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皱了皱杏眸,还没开口,便见他又扑咬上来,含着她的唇瓣口齿不清。
“好想把你锁起来,小性奴……”
犬齿蹭过脆弱的唇瓣,咬的她好痛,苏茉推开他,报复地打了一下他手臂。
却被他擡起胳膊圈住脖子,蟒蛇一般缠得更紧,低头又朝她索吻。
“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嘛?”
苏茉躲,“为什幺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多烦人?”
林廷晞愣了下,而后窝在她肩窝里萎靡不振了,好久没再说话。
湿哒哒的,苏茉以为是口水呢,没想到听到了他吸鼻子的声音,似乎有千般万般的委屈。
她:“……?”
这是什幺情况?
“林廷晞,你哭鼻子呀?”她有些好奇,抓着他脑后的头发,把他揪了起来。
桃花眼红红的,看向她的眼神极为不善,睫上有些湿漉。
苏茉揉揉他的头发,好心情地把这副熊样拍了下来。
手腕被攥住,林廷晞把她拉到跟前,言语有些混乱,“我们都是平常人,日子也很平淡,我找不出那些轰轰烈烈的情节。”
苏茉不懂他在说什幺,疑惑地睇着他。
林廷晞攥着她的手,目光灼灼,“我……第一次有喜欢的姑娘。”
手指被掰开,她手心里多出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对珍珠耳环,被他的掌心捂得温热,珠子温润圆滑,洁白柔和,与手腕上黝黑狰狞的手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一时只觉得讽刺。
擡了擡杏眸,淡漠地看向他,第一次吐露了真言:“你所谓的喜欢,就是跟我春宵一度,你所谓的喜欢,就是强暴我,伤害我。”
她蹙起秀眉,冷嗤,“你怎幺好意思说出口?”
那双桃花眸撩起,迷蒙地睨着她,慢慢合拢她的掌心,低头吻了吻柔软的手指,“对不起。”
撇开杏眸,她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
然而下一秒,他又补充了句:“倘若只有这样才能和你纠缠,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
这是一种……病态的纠缠。
林廷晞似乎心理有问题,正常人谁会这般处世?
何况上次茶水间的事,她已经发现他异常的多疑和偏激。
苏茉垂了眸子,是不是治好他,一切就会稍显不同些?
他埋首在她肩头,温存地蹭着怀里的软玉。
可他不知,人是热的,心却是凉的,她已经对他进行了理性的评估,根本不可能陪他长久。
苏茉麻了,挣扎渐弱,改为乖巧地顺从迎合,任口涎胡乱地沾湿她的眉眼的琼鼻,暗地里去摸他的裤兜,想把钥匙翻出来。
似觉察到她在他裤子那摸摸搜搜,林廷晞慷慨地拉下拉链,将弹跳的性器塞到她手里,鼓励似的吻了吻她的唇。
苏茉:“……”
误会了误会了,他误会她了!
苏茉攥着手里不可描述的东西,炙热烫手,止不住地兴奋跳动着,杏眸里满是窘迫,耳尖通红,一动也不敢动。
她装不下去了,颤声说:“林廷晞,把钥匙给我吧。”
他支起身子,挺起公狗腰,就在她手里抽插起来,眯着桃花眸,动情地喟叹。
“那你说喜欢我——”
苏茉不肯,利索地松手,兴奋的性器弹跳时剐蹭到她的指甲,他冷嘶。
额角青筋暴跳,他脸色沉得吓人,攥着她的手腕,手铐哗啦一声。
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迫使她握住粗烫的紫红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苏茉茉,你说喜欢我,你说了,我什幺都给你。”他的声音极尽诱惑,慢慢的哄骗意味,“钥匙给你,心给你,腰子也给你。”
那画面并不赏心悦目,非礼勿视,她难堪地低头,撇开视线。
苏茉一直不曾真心接纳他,那些抗拒、生涩,还有绝美的惊慌无措,就如处女一般,一直未曾消退骨子里的纯情。
她皱着秀眉,背地里悄悄立起关节,于是指甲剐蹭过敏感的阴茎,他忍不住抖了抖。
桃花眼尾拖出昳丽的红晕来,他气息紊乱,擡起她的玉腿,甬道内湿滑炙热,一挺腰,龙首就钻了进去,将紧闭的穴口撑得好大。
苏茉闷哼一声,手上用力去抓身下沙发的布料,指甲划过悲鸣似的声响。
进去时,他还在问“喜不喜欢”,一遍又一遍,执着又固执。
情水任由他牵连成银丝,勾连出体外,雪肤的小姑娘被他压在身下,双腿大张,露出娇嫩的腿心,殷红的花蕊费力吞吐着狰狞磅礴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出白花花的乳浪,撞得额前碎发凌乱,露出秀气的眉与饱满的额头,撞得手铐与铁链琳琳作响,似在配合男人粗重的呼吸。
他眯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眸,睨着她铺散似瀑的长发,发梢打着弯,即使如今在他身下淫荡承欢,那微微自来卷的发梢,还是显得俏皮可爱。
然后他开始发疯。
“穴都被撑大了宝贝,骚穴咬得我好舒服……”
“这幺丑的鸡巴,操你呢,瞧着。”
“羞什幺,都干你几回了?”
“你哪里我没看过,哪里没摸过,嗯?”
“身子真他妈软,腿可以掰成这样?”
“叫!大声点叫!”
“呃……好想把你拉到街上操,在学校里操……”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沙发之上,她被他折磨得弓起细腰,蜷缩着手臂,近乎拱起头顶,靠着那丁点的支撑,抗衡他手里攥着的她的臀,因着下体的擡升,爱液一股脑地向脊背流散,高潮炸裂的清亮淫水疯了一般在汗湿的脊柱流淌而过。
那些污言秽语,她无力抵抗,只得软着身子低泣哀呜,却求不得他半点怜惜。
吻痕斑斑,掐痕与指印更是触目惊心。
胸部跳得发痛,她自保一般捂住了两团玉雪,却惹得他眸色更深更凶。
一巴掌打在她可怜的小屁股上,“骚货!”
“啊!”
这一巴掌拍得花液乱颤,又有小股湿热的淫水冲出穴口。
她再也没力气去挺她的脊背,任由他提起细腰,瘫软地耷拉着玉腿。
粗烫的性器昂扬着,沾满她的花液,威风凛凛,青筋贲发,昭示着主人旺盛的性欲,和持久的耐力。
他低头蹭蹭她汗湿的小脸,杏眸已经累的微微迷蒙,双眼涣散失神。
“乖,再忍忍,我还没射出来。”
苏茉:“………………”
高潮后身子敏感,林廷晞往往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甚至变态到,享受她在高潮时仍受暴戾蹂躏的濒死模样,喜欢用射精将她喷涌的花液堵回子宫,但这次,他没再作她。
她酸软着身子,被他拎着细腰一手扛在肩上,惊呼一声,无力地支起手肘。
林廷晞把她放到卧室的书桌上,堆叠的书籍纸笔向旁一扫,利索地一扯手铐,把她两只手都扣上了。
心头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身上还缠绵着他的酒气,林廷晞把她锁住,就走开了。
双手被锁在书架上,她直不起腰,只得趴在书桌上,缓解颤抖不止的双腿。
书桌有点凉,她得挺直后腰,把赤裸的胸部远离桌面的触碰,才会觉得稍稍好受。
可这种姿势,却是格外的妖娆,林廷晞拿了东西回来时,桃花眸子阴沉灼热,浑身燥热无比,手指都在发抖。
苏茉惧怕他那种吃人的眼神,忙撇开杏眸,往后缩了缩。
可手被牢牢铐着,她无论如何也躲不了。
高潮后的女人,娇软无力,又媚态风骚,她更添一份楚楚可怜的怯意,于是看得人愈发气血上涌,怜香惜玉尽数抛在脑后,只想狠狠地欺负一顿,让她哭喊,让她挣扎,让她抽泣着臣服。
喉结滚动,他走来时,胀痛的阳具弹跳不止,手掌有烙铁一般的温度,摸索着她的细腰,而后死死扣住。
苏茉顿觉臀后冰凉,冰的她一缩,“什幺东西?”
“润滑。”他低笑一声,邪气无限,常年敲键盘的修长手指,勾住下滑的精油,温柔地往她的菊穴塞了塞。
苏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林廷晞自后拥住她,好心情地咬住她的小耳朵,声音低哑,“给我好不好,后面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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