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扇觉着自己有点冷,还夹杂着涨热,那个老中医跟她说过少碰水,干净的也不行,不然总会复发。
其实她就是莫名焦虑,大概在外人眼里陈善扇幸运的足够被标做壁纸,无事都可以拿来沾沾喜气的那种层次。
初恋翻身成了富二代,而且情深不渝,等她毕业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拐回家,顺带着当大家还在奔波各种招聘的时候,陈善扇进了市博物馆,得到了体面又光鲜的留存地。
她实在不应该焦虑。
可是陈善扇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像只被人捏着后颈撸毛的幼猫,有一种非常不安全的飘空感,除此以外还有一种她暂时没想明白的,大概是头顶上无主光的客厅灯带群太幻妙簇新,让人忽远忽近的看不清。
她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沉了,李远泾见她醒来,伸手捏捏她的胳膊,“这是怎幺了?被谁划的?”
“公交车太挤了吧,”陈善扇发觉自己穿的太薄了,怪不得冷,于是把袖子扯下来点,“最近一碰就这样,没关系的。”
李远泾有点心疼,暗恼那个能折腾的,出去蹦迪还非要两个司机跟着,打个车不就够了,自己又不是没给够钱,故蹲在陈善扇身前,“还是给你找一个单独的跟着你,总来回叫不方便。”
她摇头,不想跟太多人交流,来回地铁或者公交都挺好的。
博物馆近来封馆重修,陈善扇还没正式交接到什幺工作,一天都碰不到什幺人,李远泾工作又忙,好几天不回是常事,稍微看着点人气,但是又不深交对她来说足够了。
“行,你不乐意就算了,”李远泾最近也头疼的事多,见状问她,“晚饭吃了吗?”
两人十指交握,陈善扇被他用手从发顶朝下顺了两下,她身上不舒服,就顺着李远泾的姿势在他肩上趴了会,脸颊肉被压着鼓出一小团,在李稷的角度像樱桃肉。
看起来挺好咬的,一口下去能疼出一包泪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