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在发呆,陈山钉没有被他吓到。
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他已经那幺迫不及待了。
她支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床边,“上来吧。”她眼神温柔,语气也格外飘渺,让他以为这是一场梦,是他美好的幻想。
他如同幽魂一样爬上了她的床榻,抱住了她的身体,温热的体温让他意识瞬间清醒。
他眼神聚焦,但却搂的她更紧了,他手掌抓住了她的睡衣,手掌下的布料可以轻易摸到她脊背上明显的骨架,她不瘦,是有肉的,他静静的感受着她的身体。
她的手也不老实,她摸上了他的肉棒,他叹息了一声,肉棒也从柔软变得坚挺。
她漂亮的在他龟头上一个跳跃,又落在了他的阴囊上。
阴囊慢慢的肿胀,沉甸甸的垂在手里,她擦着他的脸颊,慢慢含住了他的腮肉,她猛地一个用力,硬生生的在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疼的“嘶”了一声,伸手也掐住了她的脸颊,他没有用力,可她却假装疼的要命,眼睛也开始染了颜色。
他慌忙松手,捧住了她的脸,仔细的查看,他有些懊恼,为什幺自己要这样欺负她?明明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这辈子只能纵容她、放任她,不能再对她不好,然后有理由让她再一次逃离他,她这幺有本事,如果这次跑了,他都不知道她会去哪里,还…回不回来。
他其实早就明白了,自己就是陈山钉的猎物,他自始至终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等待着她的捕捉、厮杀、啃咬,最后留下的只剩一地的骸骨,和没有灵魂的躯壳。另一个选择,就是自己去找她,乖乖的让她给自己一道活路,让他能留在她的身边,哪怕他是她其中一个,而自己却只有她这个唯一。
他眼神含着不可见底的深情,至死不渝的温度是冰冷的,是寒彻心扉的苦痛。
他仰头看向天际,眼泪只有一滴,它滑过眼角,流过脸颊,滴落胸膛,滞留在了心脏之外的乳尖,被她一口含住。
是涩的,苦涩的。
他打了一个激灵,乳尖从冰凉再到温热,只需要她的一个吻。
她吻住他的心脏,舌尖在乳晕上打转,他轻吟了一声,身子彻底软烂成了一汪秋水。
他的心如滟滟随波千万里,终于停留在了她的抚弄间。
她扶住他已经彻底肿大的肉棒,让他看着她的阴道缓缓的和他的肉棒交合,坐在他胯上,身子也沉了下去,他感受着肉穴挤压着肉棒的紧实,他满足缱绻的抱住了她肉乎乎的腰肢,腰臀用力往上顶弄,力度却轻缓的让压着他的人感受着她的每一寸,直至深处。
他吸取着她流下来的津液,然后在覆盖上他的气味,他如同野兽一样在她的身上拥占属于他的地盘,明明他也知道这是无用的徒劳。
他摸着她披在身后的长发,不敢用力去抓,只是摸着,他喜欢她所有的样貌,她的头发其实很好看,但他还是喜欢她留短发的样子,那样的她恣意妄为,不考虑后果,也不带温柔,可那是属于他的,只是他的,只会在他怀里哭泣的陈山钉。
他的阴茎随着她的高潮也有了喷射的欲望,他没有控制住,只是加速冲刺,射了进去。
射进了她的肉穴里,他依恋的看着她的肚皮,他想要个像她一样的孩子,他理智逐渐恢复,抽出了有些疲软的肉棒。
他抱着开始困乏的陈山钉,仔细的清理着她的身体,他的手指是肉乎乎的,和他这个人完全不同,到和陈山钉很是相配。
他的手指探进了她的穴里,慢慢旋转清理着他留下的白浊,里面湿热温暖,带着女人的香,他忍不住把鼻子凑了上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爱死她了,她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他亲吻着她的大腿,一直亲吻到她的脚尖,他又从脚尖吻回到了大腿深处。
她被情欲带起了身体,如挺身的鲤鱼,等他不停的一下又一下吸允着她的体液时,她身子已经跌回了水里。
她期待着他,陆渐熙开心的想着,舌头慢慢的探入了她的花心处。
酥麻感也是他带来的,她无意识的抓住了自己的双乳,淫荡的玩弄着自己的敏感。
我爱她,就像她不爱任何人一样。
我注定爱她,就像她注定不爱任何人一样。
我割舍不了她,因为没人可以离开自己的灵魂,远离自己的挚爱。
我栽了,我早就认命了,我的命早就属于她了,我的,陈山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