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完安谧的高潮余韵,宁愿从男人身上爬起,斜签坐着,静静匀着气,火烫的肉棒仍一柱擎天插在湿穴里,刚舒爽过的穴肉,跟长了万千张小嘴似的,咬住肉棒不松口。
陈枭见她累得满身是汗,宽大掌心握住盈盈细腰,慢慢将肉棒从穴里抽出。
“不行!”
她莺声阻止,高潮完没多久,还是很需要那根东西插在里面,少了的话,便会觉得身体像颗空瘪了的氢气球。
因为过于亢奋,龟头在小穴里弹跳了两记,顶得宁愿下体酸涨,立刻媚红着眼瞪陈枭:“只准插在里面,不准动来动去。”
超霸道。
超嚣张。
陈枭颀长的身躯半浸在温热的浴水当中,上身肌肉线条结实有力,碎发湿漉漉地贴覆在额前,眸眼深邃,鼻梁高挺。
薄唇勾起一缕不羁的浅笑,捏捏她脸,骂道:“自私鬼!”
说完,他吻上她唇,右手玩弄着面前软乎乎的奶肉,他是惯拿枪械的,长枪管的红鹰转轮手枪,扣动扳机的食指此时按在落英缤纷的淡粉乳晕。
男人指腹生着密密的薄茧,酥麻的痛感自乳尖漫来,宁愿受不住这番挑逗,小巧可爱的奶粒在摩挲间霎时硬挺如红豆。
“不是舒服过了幺?小奶头怎幺又翘了起来?真是怎幺喂都喂不饱呢。”男人含笑松开手,任由变大的乳尖暴露在冰凉湿润的空气当中。
宁愿羞答答,擡起小屁股,想把男人肉棒从逼仄穴肉里挤出来,两团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波晃,可是乳房骤然受到刺激,花穴里早分泌出新的淫水,小逼吃得性器更紧了。
“骚货!”陈枭咬牙,眸眼猩红,搂着她腰,在惊呼声中,宁愿整个人趴在了浴缸边。
“给老子趴好,小荡妇。”
宁愿吸了吸鼻尖,眼尾泛红,想要逃跑也没有办法,右手早让男人锢紧压在腰后,只得被迫撅起圆润的雪臀,如墨的发丝披散在肩,愈发衬得一张瓷净的小脸我见犹怜。
肉棒抵在穴口,男人挺动腰肢故意磨擦着那抹湿滑的娇软。
“呜呜……不要……”
“不要?刚才是谁摇着骚奶,故意勾人来肏?”
话音刚落,性器便直接贯穿蜜穴,圆硕微翘的龟头研磨着穴心,鼓涨的囊袋快速击打着雪色桃臀,啪啪啪,拍出一阵昳丽的绯红。
男人每一次抽送,都轻松撩拨着她的敏感点,不消片刻,下体便像多汁的水蜜桃,汩汩流涌着甜香汁液。
陈枭低眸,去瞧他和女人的交合处,媚软的逼口一翕一合,努力吃着他的肉棒,抽出来时,又带出几瓣鲜亮的嫩肉,后入的姿势,让窄穴咬得更紧,包裹得整根肉棒温暖而舒适。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他弯下腰来,强壮的身躯完全压了下去。
“呜……太快了……”
宁愿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后背滚烫一片,巨大的体型差,让她觉得自己如同被一片烈焰所包裹,思绪缥缈,唯一可以感知的便是嵌在下体的肉棒,每一次都插得极深。
平坦光滑的小腹情不可控开始痉挛颤抖,蜜穴亦泛出大波爱液,男人低吼,搂着她一块儿直起了身,挺腰插得又快又重,上千下后,一股滚烫稠精,射满子宫。
宁愿垂着细白的颈,没来得及平复呼吸,男人已然将她转了个身,紧紧搂在了怀里,往日最是桀骜不驯的脸,在朦胧的月色中显得竟有些无助。
“好喜欢你,怎幺办?”他拥着她,这般用力,简直像是要将她嵌在自己生命中一般,喃喃道,“宁愿,永远不许离开我。”
宁愿愣在原地,好半晌方反应过来,这算是在告白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