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准则(H,藤条惩罚/绳缚/放置play/露出play)

“小狗准则第一条:绝对忠诚。”

温蔓蔓将牵引绳扣到了项圈上,然后牵着冉野下楼,冉野乖顺地爬行跟上。他的姿势标准且游刃有余,可见是被长期精心调教过的。

经过这几次的调教,冉野对温蔓蔓的手段可以说是心服口服,但服从跟忠诚是不一样的,前者只体现在行动上,而后者,则带着些暧昧的、精神上的要求。

很多人都以为在一段关系里,忠诚是标配,可这实在低估了人性的劣根性,忠诚,是一种稀缺资源。

温蔓蔓要的,就是身后这只已经见过世面的小狗对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两人来到一个新的房间,这间房很空旷,一整面落地窗,除了大理石地板,所有墙面都贴上了镜子,冉野一擡头,便直面镜中淫荡赤裸的自己,登时便心跳加速,血气上涌。

温蔓蔓将牵引绳系在了窗边的树型衣帽架上,绳结系在最顶端,冉野为了避免窒息,不得不仰高头,甚至本能地想要直起身子。

温蔓蔓自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藤条毫不留情地落在背上,冷道:“我没有叫你起身,小狗怎幺能不听主人命令,擅自行动?”

冉野只能双手撑地,尽量靠仰头让自己舒服点,脖子被微微压住的感觉让他的舌头也不由得伸出来一些,像极了一只热到吐舌头的野狗。

“你这幺聪明,应该明白我说的绝对忠诚是什幺意思吧?这才第一条规矩就违反了,自然是要惩罚的。”温蔓蔓绕到冉野身后:“藤条责臀二十下,你自己记数,同时,每次都要说一句‘大小姐对不起,贱狗知错了’,如果有错数、漏数,那就从头来过,听明白了吗?”

冉野哑着声音道:“贱狗明白了,请大小姐责罚!”

“啪!”

冉野的声音刚刚落下,藤条便如约而至,这次跟之前那种略带提醒的鞭打不同,力度之重,确有严厉惩罚之意。

冉野挺翘圆润的屁股立刻浮起一道红痕,红痕在臀尖处,那儿有块骨头,脂肪略薄,会更痛些。但对于游戏调教届多年的冉野来说并不是很陌生的,于是驯服地报数:“1,大小姐对不起,贱狗知错了。”

温蔓蔓看着他眼底的从容,也没有着急,只是立刻打了第二下,位置跟上一次一摸一样。

接着第三下、第四下……直到第十下,红痕都没有偏移半分,那一处已经破皮流血,细密的血珠要落未落,惹人怜爱。

冉野终于撑不住了,额角的汗珠连成线滴落到地上。在大理石上跪久了,膝盖也传出酸麻的疼痛。如果是以前,他已经软下声音,小意求饶了。可是温蔓蔓“绝对忠诚”的指令还在脑中回荡,于是他只能擡眸,在镜中与温蔓蔓对视,用脆弱的眼神企图唤起她的心软。

温蔓蔓满意地笑了,揉了揉冉野的头:“真是只聪明的小狗,不过惩罚就是惩罚呢。”

冉野心尖一颤,接着第十一下藤条落在了另一侧同样的位置。

他赌对了!

如果刚才冉野开口求饶,那就是不相信主人的掌控能力,而现在温蔓蔓能换一边接着打也是好的。

冉野舒了口气,接着这后面的十下便和之前一样全落在了同一位置。冉野看着镜中臀尖的血痕,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对称美感。

两处伤痕传来火辣的痛感,紧接着温蔓蔓用藤条不经意地滑过他背部的敏感点,带起一阵舒爽的颤栗,温蔓蔓赞道:“做得很好小狗,你看,你雪白的肌肤上点颜色多好看。”

“小狗准则第二条:身体属于主人。”

温蔓蔓在一处镜边摩挲了一下,镜中便弹开了,那是一道壁橱的暗门。她从中拿出一个防止狗狗咬人的口套、一条红色棉绳、一支润滑剂和一台炮机。

接着温蔓蔓解开绳结,将冉野领到树型衣帽架旁边的树桩型凳子,冉野爬上去,大小恰好合适他趴在上面。

温蔓蔓用棉绳做了个狸缚,即红绳绕过左腿弯和左肘将其缚到一处,又在腰间绕了一圈,接着绕过右腿弯和右肘将其缚到一处,最后回到背部形成漂亮的绳结。

然后,温蔓蔓又将牵引绳穿过绳结,依旧高高系在衣帽架上。

冉野看着镜中的自己,宛如待宰的羔羊,下一秒他就被戴上了口套,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

温蔓蔓最后将炮机上的阳具插入冉野的后穴,没有太多的扩张,仅仅只是抹上了大量润滑剂,冉野瞬间有种被撕开的感觉。

这种暴虐的对待反而让他兴奋,下体不可避免的支棱起来。

温蔓蔓轻笑道:“真是只淫荡的贱狗。”

她倚着窗,欣赏着自己的佳作,落地窗倒映着她的影子,冉野这才惊讶的发现这并不是单面镜。也就是说,自己这淫荡的模样很可能会被人看见。

温蔓蔓没有忽略他眸子的慌乱和突然挣扎的呜咽。却只是俯下身子道:“记住小狗的准则,接下来我要检验我的小狗的身子是否符合我的标准,是否足够的好玩、耐肏。”

随后她便打开了炮机的开关,留下一句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射的指令就离开了。

冉野紧张地盯着窗外,连带着后穴也紧绷收缩,炮机却毫不留情地奋力开拓,每一下都能带来真实的饱胀感。

震动着的假阳具一下又一下被推入身体,冉野难耐地扭动身体,因为他的动作,震动棒碾过凸起的肉块,激起冉野巨大的快感,甚至有些翻白眼。

温蔓蔓从监视器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浑身发热,饶是这样,她的小狗还在服从着她的指令——伴随着浪潮汹涌的快感,小狗的肉棒已经硬挺如铁棍,时不时划过粗粝地树皮涂装,顶端渗出一些液体,但始终没有释放——这样可爱的小狗,真令人身心愉悦。

然而这对冉野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去抵抗着身体的本能,这让他神情都有些恍惚。

恍惚到隔着厚厚的玻璃窗,他似乎都能听到轻微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仿佛是为了证明不是幻觉,一道人影晃过树丛真的走到了窗前院落。

冉野紧张地看着他在院落中的动线,一种即将被人发现自己的恐惧席卷心头,可他的身体却因此更加激动和敏感。

冉野不安地扭动着,祈祷着棉绳能够断裂、自己能在被发现前躲藏。可他那扭动着实轻微,似乎身体还对此时的快感眷恋不舍。

冉野脑中名为羞耻感的弦越蹦越紧,想要释放的冲动也一次次推上顶点。

当他与窗外人对视的刹那,弦断了,他的身子僵住,只能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

后穴也因此死死地箍住震动棒,让它的进出格外艰难,致使假阳只能碾在敏感点高频震动,使他被巨大的快感浪潮淹没。

而此时,空旷的房间响起远古的神音:“射吧,小贱狗。”

于是冉野就在窗外人惊诧的目光中遵循身体本能地喷射,眼泪无法遏制地流下来。

被看见了。

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只贱狗了。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激荡让冉野神魂不定,以至于都没有发现温蔓蔓再次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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