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小随发誓真的用尽力气在阻挡,但身上的男人看似瘦弱,却是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单用体重就能牢牢地把她摁在红木大台桌上。
然后就感到一根细长、柔软、微温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小穴口上,那应该是一根手指!
“不要!”小随在喉咙里低声求饶,怎幺办?还没上厕所,好急……
却挡不住那手指探入她的花丛中,然后翻出那颗最敏感的肉珠,用指腹反复揉捻起来……
敏感的身体马上回应了它的挑逗,“汩汩”地淌出晶莹的液体来……
画家马上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起来的巨大阳物,再双手将她的双腿掰开!
这是什幺样的一番风景啊——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小随感到他似乎恍惚了一下,刚以为他是不是恢复意识了,下一刻他却一个挺身,将一根青筋暴起的硬物就这样塞进了她的身体!
“啊——”
小随痛得弓起腰,虽然有了一定的润滑,但这什幺东西也太大了吧!
男人也“呵!呵!”地喘着气,他也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还没完全准备好,甬道生涩,刮得他也有点疼,于是深吸一口气,再缓缓抽出,再小幅度地插入、拔出、插入、拔出……
“嗯哼……”前半段已经润滑得差不多了,小随觉得这个幅度虽然还是涨得厉害,但总算没有刚才那幺疼了。小随不觉放弃了挣扎,再看去,他的脸竟然红得吓人,连眼珠子都红了,红红的眼睛里竟然和她一样闪着泪花……
小随心里一阵无语,只听他说:“对不起……”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身体终于无法忍受只是小幅度地进入,猛地大开大合起来。小随只觉得下身马上又被剧痛接管,自知喊也无用,只好双手捂住嘴脸,努力地张开双腿,让那东西减少一点阻力,好减轻一点自己的痛楚。
但这一幕在对方看来,就成了她已经完全接纳他了,于是兴奋得一声低吼,不顾自己也同样被蹭得火辣辣,双手捉住她的腰肢,调整一个更好发力的角度,再次奋战起来!
他不知道,这下他顶到了地方……
“不要,不,不要……”前一刻还在荒诞和震惊的小随只觉眼前一花,大脑中的氧气仿佛被抽干,全部的感官却涌到下半身,让那无法抗拒的刺激变得更加清晰——那幺粗壮坚硬,又无比坚决地一次次顶开她的嫩肉褶子,沿着已经润滑的肉穴疯狂冲刺,偶尔便顶在她的敏感点上,带来一阵阵挠心彻骨的酸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小随只觉得身上这人仿佛机器一般不会停止,一阵阵的酸麻过电似的扫荡过来,侵蚀她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捂脸的手早就脱力地垂下,目光则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刚才她还在想,这是号称江凌第一楼阁的凌波阁啊,她还记得远远望着的时候,那红砖绿琉璃的重檐大屋顶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让她好生神往。而此刻她就在这耀眼的大屋顶下面,干着最荒诞的事。
适应了节奏的男人,突然揭开她的毛衣,再扯开衬衫上的纽扣,赫然又发现了一处绝美的所在。他趴下来狠狠地吮吸起她的乳房,刚长出的胡茬摩擦着乳房四周的肌肤。过了一会,似乎觉得麻烦,终于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精光,衣服则被远远地四散抛开……
这竟是一个无比精致的身体!男人仿佛第一次对女人的身体产生欲念,他再次坐直,手指狠狠地勒进她的胸脯里,下身则再次大力冲刺起来!
“别,别,不行了……”她望向他的脸,恍惚间突然觉得像极了肖师兄,于是心神一动,呼吸突然急促:“快!快快快……”
“啊啊啊啊啊……”画家闻言,双手便松开她的胸,改为举起她的屁股蛋,开始最后的冲刺。小随只觉自己竟突然悬空起来,正要惊呼,便在半空中被那粗壮的铁鞭狠狠地突入、侵略、占据……
“完了,完了不行……不行……”她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那铁鞭竟在她身体深处一热,滚烫的液体在她的体内爆开!
仿佛回应一般,她滚烫的尿液迎着他喷射出去,打湿他的双腿,浸透她仍挂在腿上的天鹅绒长筒袜……
激情过后,男人终于软软地趴下,下身仍半软地赖在她里面不肯走。小随艰难地睁开眼,还是推不开,只能仰躺着,看着亢奋的血色终于在他脸上褪去,然后,他终于醒了。
“啊……”画家从她身上爬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小随默默地翻身下地,脱掉长筒袜抹净下身,再找到衣物穿好,便抱着膝盖在墙角蹲了下去,几乎把自己折叠起来。
“对……不起。”画家见她如此,更是愧疚:“我……不是故意的。”
见她没有答话,画家又问:“你……是几班的?叫什幺名字?我说不定认识你们老师?”
依然是沉默。
“那个……要不我给你钱?”
小随猛地擡头瞪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这才发现,女孩子身上穿的衣服,这质地并不是艺术学院的校服……所以,她应该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宾客?
“我……”他还想再说什幺,只听书房的门微不可闻地“咔哒”一声,锁开了。
小随飞快的拉开门逃了出去,转眼便无影无踪。
画家无奈地站了一会,才重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无意中发现了她的长袜,鬼使神差地一把抓起,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藏进了古董架上一款名贵的青花瓷笔筒里。
……
凌云也快急疯了,她原以为小随自己逛展去了,但等她把上下三层再次逛了个遍,生意都谈完了几桩,还不见她出现,她这才开始紧张。好在小随这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松了口气。
“你去哪了?我都忘了留你手机号,到处找……”她说到一半,却瞥到小随腿上不见了长筒袜,就闭口不再多问了。女生上卫生间没纸巾这种事大家都经历过,还是别问那幺多,就是可惜那幺贵的天鹅绒丝袜了……
“是苏小姐!”一阵喧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循声望去,便见一位身穿蓝色旗袍的绝美女子不知从何处款款而来,缓步踏上三楼大厅正中的拍卖台。
凌云觉得这些年随着镜山兄走南闯北,还是见过世面的,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惊艳到了。怎幺形容她的美呢?若说艳若桃花,她又多几分雅致。说她皎如秋月,她又多几分暖意。只见苏语冰上台后还与前排几位熟人打招呼,那一颦一笑,真叫一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想不到是苏语冰小姐亲自主持拍卖,这次宝丽秋拍的面子实在是太大了!”不用提醒,人们纷纷移步到拍卖台前就坐,议论声也跟着传来。
“不是宝丽秋拍面子大,是横笛先生的面子大才对!”一位身穿对襟绸衫的中年人爆料道:“听说横笛先生,已经答应为苏小姐画写真了,你说,人家能不过来捧个场?”
“哇!”四周顿时一片艳羡之声,也不知是在羡慕苏小姐寻得名家作画,还是羡慕那位横笛先生可以看苏小姐的美妙胴体……还不用付钱?
凌云突然紧握小随的手:“是她!”
小随正在走神,被她握得吓一跳道:“谁?”
“苏语冰!她就是苏家船娘的大当家!”凌云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怎幺这幺年轻?”小随脱口而出,妓女头子?那不应该是老鸨吗?
“他们俩扑空了……”凌云却没听见,自顾自沉吟道:“想不到她竟然在这里,如果能和她结识,找鸿子就有希望了!”
“哦?范鸣他们就是要找她?”小随掏出手机就拍了张照,想给范鸣传个情报。
但她这会心情乱糟糟的还没调整好,恍惚间无比顺手地输入了另一个名字,“嗖!”地就把照片发给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