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达丝的恨 H

在中秋宴会隔日,福如宫住进了一个人。

没有被安排宫婢随侍,入住的人也从未走出房门,新修的窗櫺始终紧闭着。

今日一早,一直无声无息的门后,却持续传出男女交欢的压抑响动。

「啊⋯⋯」女人扯着床帐,没忍住接连而来的欢愉,发出娇媚的吟哦。

「继续叫啊,再叫给我听,妳知道我最喜欢妳在我身下叫个不停的模样。」

男人抱着女人过瘦的细长大腿,持续挺动着腰身,不断在女人体内搅动着即将满溢而出的春水。

女人气愤地挣扎,想爬离男人身下,却被更用力地箝制,男人在榻上蹲姿,女人大张着的双腿被弯曲折叠在胸前,小腿被男人扛在肩头。

「啊!」

男人由上而下的贯穿,女人仰头尖叫,柔韧的身体被折叠成适合操干的角度,完全没有停止的机会,女人捶打男人的小腿骨咒骂,下身便被更凶狠的撞击,把女人插的全身哆嗦,除了破碎的淫叫,再也无法说出满含恨意的言语。

精液又一次灌入女人又红又肿的小穴里。

孟谷关下床提起大水壶就往嘴里灌,解完渴,转身坐在床沿,捏着女人的下颔,直接撬开她的嘴,把壶嘴塞到她口中,女人抗拒,水把女人的发和床单都淋湿了。

「不吃不喝,汉达丝,妳以为这样死得了吗?」

汉达丝被呛的直咳,孟谷关咬牙。

「咳、那你就把我操死,让我死⋯⋯你亲手杀我啊,孟谷关!」

汉达丝的眼神怨毒,比起羞辱她的魏国皇帝,她最恨的,就是这个男人!恨不得饮他血,剁他肉!

没错,如果要死,也该带着他一起去死,她要带着罪魁祸首一起坠入地狱烈火,给无辜丧命的族人们与郭罗氏族的祖灵一个交代,还有,她错付的真心⋯⋯。

「皇上没赐死妳,妳就得给我好好活着!」

凝视着汉达丝充血、饱含恨意的凤眼,孟谷关知道汉达丝恨他。

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是他负了她,再多的恨,他甘愿受着,只要汉达丝活着。

但真正到了必须面对心爱的女人,对自己投以滔天恨意的目光,他才知道心如刀割的难受是什么。

同时,这种悲痛转变成了丑陋又疯狂的欲念和怒火。

「妳尽管恨我吧,汉达丝,妳得活着,因为妳将永远做我心爱的妓奴!」

他又将勃起的肉棒送入汉达丝正溢出著白浊的穴肉中,他紧紧抱住女人削瘦的身体。

「孟大人,您该出宫了。」

傍晚时分,长相出色的小太监在门外喊着。

等了许久,才见孟谷关将官袍穿戴整齐推门而出。

元恩偷眼往屋内一瞄,昏昏暗暗什么也没看清楚,倒是那交欢的气味浓得呛鼻。

虽然才十二岁的年纪,但出身特殊,他对男女交欢的乐趣早已熟悉非常。

「小孩子乱看什么,走了。」孟谷关带上门,眼神不善地瞪着元恩。

孟谷关平常为人大辣辣,惯常亲切笑脸迎人,突然板着脸,眼神凶煞,倒是让元恩不敢造次,闷头跟上。

「你待会找两个宫女回福如宫,给她整里,再送些吃食。」

孟谷关抛了个钱袋给元恩。

「听清楚,我只让你找人,你不准给我进屋去哈。」

「说的我元恩饥不择食似的。」小太监嘟囔着,把钱袋往兜里收好,转头见孟谷关还等着他回答,只得认认真真答应好好办事,绝不调戏。

这才完成任务,将孟谷关在宫门关闭前给领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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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秋宴会隔日,福如宫住进了一个人。

没有被安排宫婢随侍,入住的人也从未走出房门,新修的窗棂始终紧闭着。

今日一早,一直无声无息的门后,却持续传出男女交欢的压抑响动。

“啊……”女人扯着床帐,没忍住接连而来的欢愉,发出娇媚的吟哦。

“继续叫啊,再叫给我听,妳知道我最喜欢妳在我身下叫个不停的模样。”

男人抱着女人过瘦的细长大腿,持续挺动着腰身,不断在女人体内搅动着即将满溢而出的春水。

女人气愤地挣扎,想爬离男人身下,却被更用力地钳制,男人在榻上蹲姿,女人大张着的双腿被弯曲折叠在胸前,小腿被男人扛在肩头。

“啊!”

男人由上而下的贯穿,女人仰头尖叫,柔韧的身体被折叠成适合操干的角度,完全没有停止的机会,女人捶打男人的小腿骨咒骂,下身便被更凶狠的撞击,把女人插的全身哆嗦,除了破碎的淫叫,再也无法说出满含恨意的言语。

精液又一次灌入女人又红又肿的小穴里。

孟谷关下床提起大水壶就往嘴里灌,解完渴,转身坐在床沿,捏着女人的下颔,直接撬开她的嘴,把壶嘴塞到她口中,女人抗拒,水把女人的发和床单都淋湿了。

“不吃不喝,汉达丝,妳以为这样死得了吗?”

汉达丝被呛的直咳,孟谷关咬牙。

“咳、那你就把我操死,让我死……你亲手杀我啊,孟谷关!”

汉达丝的眼神怨毒,比起羞辱她的魏国皇帝,她最恨的,就是这个男人!恨不得饮他血,剁他肉!

没错,如果要死,也该带着他一起去死,她要带着罪魁祸首一起坠入地狱烈火,给无辜丧命的族人们与郭罗氏族的祖灵一个交代,还有,她错付的真心……。

“皇上没赐死妳,妳就得给我好好活着!”

凝视着汉达丝充血、饱含恨意的凤眼,孟谷关知道汉达丝恨他。

他早知道有这幺一天,是他负了她,再多的恨,他甘愿受着,只要汉达丝活着。

但真正到了必须面对心爱的女人,对自己投以滔天恨意的目光,他才知道心如刀割的难受是什幺。

同时,这种悲痛转变成了丑陋又疯狂的欲念和怒火。

“妳尽管恨我吧,汉达丝,妳得活着,因为妳将永远做我心爱的妓奴!”

他又将勃起的肉棒送入汉达丝正溢出着白浊的穴肉中,他紧紧抱住女人削瘦的身体。

“孟大人,您该出宫了。”

傍晚时分,长相出色的小太监在门外喊着。

等了许久,才见孟谷关将官袍穿戴整齐推门而出。

元恩偷眼往屋内一瞄,昏昏暗暗什幺也没看清楚,倒是那交欢的气味浓得呛鼻。

虽然才十二岁的年纪,但出身特殊,他对男女交欢的乐趣早已熟悉非常。

“小孩子乱看什幺,走了。”孟谷关带上门,眼神不善地瞪着元恩。

孟谷关平常为人大辣辣,惯常亲切笑脸迎人,突然板着脸,眼神凶煞,倒是让元恩不敢造次,闷头跟上。

“你待会找两个宫女回福如宫,给她整里,再送些吃食。”

孟谷关抛了个钱袋给元恩。

“听清楚,我只让你找人,你不准给我进屋去哈。”

“说的我元恩饥不择食似的。”小太监嘟囔着,把钱袋往兜里收好,转头见孟谷关还等着他回答,只得认认真真答应好好办事,绝不调戏。

这才完成任务,将孟谷关在宫门关闭前给领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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