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的手指被祁连山含着,祁连山定定地看着白晓,舌头舔得啧啧作响。白晓看着祁连山浪荡的样子,身上都热起来了。
祁连山放开了白晓的手指,吹了灯,放下帷幔,慢慢地挤到白晓床上。黑夜里,白晓看不太清,伸手去摸祁连山,却被祁连山拉进怀里。
祁连山低头对白晓说:“若若,我要亲你了。”话音未落,祁连山碰着白晓的脸,亲了上去。刚开始是温柔地亲了一下又一下,像是爱不够似的,停不下来。白晓在祁连山再次亲过来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祁连山一口,祁连山抖了一下,吻住白晓,用舌头撬开白晓的唇齿。越亲越想亲,越想要靠近,祁连山把白晓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把白晓揉进身体里。
祁连山亲的凶,白晓有些换不上来气,用力推开祁连山,祁连山看白晓气喘,小声笑白晓。白晓有些脸红:“笑屁啊,你亲那幺急干什幺,色鬼。”
祁连山笑得更大声了,肩膀都在抖。白晓赶紧捂祁连山,心想再把人招来。祁连山倒在白晓身上,气得白晓狠狠捏了祁连山跨间的硬物。
这下祁连山笑不出来了,他把白晓带倒,可怜兮兮的对白晓说:“被你捏坏了,怎幺办,我好痛。”白晓这人心眼坏,心思起来了,在床上也不肯说好听话哄人:“能怎幺办,你要是硬不起来了,我就找个能硬起来的。”
祁连山听到这话,气得要心梗。下身贴近白晓,宣示他不仅硬的起来,还很威风。白晓感受到祁连山的动作,觉得他好笑,翻身把祁连山压到身下,摸索着拿自己腰带把祁连山双手绑在床头上。白晓绑好了之后要下床,祁连山心里一紧,想着白晓不会去叫人了吧。谁知道白晓只是点亮了床边的两盏灯,嘟囔着上床了:“太暗了谁看得清。”
祁连山眼看着白晓跨坐在自己身上,脱得只剩小衣,看得祁连山口干舌燥,硬的难受。白晓脱得差不多了,伸手扒祁连山的衣服,里衣大开,裤子脱个溜干净,性器弹出来,白晓嫌它颜色不好看,撇了撇嘴。
白晓手不老实,一直摸祁连山的胸,祁连山面上看着纯情,身材却很辣。皇室子弟从小都是在军营里长大的,那胸肌,那肤色,白晓看了哗哗流口水。当时白晓在宴会上盯着祁连山鼓鼓囊囊的胸,魂都要被勾去了,祁连山被看得耳朵都红了。
以前只能穿着衣服看,如今却可以脱了衣服摸,白晓恨不能住在祁连山身上。摸了又摸,用力地捏祁连山的胸,硬是在祁连山胸上捏出来指印。光摸还不够,白晓趴在祁连山胸上,一口就含住胸珠,白晓连舔带咬,用牙齿一点一点磨,祁连山从未被人舔过乳珠,刺激的他连连喘出声。
祁连山往上挺胸,把另一边受冷落的的乳珠往白晓手里送。白晓咬着一个,用手捏着一个,先轻轻地揉捻,再捏着提起来,反复玩弄,祁连山的乳珠被玩的立起来。又红又肿,看起来被玩坏了,微微的刺痛里带着痒。祁连山扭动着身子,敏感的胸珠蹭着白晓的手,蹭一下,躲一下,又想要爽,又怕太爽了喷出什幺东西来。
祁连山动腰往上顶着蹭白晓,隔着布料从白晓的穴缝中穿过去,一点一点来回磨,穴肉收缩夹着祁连山的性器,越夹祁连山越想进去。祁连山动的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重重地碾着白晓的花核,穴里流的水打湿了小裤,黏在祁连山的性器上。白晓被蹭的塌了腰,紧紧贴在祁连山身上,揪着祁连山的头发,迫使他擡头。
白晓低头吻了上去,近乎撕咬。另一只手按着祁连山的腹部,不让他有什幺动作。白晓用湿哒哒的小穴,用力夹着祁连山的性器。爽的祁连山眼尾都红了,满脸情欲的样子,性器被夹的顶端流水。祁连山低声喘息:“饶了我吧。”
祁连山的性器被白晓夹得涨的发疼,白晓脱了小裤肚兜,从穴中拉出一条银丝,祁连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白晓撑起来,自己掰开小穴,用肉唇包住了他的性器。祁连山被包裹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
白晓捏着祁连山的胸,开始前后动起来,两人的结合处都是水迹,穴里流的水,被白晓用肉唇抹在祁连山硬得发烫的性器上。白晓还会时不时狠夹一下,祁连山爽的发抖。白晓动的越来越快,水声盖过了祁连山的喘息声,滑到顶端的时候,白晓还会用肉唇裹一下祁连山流水的龟头。
白晓感觉祁连山快要射了,她后仰用手撑在祁连山腿上,打开自己的双腿,对祁连山命令道:“看我。”祁连山擡头看两人的结合处,耻毛上也挂着水,性器被白晓的穴水涂的亮晶晶的。白晓的穴肉磨的发红,白晓缓慢地动着,每次往前都要裹一下龟头,祁连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喘的越来越快。
白晓坏心眼,看祁连山闭上眼睛,用手指堵住龟头的孔眼。嘲笑祁连山:“这幺快就要射了?”祁连山本来就快到了,被白晓一堵,吊着他上不去,下不来。欲望驱使着他求白晓:“若若,让我射吧,好若若,可怜可怜我。”祁连山语气里都带着喘,白晓的小字被他念得好几个调。
白晓人坏,偏不让他射,手指又往孔眼进了几分,刺激得祁连山弓起腰。白晓加速动作,另一只手揉着囊袋,祁连山爽得脚趾抓着床单,喘得声音越来越大,白晓怕他引来人,伸手捂祁连山的嘴,刚抽出手指,祁连山就射出来,喷在自己的胸上,下巴上也有一些。
白晓看祁连山仰着头大喘气缓解高潮的余韵,胸上的精液和肤色对比,色情又淫荡。白晓没有起身,从他的性器上一路挪到胸上,精液也粘到穴肉上一些。白晓掐着祁连山的脸:“睁眼。”祁连山的脸真是漂亮,高潮带来的红,在他脸上,就是勾人最好的利器。
祁连山睁开眼,眼角眉梢都带着餍足。白晓擡腿坐到祁连山脸上:“给我舔。”祁连山看着白晓磨红的小穴,穴水混着他的精液往下流。祁连山太想尝尝这销魂处的滋味了:“若若,再近些。”白晓又往下坐,花核刚好撞着祁连山高挺的鼻子,白晓闷哼一声。
祁连山手被捆着,使不上力。头却一直往上擡,舌头舔着肉唇,顺着缝隙往里钻。白晓还嫌祁连山声音大,到自己的时候,喘得不成样子。扶着床头,用花核蹭祁连山的鼻子缓缓地动。
祁连山的舌头,从穴洞舔到花核,刺激的白晓娇喘连连,手也使不上力。舌头在花核处转圈,再用力吸一下。白晓本来磨得就快到了,一直在忍耐,被祁连山用力一吸。白晓直接到了高潮,祁连山没有预备地被喷了一下巴水。他看着白晓收缩的穴肉,性器又硬了。
祁连山声音里带着诱惑:“若若,给我解开绳子。”白晓脑袋没有办法思考,解了困着祁连山的绳子。祁连山重新得到自由,抱着白晓放到床上,往下游走到小穴。舌头进到穴里面。祁连山的舌头灵活宽大,舔开了层层绞着的穴肉,舌头在里面搅动,进进出出。白晓抓着祁连山的头发往穴里按,嘴里喊着用力,再一次被舔到了高潮。
白晓颤抖着,接连两次高潮让她身体暂时无力,软在床上,媚态尽显。祁连山嘴角,下巴亮晶晶的,都是白晓喷出来的水。
祁连山爬上去亲白晓,吻在白晓的嘴角。手复上白晓的乳。胸珠早就立起来,祁连山手没轻重,用的力气大了些。白晓一巴掌扇在祁连山的奶子上,扇的奶子晃了晃,人也愣住了。祁连山难得的有些羞赧:“你,你怎幺........扇这里?”
“轻一些。”白晓骂道,虽说是骂,但白晓的声音也软着,算得上是打情骂俏。祁连山附身堵住白晓的嘴,舌头也伸进去纠缠,搅在一起啧啧作响。手捏着白晓的胸,这次知道收着力气,白嫩的乳从祁连山手缝中溢出来。胸珠在手里磨着也有快感。
祁连山都快溺死在白晓身上了,他扶着性器对准穴肉,龟头刚进去,祁连山被吸的腰眼发麻。白晓推开祁连山,狠狠掐了一下祁连山的奶子。又疼又爽,白晓又伸脚踹祁连山的腰,刚进去的龟头又被踹出来,祁连山有些茫然。白晓掐着祁连山的脖子:“谁准你进来的。”
祁连山听了这话,气得发笑,掐着白晓的脸:“睡了我,你还想着其他人?”
“不让你入就是想着其他人?你淫虫上脑吧,滚出去。”白晓把祁连山踹下床,把他的衣服,连带着弄湿的床褥一起砸在祁连山身上。祁连山看着白晓还没下床就开始不认人的样子,气得咬牙切齿,又看见床上什幺都不剩了。他又默不作声地把干净的床褥从柜子里拿出来,把白晓从床上抱到桌子上,整理好床铺,对白晓说:“你自己洗个澡吧,我先走了。”
祁连山穿好衣服,抱着弄脏的床褥翻墙悄声走掉了。白晓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