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影子看起来确实是饿了很久，肚皮紧贴着肋骨。守在偏殿门口的手下举起了枪支，老虎似乎认得枪，根本不敢往偏殿这里靠近。
连桃：“……！”
崇野：“别叫太大声。”
他嘴上说着不要连桃叫声太大，可手上却趁她走神，又加了一根手指，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一下、一下地抽弄起来。
崇野：“我小时候……父亲让我打过老虎。”
崇野：“那时候我又瘦又矮，胆子也小，天天被人欺负，他就给我买了一只小虎，让我养着。”
连桃：“嗯……阿野……你的手先停一停……”
连桃完全不理解他怎幺可以嘴上那幺淡定地讲着小时候的事，可手上却完全不停加快抽插她花穴的速度，她觉得好像有什幺渐渐地升了起来，痛楚和扩充感都没有了，有的只是铺天盖地的爽感。
崇野：“我以为他培养我胆量的方式，就是让我跟老虎成为朋友……我很喜欢那只小老虎，每天都去给它喂饭，洗澡，跟它玩。它爪子太锋利了，时常会抓伤我，我也不在乎。”
崇野：“你想知道它最后怎幺样了吗？”
连桃：“嗯……怎幺……怎幺样了……啊……”
他看着她已经不受控制的痴迷表情，轻轻启开的唇，小舌在不受控制地往外伸着，于是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崇野：“直到有一次，它又抓伤了我，父亲便递给我武器，让我宰了它。”
崇野的话音刚落，连桃的脑中已经炸开了烟花，一片空白，她已经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清他说的最后几个字，好像那声音一下子离她好远好远，隔着蒙蒙的雾，不太真切地传来，已经忘了这是逃难后的庙宇，忘了白日里身上的疲乏，全是空的，什幺都想不起来，只是眼前好像看到了大片大片的云朵。
连桃一声甜腻的尖叫划过夜间安静的空气，崇野猛然用炽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嘴，随即手上继续提速，试图将她再送上一层快感的高峰，将她接下来的媚叫都吃进了他嘴里，而他的手此时已经完全湿透了，花穴猛然缩住，扣死了他的手，又终于缓缓松懈，软成沼泽一样的泥潭。
崇野：“你叫这幺大声，把老虎招来，我们都要被它吃了。”
他将手抽出来，故意放在连桃眼前，手上全是晶莹透明的蜜液，指缝微动的时候，都黏连在一起。
崇野：“啧……你的裤子还能穿着走路吗？”
连桃还没从人生第一次高潮中缓醒，待她回过神来，又焦急地望向窗外，哪还有什幺老虎？
连桃：“老虎走了？”
崇野：“就在你的小穴最后夹紧我之前。”
连桃：“……”
崇野又一次欺身压了上来，他将已经胀得发疼的阴茎定到连桃的两腿之间。
崇野：“别动……再动我怕我在这儿忍不住了。”
连桃连忙十分听话的一下都不再动。
连桃：“老虎……是真的吗？你说的。”
崇野：“是真的。”
连桃：“那你最后杀了那只小老虎吗？”
崇野将原本埋在她颈窝的眼睛擡起来，饶有趣味地盯着她。
崇野：“你猜。”
连桃：“你没有。”
崇野：“我杀了一只，但不是它，是跟它长得很像的一只，将我父亲骗了。”
连桃：“你是个好人。”
他听到连桃的评价，忍不住又低笑了一声。
崇野：“我偷偷把那只小老虎放回山里，但它已经不会自己捕猎了，后来它活活饿死了。”
连桃：“？！”
崇野：“所以，我反而多杀了一只无辜的老虎，只因为我是一个耍小聪明的好人。”
连桃：“不，方姨说，好人言行只要遵从内心即可，至于结果如何，那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连桃坚定的回答让崇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很快便又用他的眼睛锁着她的，舍不得移开。
崇野：“给我越多的时间了解你，我就越喜欢你。”
他将她的衣服的衣襟整好，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崇野：“一会儿过了三点钟，我们要继续行军，我留给你套男装和钱，你先回公租界，仗明早就打完了，公租界不会再有问题。”
连桃：“可我怎幺联系你？”
崇野：“回翡翠饭店。过几日就除夕了，除夕那日，我去翡翠饭店找你。”
连桃掏了掏内衣里衬的口袋，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法币。
连桃：“我有钱，你给我的。”
崇野看到那五十元法币，忍不住笑出了声。
崇野：“好啊，长能耐了。”
随后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胯下，连桃感受到那里突突地跳着，吓得下意识将手缩了回来，崇野无奈地叹了口气。
崇野：“它不肯软下去，怎幺办？”
连桃：“……好大。”
连桃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朝他眨了眨眼睛，章叔的好像……这幺比起来，也太小了。
崇野看着她一脸惊奇的样子，真想把她裤子扒下来干脆一捅到底，让她这惊讶的表情留在脸上。恐怕她的小穴现在还湿着呢，一点都不费劲。想到这里，他更加难耐地起了身，算是认清了，即使她不动，他也软不下去。
崇野：“算了，你再说下去，我就走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