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幺?”
“先生好……我叫连桃。”
此刻他离连桃好近,这让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蹦出刚刚方姨和章叔就是这样,在储物间里互相抵在墙上蛮横的亲热。想到这里,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面前的男人眉眼狭长,在拧住眉时显得十分严肃,这让她有些看得痴了,而他正紧紧盯着连桃的表情,见她从脸一直红到耳根,却突然收起了那副威逼的模样,转而恢复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只见他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50元法币,塞到她手里。
“连桃,麻烦你去卫生间拿将地上污渍擦净,擦到看不出任何颜色为止。所有的毛巾用过以后全部扔在壁炉里烧掉。记住,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要说出去。”
连桃握着钱,心里一阵欢喜。50法币?!按照现在的市价,她甚至都可以买下一整头牛。
男人终于站直了身子,离她远了许多。连桃这才看清这间套房内不止他一人。里间的卧室里,还有几双与他一样规制的军靴在来回踱步。
连桃:“好的先生!”
连桃搬起竹筐便往洗手间走去,身后的男人忽而长长出了一口气。
刚刚在走廊上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脸,以为是个灰头土脸的客房丫头。对着那个经理出手,实在是因为那人太招眼了,才顺手拧了他,不想让他再在门口鬼哭狼嚎地叫嚷。
本来他只想将这丫头抵在门上吓唬她一番,好让她不要声张。可他靠近她那一刻,才看清她珀色水潭一样的眼睛,小巧的鼻尖,还有因为惊吓而下意识张开的,有些抖动的绯色薄唇。
连桃脸红时,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一番,才抑制住他想要伸手触碰她透粉脸颊的冲动。
而当连桃走进洗手间时已经意识到,这里死过人。地上虽然已经被冲刷过,但地板的砖缝和花纹里依旧藏有血丝的痕迹。
生在饭店这样的环境里,她早已明白装聋作哑才是她这种底层丫头活命的本事,于是便二话不说,将毛巾蘸上洁粉,跪在地上一格一格地擦了起来。
还在客厅的男人并没有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他斜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擦洗的姿势,浑圆挺翘的臀部因跪地的动作而被裤子绷得发紧。
那些粗布实在一点弹性都没有,这更让她的臀线一览无余,私处的外型甚至都有了些许轮廓。
他忍不住猜测起她的年龄,14岁?15岁?看起来尚且年幼。此刻他胯下已有些昂头的趋势,幸好作战裤中间肥大,不易看出。
“崇队……崇队?”
被叫崇队的男人这才从连桃的身影中回过神来,手下小六已站在他面前。
小六:“崇队,我们该出发了。”
崇队起身,重新将眉目严肃地绷起。
崇队:“你们先有序分批从后门出饭店,记得乔装。”
小六:“是。”
小六带着人很快便离开了客房,独留崇队一人,依旧默默盯着连桃的清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