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看着那个笑魇如花的女人,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眼里凝起几分笑意,踱步走到桃树边,伸手在树杆上轻轻抚摸。
“你我本是相依相生,你在哪儿,我自然就在哪儿。”
“嗯……”树杆被摩擦,简直比她本人被他触碰还要让她敏感,桃舒眼里逐渐湿润,系统每抚摸一次枝干,她就会跟着颤抖一下,那是来自灵魂的颤栗,桃舒忽的扑过去,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别……别摸了……唔……”
系统被她扑了个满怀,条件反射的伸手接住她,为了不让她撞到树上,转了个身,背抵在了树上,撞得他微微仰头,闷哼一声,他这才发现,那满树桃花,此时正害羞一般,微微颤抖蜷缩着。
系统顿了顿,一低头,就见他怀里的桃舒,已经满面粉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春情。
系统:“……”
糟了,忘了这祖宗的尿性了。
桃舒搂着他的脖子,腿圈在他劲瘦的腰上,哼哼唧唧的往他身上蹭:“系统……难受,想要~~”
系统叹息一声,纵容的由着她在他身上点火,一只手,悄悄伸到了后面,一下一下的抚摸摩擦着那光滑的树杆。
桃舒身子一抖,花穴里流出一股淫水,打湿她的底裤,桃舒微微喘息着,蹭到了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檀口轻启,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即使他是系统,喉结不是他的命脉,可他依旧感觉到了男人被咬住喉结时会有的刺激:“呃……”系统低吼了一声,抚摸在树杆上的手用力一握,桃舒嘤咛一声,松开了口里的喉结,软倒在了他怀中。
“呜呜呜,你欺负人!明明是你先撩拨我的!”
系统缓了缓,从那种刺激中醒过神,搂着她腰的手,一下一下摩擦着她敏感的腰肢:“你乖一点,现在不行的。”
桃舒哼了哼,用湿透了的花穴在他隆起的肉棒上蹭来蹭去,颇为不服气:“你明明很想的!”
系统也不把她松开,就任由她作乱,尽情的撩拨着他的欲望,清冷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情欲,放在树杆上的手,加快了抚摸的速度:“听话,我现在能量还不够,要是泄了元阳,你以后就看不到我了,我用别的法子让你舒服,嗯?”
桃舒愣了愣,倒是没继续纠缠了,这个系统虽然狗了点,但对她还是挺好的,而且这幺多年来,他是唯一一个陪在她身边,并且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她有点贪恋这种感觉,暂时不想让他离开。
放软了身子,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从她本体传来的舒适:“那好吧。”
不情不愿的,活像是被他强迫了一样。
系统眼里闪过几分笑意,眉眼中的清冷化去,被柔和取代,安静的抱着她,在她的本体上,来回抚摸着,轻柔的安抚着她灵魂上的躁动。
“要看看上个世界,你离开以后的事情吗?”
桃舒来了兴趣:“居然还能看吗?!”
“当然能。”
“要看!”
终于转移走了她的注意力,系统心底松了口气,眼眸一闪,在两人面前,出现了一面水镜,镜子里,是那个世界中,被她采过精液的男人。
从她消失后,方元清就一天天的颓废了下去,痛苦、悔恨、自责,种种情绪把他包裹,让他不得喘息,在遍寻陶舒无果后,他终于心灰意冷,辞职离开了英兰高中,带着和桃舒有关的东西,离开了那座城市。
后来,他用他所有的积蓄,以陶舒的名义,建立了一个少女救助基金会,用来帮助那些正在遭遇猥亵,强奸等不该她们遭受的痛苦的女孩儿,以此来恕罪,来忏悔。
江泽宇在经过了失去陶舒的痛苦后,也同样离开了英兰高中,回到家里接手了家族企业,却没同意联姻,而是收养了一个孩子,终生未娶。
至于白宏,在找不到陶舒后,渐渐的也就歇了心思,回到了他流连花丛的日子,可他却发现,无论他再怎幺性质高昂,他始终都硬不起来了,他的儿子,白景耀,和他一样,再也无法勃起,父子俩在经过了最初的暴怒后,居然迷恋上了被男人操的快感,逐渐沦为其他男人胯下的玩物。
最后,父子俩在和一个富豪欢爱的时候,被富豪的太太找上门来,那位太太是一位高官的独女,受不了丈夫居然在外面养了男人的事实,一怒之下,把白宏的所有罪证都收集出来,他们对陶舒做的那些事情,也被翻了出来,一时间,所有知道陶舒消失了的人,都为之哗然。
江泽宇知道后,插手了这件事,伙同那位太太一起,将父子俩送进了监狱,关押他们的牢房里,住的都是凶神恶煞的罪犯,这群罪犯心理早就变态了,听说白宏父子俩喜欢被男人操以后,把各种各样的花样都用在了他们身上,折磨得父子俩苦不堪言,最终,白景耀自杀在牢房里,白宏却自甘堕落,用他的后穴来讨好着监狱里的罪犯,苟且偷生。
至于安尧,在眼睁睁的看着陶舒是如何消失的以后,疯了一样的去到处拜访寺庙和道馆,却都得到了这世上没有妖仙的答案,而这期间,那位杨老师一直陪伴在他身边,过了好多年,安尧才渐渐从陶舒的消失中走出来,接受了杨老师的追求,两人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倒是安稳宁静。
只是,在他们的家里,始终种着几颗桃树,陪伴着他走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