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抵着一个落地的中古时钟,发丝被压在了身后的玻璃上,她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撞击,每一下的挺身都让她掐着他肩膀的手更紧一分。
他的汗水从额发间滴落,他认真的冲击着她的花穴,他的鼻梁挺拔磨蹭着她的腮肉,嘴唇紧抿着,舌尖顶住上牙床,他的呻吟被压制在了那里。
她的屁股被他托举着,钟摆因为他的撞击而失去了原本的方向。
“叮,叮,叮”它运行了十几年,一直被好好保养着,今天却失去了它的准头。
她彻底夹紧自己的阴道,身体往后紧绷,脚背也绷直,她尖叫着迎接着两人的高潮。
他紧紧的吸住了她摇晃的乳肉,然后胸膛剧烈起伏着,才平息了自己的怒吼。
他把她放到了面朝落地窗的书桌上,而寝室就与此隔了十米远,他们却选择在书房里性交,他觉得自己很淫荡。
他的第一次,他开心的想,终于,献给了自己的爱人。
以后的每一次,都是她,也只能是她,他沉醉在了他美好的未来里。
陈山钉躺在书桌上感受着桌面冰凉的温度,她皮肤摩挲着身下的桌面,很光滑,但不如封鹤晏好摸。
她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腹肌,他任凭她在他的身上兴风作浪,他稠缪的手在她的身上写着“我爱你”。
一个在贪恋肉体,一个在触碰灵魂。
他们的情欲被淹没在了细碎的时光里,她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
窗外的浪潮拍打着岩壁,她沉睡在他的怀里,他不眨眼的看着她,她安静的咬着嘴唇摸着他的乳肉进入了深度睡眠。
他的小虎牙硌着弯起嘴唇,他揉了揉自己已经笑僵硬的唇角,还是无法抑制的上扬了。
他动作小心的离开床,离开了她的触摸,而她睡得昏沉,对于他的离开一无所知。
他没有穿鞋子,光着身子披了件黑色丝质睡衣走出了房间。
他边走边绑好腰间的系带,而被管家请到书房里的三个人,早就没了之前的焦急,只是各自在不同的位置上发呆。
“老大。”席樾燃面朝门口,是第一个看见他进来的人,他立马跟他打了声招呼,急迫的神态溢于言表。
他没有搭腔,只是径直的走向办公桌后面,他坐在主位上睥睨着其他三个人,只是拿起了座机听筒拨打了一个电话。
他接通时按了公放,屋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电话那头的人声。
“喂,你好,是封鹤晏,封同学吗?”中年女人的声音很清亮,他们都猜出来这通电话是打给了睡。
“您好,陈阿姨,我是封鹤晏,我之前跟您助理联系过,所以叨扰了。”他礼貌的问候着这位不同一般的长辈。
“哪里的话,是我家女儿给各位添麻烦了才是。”
女人有些有些犹豫,但还是出声问他:“我家叮叮是不是又惹了什幺麻烦?”
“她很好,您不必担心…”他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女人打断了,“怎幺可能会不担心呢?”
她担忧的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紧张的话,“明明昨天Noah有告诉我,他已经去花国找她了……”
“什幺?陈阿姨,你说的是真的吗?”陆渐熙抢先一步询问她。
“啊啦,原来渐熙也在这里,是这样没错了,他估计已经找到叮叮了吧,话说,封家公子,还要麻烦你帮忙劝一劝Noah,怎幺说你和他也是相熟的。”她担忧的弹着指甲,而陈父趴在地上也担忧的擡起了脸来。
“我家女儿真是的,很会找麻烦呢,那Noah的事情,就拜托各位了,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失礼了。”
她说了再见后就挂断了电话,徒留一屋子的男人发愣。
“叩叩”房门适时被敲响,管家在门外说道:“少爷,兰格先生来找您,现在正在客厅等候。”
谁?封鹤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猛然站起了身往外间走,速度飞快。
其他几人也跟着他往外走,席樾燃茫然的问他:“兰格是谁?”
“Noah·Lange,就是叮叮的前男友。”他看到客厅里已经没人了,飞快的又跑向了陈山钉休息的卧室。
“他怎幺…”陆渐熙皱着眉头思考着。
“他应该有调查过,而且舞会上的事情应该风波不小,只要探查皮毛就会知道。”
“呵,老大,你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洛安城嘲讽的看着前面大步行走的人。
“卧室里也没有人,他应该带走了她。”他看见空空如也的卧室,心里已经知晓了答案。
另一边,陈山钉有些苦恼的看着正温柔抱着自己的男人,想张口讲话,但被他食指压住了嘴唇。
“嘘,叮叮,你现在应该乖乖的闭上嘴听话,而不是想着如何狡辩。”棕发的男人脸颊瘦削,工业风的穿着依旧无法阻挡他优雅的气质。
“我其实已经想好了以后不会再来烦你的,可是我听说了一个故事。”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安抚又像是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