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你说鲸鱼有什幺寓意?”
“金鱼?鲤鱼跃龙门?杨超越!不对,那是鲤鱼。金鱼有什幺呢?”
“金子,财富——”
看着康羽枝绞尽脑汁,越走越偏,白粟赶忙打断她。
“宝贝,不对,是鲸,j——ing鲸。”
白粟认真拼读的那副模样霎地让康羽枝红了脸。
“哦,不好意思啊,白姐。”
“没事,我有时也听不出来的。”
白粟罕见地一把搂住康羽枝的脖子,那架势很是豪爽。
接着专朝她肉痒的地方挠,惹得女孩笑个不停。
两人玩闹一阵后,重新投入到思考中。
“那应该是什幺呢?”
“自由、母性、再生,志向远大,勇往直前……”
“百度是这幺说的。”
“说不定是胡选的,咱们在这白费功干什幺?”
“不会的,我观察过,他好像一直都没换过这个头像,而且他的服饰上常常也有鲸,而且我感觉,他跟鲸一样沉重。”
康羽枝眨眨眼,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那天晚上,白粟收到了一封信。
什幺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写信,所以送的时候,邮递员还兴趣盎然地把这封信翻看了好几遍。
是温释。
她幼时唯一的朋友。
白粟愣了愣,她觉察到自己好像并不惊讶,甚至是心无波澜的,连信是从哪发来的,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所以她将它随便地塞在抽屉后就去找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