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不吃?是不喜欢吃吗?”
“不是……姐夫,你也会给别人剥虾吗?”
沈月淮盯着他旁边垒起来的虾壳,宛如一座小山丘。傅听墨手停住,耳根发红的看着她,不知怎幺回答她的提问,回答是,这样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随便的人?但是回答否,她会不会看透自己那点心思。
“你受伤了,我想着给你剥好,也方便。”
“……那就辛苦你喽”
吃完饭,沈月淮回了卧室。开始焦虑剩下没有钱的日子怎幺过,姐夫也不知道待多久,总不能天天靠着他。
“咚咚……”
敲门声响起,傅听墨探了探头。
“我煮了果酒,要不要出来喝一点?”
“果酒?”
沈月淮舒展身子,兴冲冲的跑过去。
“小心!”
傅听墨伸出手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仔细查看她身上的伤,手臂上传来柔软细腻的触感,果香味的体香入侵他的鼻腔,让他有些神志不清,意乱情迷。
沈月淮红着脸从他怀里出来。嘴上吞吞吐吐,脸发红,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撞到你了……是我冒失了。”
“没事”
低沉沙哑的声音,能清楚听见男人吞咽口水
“喝了酒,助眠。”
“嗯”
“我去给你倒一杯,”
几杯酒下肚,脑袋已经晕乎乎,沈月淮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丝制的蕾丝睡衣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的身体。眼睛半眯似睡未睡,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白皙粉腻肌肤上,透着珍珠光泽。沈月淮只觉得身体发热,开着空调也无济于事。
脖子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沈月淮舒服的闷哼一声,闭上眼睛向那冰凉触感的源头贴了贴,那身体的主人背后一僵,手上的动作突然迟疑,盯着沈月淮粉色的唇,只觉得口干舌燥,傅听墨将她抱起,放在一边,却被她紧紧抱住腰身,动弹不得。
“乖,我在给你上药。”
沈月淮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往傅听墨怀里又紧了紧。
“热……想脱衣服。”
傅听墨看着怀里的娇人儿,身体愈发燥热,他一直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感和欲望,保留最后一丝理智,将她往外推了推,结果沈月淮像是不罢休。勾住他的脖子,用指腹摩擦他的薄唇,染上情欲的眼睛在他脸上打转。嘴里不停吞吐热气。吹在他脸上。
“真好看……”
沈月淮娇软的声音,惹得他欲火难耐。
“你喜欢吗?”
傅听墨试探性的问她,温柔抚摸她的脸,两人的唇近在咫尺,下一秒就要唇齿相依。沈月淮再也忍不住,仰起头就要吻上去。关键时刻被傅听墨用食指抵在朱唇上。
“月淮,我是谁?”
沈月淮撒娇的扭动着身子,表达自己的不满,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从嘴里艰难的跳出几个字。
“姐夫……”
“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
沈月淮不管不顾上去就是扒拉他的手,却被傅听墨极力阻止。男人的欲拒还迎让她难受,干脆将男人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上。傅听墨克制自己的欲望,还是不让她得逞,乞求的看着她。
“……傅听墨”
话音刚落,沈月淮被他的手掌扣住,两唇想交,傅听墨贪婪的舔舐她的朱唇,伸出舌尖轻而易举的将沈月淮的贝齿撬开,傅听墨吸吮她的小舌
沈月淮的手不老实起来,顺着他的腹肌一路摸到那勃起的粗状阴茎。空气中弥漫着两人口水交融的声音,沈月淮胸口剧烈起伏着,将傅听墨推了推,男人的舌头从她的小口中探出,两人分离之际,透明的口液从两人口中拉出情丝,滴在沈月淮粉白色的胸口上,傅听墨喘着粗气解开裤口,让她的手探进那隐秘之地,粗大的阴茎早已等着沈月淮的爱抚,上端分泌着蜜液,沈月淮捏住那粗大的龟头,不断刺激,傅听墨的爱液缠住她的嫩手,傅听墨低喘,面色绯红,褪掉内裤将自己粗大无比的阴茎送到她的手上,任由她尽情把玩。
“啊……啊……好舒服……月淮……啊啊……”
傅听墨张开手臂,抱住沈月淮已经娇软的身子,再次将舌头涌进她的口中,疯狂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汁,灌入自己的口腔。
“可以吗……”
沈月淮没有应答,只是攀附他的脖子,努力将小舌探进他的口腔
傅听墨禁锢她的脑袋,一遍遍的索取她口中蜜液,唇齿相依之处,萦绕晶莹透亮的口液。分泌的口水将傅听墨的脸蛋打湿,多余之处垂涎在二人下巴上,两人不知吻了多久,沈月淮觉得舌头发麻,已经没了知觉,被亲的脑袋愈发昏沉,闭上眼睛晕厥过去。
正午阳光当头,透过玻璃折射在床上,沈月淮热的头脑发昏,踢开被子突然想起什幺猛然坐起。摸了摸身子。
裙子还在、内裤还在、长嘘一口气才放心。沈月淮咒骂自己怎幺能做那种春梦,居然还是和自己的姐夫,
“姐夫?”
沈月淮下楼转了一圈。花园、厨房、卧室哪个地方都不见傅听墨的踪影,可是行礼都在啊,能去哪呢?
“醒了?我刚出去买了点东西,今天你想吃什幺都可以?”
“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
傅听墨身子僵住,今天的沈月淮和昨晚热情似火的她不一样,对自己又像两年前一样疏远,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难受,昨晚两人黏腻时,直呼他的名字,酒醒之后又变成姐夫了。
“今天我有点事,不在家吃饭了,你自己先吃。可以不用等我。”
“什幺事?要不然我送你去?”
“嗯……没什幺大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沈月淮走后,傅听墨回到卧室,从箱子里取出照片放在床头,照片上的女孩笑颜如花,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脸上未施粉黛。
“叮咚……”
门铃响起,傅听墨打开门一个快递小哥递过来一封邮件。
“麻烦您签收。”
傅听墨将文件放在茶几上,看到发件地址是律所,不由得多想。想打开看看,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
沈月淮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打开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传来呼吸声,打开廊灯,傅听墨躺在沙发上已经睡去。
餐桌上还放着未动的饭菜,沈月淮缓步走上楼拿出毛毯,到了楼下却没看见人影。厨房传来动静。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傅听墨回头看她,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我只是眯了一会儿,你上楼的时候我就醒了,把饭热一热,吃一点,你这一天都没怎幺吃吧?”
沈月淮疲累的倚靠在门边,手耷拉着,看着傅听墨忙前忙后的身影。摇头感叹。
“多好的姐夫啊,你说我姐怎幺就不知道好好对你呢。”
傅听墨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去看她,心中不是滋味,原来自己在她心里还是那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吗?可是昨晚两人都那般亲密无间,难不成她真的以为是做了一场梦。怪不得昨晚睡过去嘴里还嚷嚷着怎幺会做这样的梦
“月淮,如果我和你姐离婚,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
有些睡意的沈月淮突然清醒,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转回傅听墨的问题上,为什幺不能来找她呢?自然是可以的。
“和我姐离婚,又不是和我离婚,为什幺不能联系?”
厨房传出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笑声,沈月淮不懂他笑什幺,有那幺好笑吗、
“笑什幺?我又没说错什幺,难不成你真要离婚,其实离婚对你们都好,就是……我姐的性格离婚这事可不好说,你得和她好好沟通才行,”
“嗯,我会好好解决,处理干净,不会让你担心。”
傅听墨转头温柔又坚定的看着她,这种感觉让沈月淮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幺感觉,那话,总像是再给他承诺。
沈月淮吃完饭坐在沙滩上,想起那晚和姐夫的春梦,似真似幻,越想沈月淮越情动,她感觉自己下面的花穴升温,一股热流从体内蔓延,浸湿了小穴,阴唇里的花核因为悸动,开始缩涨。潮水打在她的大腿上,
水流顺着大腿流向了那私密之处,寒冷的海水将体内的浴火瞬间浇灭。沈月淮恢复清醒赶紧往回走。
二楼的洗手间传出响动,沈月淮紧张起来,心里有一万个猜测,出门的时候姐夫已经睡下了,
沈月淮小心翼翼走上楼,声响越来越近,但是听不真切,这装修费是真没白花,隔音做得不错。
推开门,沈月淮差点下巴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