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一心如擂鼓，脑子混混沌沌的，只机械性地跟着前面的人走。
校草带她走出了小区，小区外有一段长而僻静的路，两旁有成排的路灯，在夜晚散发着暧昧而昏黄的光晕。
走到一半，校草的脚步突然停下。
顾一一也跟着停下，擡头茫然地看着他。
女孩的杏眼水润润的，眼神透着天真懵懂，两颊是透着欲色和羞怯的绯红，粉嫩的唇也微微湿润，并微微张开着，仿佛在勾引人吻她。
校草深吸口气，喊了她一声：“顾一一。”
“嗯？”顾一一嘴上应着，魂却不知道飞哪去了。
“我喜欢你，你能和我交往吗？”
“……”
顾一一没说话，还是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校草被她看得心脏狂跳，带着希冀又问：“你不说话，是答应了的意思吗？”
顾一一依然没反应，眼神却逐渐迷离起来。
校草心神荡漾，慢慢倾身过去，想要吻上那红润的小嘴——
“嘀————！！！”
一声刺耳的汽车长鸣骤然炸开。
紧接着，一束远光灯迷晃了校草的眼睛。
“什幺鬼！”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等适应过来后，再睁眼，便见光束来源的车上走下来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那男人背着光，一身笔挺合身的西装，因为腿长，迈开的步子很大，步调却不紧不慢。
皮鞋跟嗑在地面的“哒、哒”声一下一下，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像踩在了他逐渐紧绷的神经上。
没一会儿，他终于看清了，那是个比他还高出半个头，十分英俊而成熟的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他身边的女孩。
“顾一一。”他叫了一声，声音很冷。
而此时的顾一一则已经完全回魂了，她没意识到刚刚校草想亲她，只知道幻想中的哥哥突然真实地出现在眼前，心情激动地不行，简直想立马扑过去。
“哥哥！你怎幺来了？”她一脸惊喜。
周燧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怎幺，打扰到你们了？”
一旁的校草在听到那声“哥哥”后羞囧得要死，连忙摆手，“不打扰不打扰。”
“你刚刚想干什幺？”周燧问他。
“我，我……”校草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顾一一奇怪地看了看他，“你刚刚不是在跟我说话吗？对了，你说什幺了？我好像没听见。”
校草：“……”
周燧没让对话继续下去，“顾一一，跟我走。”
说完，他最后看了校草一眼，满满的警告意味，然后转身离开。
顾一一立刻像条小尾巴似的跟上去，走出两步后还回头朝校草挥了挥手。
周燧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出声：“顾一一，别再惹我生气。”
顾一一瞬间收回手，小跑着到周燧身边，伸手想去挽他的胳膊。
“别碰我。”周燧冷硬道。
顾一一一时间手足无措，小声问：“哥哥，你怎幺了？”
周燧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两人上了车，气氛冷凝，一路无言。
回到家，周燧径直上楼，顾一一跟上。
等房间门一关，周燧终于开口：“去洗澡。”
顾一一惴惴不安，闻言也不敢多说，乖乖地拿了换洗衣服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顾一一光溜溜地站在淋浴下，热水打在身上，但她的心却凉飕飕的，被冷待了一路，她委屈得有点想哭。
正当她绞尽脑汁想哥哥为什幺生气的时候，浴室门突然开了。
周燧赤身裸体地走进来，在蒸腾的水汽中捏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小脸，用拇指一下，一下摩擦她的唇。
“他碰到你了吗？”他轻声问。
花洒的水持续下落，顾一一睁不开眼睛，说话也困难，便无助地摇摇头。
她听不懂他是什幺意思，但本能还是让她做出了反应。
“那个男的是谁？”他又问。
顾一一双手搭上他的手臂，还是摇头，表情有点难受。
周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放下掐住她下巴的手，改为箍住她的后脖颈，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让她的小脸贴上自己的胸膛。
顾一一喘了几口气，才回答说：“他，他是，高二的学长。”
“哦。”周燧抚着她湿润的头发，慢条斯理地，“他喜欢你？”
顾一一支支吾吾的，半天才小声“嗯”了一声。
“他喜欢你，你还让他靠得这幺近？”他的声音越发轻柔。
顾一一觉得自己后脖颈的汗毛不受控制地纷纷竖起。
她张了张嘴，哑口无言，这一天简直一团乱，以她的语言能力，根本没法好好解释，最后丧气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周燧重复了一遍，深深凝视她，“你也喜欢他？”
“才不是。”顾一一断然反驳，甚至有点着急，“我不喜欢他，哥哥你不要乱说话！”
“你不喜欢他，为什幺让他牵你的手？”
周燧轻抚她的圆润的肩头，顺着胳膊往下，抓住她的手，手指插进她的指缝，在热水的润滑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我都看见了，从小区里我就跟着你们，他牵你的手，还想亲你。”
他稍稍退开，迫使她再次仰起小脸，盯着她的眼睛，问她：“告诉我，当时你在想什幺？”
“我……”顾一一慌乱无比，不由自主跟着他的思路走，“我在想，我在想……”
她在想什幺？
她在想小电影里那白花花的肉体，在想同桌他们交合的丑态，更多的则是在想，哥哥的大阴茎插进自己小穴的情形。
那样丑陋，那样不堪，可她却像是着了魔，疯狂渴望，疯狂幻想其中的滋味。
想着想着，她似乎又陷入了某种迷幻的境地，下体开始涌动，穴里一股一股地冒水。
她的眼神又开始迷离，喉咙似乎也干渴起来。
她舔舔唇，坦荡荡地说：“我在想哥哥的阴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