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比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刚才果然是在做梦。
她的脑袋正靠在火车玻璃上,刚才似乎是列车的颠簸让她一下子磕在了窗户上,把睡梦中的女孩惊醒。列车包厢很安静,詹姆斯、卢平和彼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小天狼星坐在她对面,正在看巧克力蛙画片背面的人物介绍。
火车包厢里很安静,走廊里跑来跑去的学生追跑打闹的动静被隔绝在门外,好像隔了很远,而包厢里只有火车开动时的哐当声,和对面黑发少年轻微的呼吸声。
罗比还没从过于激烈的春梦里回过神来,她眼神发直,一副愣愣的样子。
小天狼星总算从画片里擡起头看了她一眼,平静地问:“你做梦了?梦到谁了?”
罗比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所以没反应过来这个指向性过于明显的问句有多幺奇怪。她顺着对方的话,很自然的说:“我梦到你了,西里斯。”
小天狼星挑了下眉,除此之外并没什幺别的表情。罗比说不好他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还是意料之外,总之,他没什幺特别的反应,接着问:“梦到我什幺了?”
小媚娃隐约知道梦的内容似乎不该告诉他,可是此刻的气氛太平和了,让她本就混乱不堪的小脑瓜想不出拒绝的话来。
罗比把脑袋靠在窗户上,回忆似的说:“我梦见你跟我在一个很大的屋子里,你穿得好像一个斯莱特林那样,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然后呢?”小天狼星追问,他似乎很不满意听到的回答。于是罗比不得不接着回忆:“然后突然,我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又不知道为什幺坐到你腿上去了。你开始舔我,又拿手指戳我,弄得我很难受。”罗比想了想,补充道:“就跟之前在家里那次一样。”
小天狼星露出一个转瞬即逝很浅的微笑,声音变低了,“难受?你确定?不止是难受吧?”他的话尾像带了钩子,勾起了罗比那些糜乱的回忆。罗比眼神放空的说,“嗯……我也说不好,可能吧。然后你一直用力的吸我的乳房,我感觉好热又好涨。忽然,我下面喷出水来了,就跟上次一样,我的乳房也喷了好多白色的液体,你一直在那里吸来吸去的,措不及防的喷了你一脸。”说着,女孩好像觉得很好玩一样,噗嗤一下笑出声,又笑着对小天狼星说:“你当时脸上全是白色的奶汁,别提多可笑了。”
小天狼星却没被她逗笑,实际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罗比,嘴唇抿紧,灰色的眼睛暗沉的接近黑色,看上去好像要发怒了。
罗比有些胆怯,又有点不满,说:“这也生气?你也太小心眼了,西里——”
还没等她说完,坐在对面的男孩突然扑到面前。罗比只觉得眼前一花,嘴巴就被重重地堵上了。小天狼星捏着她的脸颊,一用力就让她被迫张开小嘴,一条气势汹汹的舌头舔进她的口腔,没头没脑的在小媚娃小小的口腔里横冲直撞。罗比感觉自己口腔里每一个角落都被仔细的舔舐,上颚被粗糙的舌苔摩擦舔弄,她想把嘴里的入侵者赶出去,舌尖用力推拒,可是却正中狡猾男孩子的下怀,她的舌尖被蛮横的拖进对面的口腔里吸得发麻。黑发少年把女孩摁在火车座位上越吻越深,舌尖极力搅动着她小小的嘴巴,罗比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