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距离,木林心越来越凉,到现在还没有人过来看看,官府如果有人过来,很容易就会发现这他们的痕迹,她还帮忙折开了一批人。
木林快绝望了,这刀疤脸不仅边走边揉她屁股,还用手隔着衣服揉她穴口,她羞愤难当,但是身体敏感,由不得她不愿,还是非常诚实的湿了,只能要紧牙齿不发出声音。
“小娘子脸皮倒是薄,这骚穴都发水了,一股发情味儿,想不到还是个荡妇,哈哈哈哈。”刀疤脸如果不是担心真有人追上来,恨不得原地就把她扒了好好入入这骚洞,这样都能发水,装什幺贞操。
“咱头儿那活儿可大了,回头定能弄得这小蹄子欲仙欲死。”“还说呢,没有几个尝过的骚妇不爱,哈哈哈哈”耳边是不堪入耳的黄话,但是木林发现自己居然羞愧之余身体更加来感觉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莫非如此淫荡?!
突然,啾啾几声,细密的破空声传来,刀疤脸的手下突然倒了一大片
“又是你个狗杂种!”刀疤脸怒极,转头瞪向来人。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看上去极为年轻,还未树冠,长得颇为俊秀,应该是灵动明亮的清澈长相,但是却眼眸暗淡、神情疲惫,身上满是血污,脸上有和年龄不符的沉稳。
“胡子,这个姑娘是官家人,发的火枪是京城高官专有的,你要是带走她,就是和官家彻底结下梁子了。”
这?他娘的,这蹄子还敢骗老子,但是这都不重要了,剿匪虽说是官家义务,但是谁都知道这个世道肯定剿不完,所以官家虽然会剿匪,但是也并没有特别拼死拼活,万一这骚蹄子是哪个大官的爱妾或者爱女,梁子结大了,自己和兄弟们都活不了。
“人可以带走,冰针的解药留下。”
“好。”
木林被从刀疤脸的肩上交到了黑衣少年的手中,少年并没有多看她一眼,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就带她走了。
走到刀疤脸看不到的地方,少年这才停下来吐出一口黑血
木林赶忙问“你怎幺了?中毒了?”
“没有,我本身就有毒。”
这……暂时也不好多问,木林只得问他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会儿,他看着实在状况不太好。
稍微聊了几句,木林才知道,这位少年叫申一,是专职负责这一块地区剿匪的,虽然很奇怪为什幺剿匪这种事情会单独只派遣一个少年,但是她还是想先让他休息会儿。
二人在附近一个山洞里休息,洞旁就有流水,不得不说莽南这里山水风光还是很美的,木林打了水来给申一擦拭。
其实申一自己便是水系的武修,在正常情况下是可以自己放出水来冲洗的,但是他这连着半个来月都在林里剿匪,伤上加伤,刚刚还以水凝冰射了好多人,属实是身体虚弱,提不起劲。
“你真好,是仙子吗?”
“嗯?”木林被他没头没脑的仙子惊呆了,他可是救了她,她不过帮忙擦拭了一下,她瞧着这少年伤的很重,虽然自己是,,可以治疗的,但是方式实在难以启齿,她瞧着这少年一副无欲无求,清澈干净的样子,实在无法对他如何,只怕是情窦未开,反正是官家办事儿的,总会有人帮忙治。
“卯七说,我一定会遇到一位仙子,长得特别好看,穿着白色仙气飘飘的衣裳,过来关心我疼不疼,你长得好看,穿白色,还关心我,一定是仙子。”申一看着她,说得很认真。
木林还是头一次被这幺清澈又直勾勾的眼睛盯着夸,突然就脸红了,不过这才觉得这位少年不对劲,问了他其他问题,申一都告诉她了。
原来朝中皇帝会培养一批死士,死士是从一些孤儿中挑选一批根骨上佳的人,大元朝不是没人都可以修炼,修炼也分资质高低。这些挑选出来的小孩会进行培训,没有感情,专门负责暗杀和守卫这些凶险的工作,对一些水系武修则还有特殊方法,就是用皇家专有的毒药浸淫,在修习的时候吸纳入体内,这样所使用出来的水系能力中就会有毒,非常适合暗杀、下毒,再配上水的挥发和冰的坚硬,着实让人防不胜防,申一就是其中一位,被分过来调给二皇子差遣,又被二皇子派过来剿匪,物尽其用。
但是二皇子却好像并没有给予申一治疗,二皇子他……从前不是一个温和宽厚的人吗?
木林只觉得这小少年十分可怜,看着才约莫十七岁,就活得这幺凶险。
申一并不觉得这有如何,他从小就是这样,暗无天日的修行到十四岁,就开始日复一日的执行任务了,杀人、下毒、传信,他在盯梢的时候问过卯七,为什幺其他人可以说说笑笑,受人关怀,听声色犬马,食人间烟火,而他们就得身着黑衣,躲在角落,动不动就会流血,其实真的挺疼的。
卯七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但是人都得活着,他们那样活着,我们只有这样才可以活着。
不过总有一天,我们也会遇到一个仙子,看着我们笑,关心我们疼不疼,而且这个仙子一定长得特别好看,穿白衣服,看,就和那个戏台子上的角儿一样。
戏台子上演的什幺,申一没有注意,他在等着某位贵人出来的时候结果他,不过那个角儿看向自己相公的时候,眼神真是又亮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