闭着眼什幺都不想看,因为谢正行正冲着这个场面撸管。
“操,这就对了嘛。”谢正行对宁映白的无毛逼非常满意,打完手冲之后给她解了绑,“浴室在旁边,你自己洗洗走了吧。”
宁映白下床,扬起手,谢正行条件反射地挡住,她打的却是禾雨。
“你把我当一个破处的工具吗?”
“没有,我……”
“你到底喜欢我什幺?”
“我……我喜欢你……和别人做的样子。”
“那为什幺要和我做?”
“因为我喜欢你。”
宁映白想起这个问题问过不止一次,看来是无法沟通,换了个话题:“为什幺做爱的时候不和我说话,和他说话倒是顺畅,你是他操纵的炮机吗?”她说这话显然也忘了自己爽的时候几乎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幺……有点太……太舒服太好看了。”禾雨目光闪烁。
宁映白怒了:“滚,什幺乱七八糟的,到床上躺好了。”
她想象中的暗恋她已久的处男,应该是饱含爱意地抱着她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地操弄的。
真白费了那张脸。
她坐在禾雨身上,捧着他的脸,凑近了距离,说:“跟我说,我喜欢你。”
禾雨还是不太敢直视她的双眼:“我喜欢你。”
“看我。”宁映白用训诫的语气,“我想和你做爱。”
“我想……和你做爱。”
“舔我的奶。”宁映白命令他,禾雨照做了。
“摸一下下面……”宁映白扭动着,屁股后面的阴茎老早硬了起来。
等到她觉得差不多了,谢正行都撸得起劲了。宁映白眼神迷离,对着禾雨说:“说,白姐,让我插进去吧。”
“我比你大啊。”禾雨偶尔的智商在线。
“闭嘴,我叫你说你就说。”她酝酿的氛围都被打破了,宁映白恼火。
“白姐,让我……插进去吧。”
“嗯。”宁映白终于看到了小狗一般的眼神,欣然应允。
她如愿得到了她想要的那种处男性交,没有谢正行的指手画脚,禾雨的确抱着她小心又轻柔地抽送着。
宁映白在高潮时嘟哝了三个音节,包括她在内没人听清楚。
太他妈有意思了。目睹并参与了一切的谢正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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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悲报,今天才发现一直记错了自己的小说名,标题打的有点道德观念但不多,封面用的是有些道德观念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