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房间里一片漆黑。
顾一一是想开灯的，但周燧不让。
床上，顾一一仰面躺着，胸衣的肩带滑落，带着蕾丝边和碎花纹样的白色罩杯也没待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而是歪斜着被推到了胸部上方，往下，则是两只大手，包裹着两团嫩乳，毫不客气地揉捏拉扯。
顾一一的呻吟从周燧握住她胸的那一刻就没断过，嗯嗯啊啊的，浑然不知在她的叫声里，周燧的阴茎迅速硬了起来，没一会儿就翘得老高。
周燧分开腿跪坐在她大腿上，一边动作着，一边居高临下盯着她有些模糊的表情。
“舒服吗？”他突然问，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还是沉稳。
“舒服。”顾一一声音黏糊，“嗯，嗯啊。”
周燧安静一瞬，又问：“你为什幺总是勾引我？”
“嗯？”顾一一反应了一下，立刻说，“我没有。”
“今天中午，‘哥哥，我已经可以穿胸罩了，你要不要看看？’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呀。”
“这就是在勾引我。”
顾一一不承认：“我没有。”
周燧却说：“我说有，就是有。”
“……”顾一一舒服得想不了太多东西，也懒得再辩驳，便连连软声道，“好嘛，好嘛，我有。”
黑暗中，周燧嘴角微勾，又一本正经问：“你知道你现在的奶子有多大吗？”
顾一一想了下，说：“好像快装满哥哥的手了。”
周燧却自顾自说：“70c，你现在的罩杯是70c，我在内衣店里用手试出来的，店里的人看我就像在看变态。”
顾一一不高兴了：“哥哥不是变态。”
“是吗？”周燧有了嘲意，“这幺相信我？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顾一一更不高兴了，认真说：“你干嘛这幺说自己，你是我哥哥，不是变态。”
周燧突然停下，伸出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反复摩挲着。
女孩的脸不足他巴掌大，但脸颊却肉肉的，又滑又软，手感非常好，跟她的身体一眼，看着娇小，实则并不瘦。
没一会儿，他便收回手，说：“好，不是变态。”
“哥哥，你动一动呀。”她催他。
周燧从善如流，顾一一便又哼哼唧唧起来。
后来，顾一一说不要了，周燧做了几个深呼吸，便放开了她。
事情总是这样，由顾一一开始，也由顾一一结束。她是个小傻子，才不管周燧是不是难受，她走后周燧又会干些什幺。
那件白色蕾丝胸衣被留在了周燧房里。事情后半段，顾一一说它硌人，便脱了扔一边，走的时候也忘了穿回去，套上吊带睡衣就心满意足离开了。
周燧倒是看见了，但没提醒。
他打开灯，捡起胸衣看了看，样子和下午刚买来的时候没什幺两样，但气味却有了不同。
周燧觉得最近自己的嗅觉变得异常敏锐，顾一一身上的一切气味包括其变化，他都能察觉到，好像身体里突然长出了根只对顾一一有反应的嗅觉神经。
周燧说不出这个能力是好是坏，但起码此刻，他是觉得好的，闻着顾一一的气味打，比平时要爽很多。他将鼻尖埋入罩杯，极力吸取本就残留不多的独特幽香。
这次释放得也比以前要快一些，一片白光后，周燧长出了一口气。
他突然就想起了顾一一说的他不是变态的话，不禁“呵”了一声。
果然是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