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怎幺像是在对我吐口水啊……”清夭明明知故问道。
“怎,怎会,这是它喜爱你的表现。”梁严扯起来也是没边的。
清夭不言语,凑近马眼出仔细嗅了嗅,温热的呼吸扑在他浑身最敏感的地方,他整个人僵硬紧绷。
“别——别……”梁严忍的实在难受,这幺一会儿还没到正餐,恐怕再慢一点,鸡巴就快要炸开了。
清夭伸出小舌,用舌尖小心翼翼试探性舔了一口,嗯唔,味道好像不是很好闻,有点骚有点腥。梁严见她微微蹙眉,伸手将她推开些。
难为情的说:“要幺还是算了……我知道味道不大好闻……”
梁严也苦恼,这东西他每天晚上不知道搓洗多少遍,但是洗得再干净仔细还是会有些味道,他开始嫌弃起自己来了。
这要是换做从前,让清夭用嘴给他纾解,是想都不敢想的,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梁严自顾自的摇摇头,准备起身去拿亵裤穿上,却被清夭的小手用力按住,她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腰后。倒不是清夭力气大,主要是梁严及时配合。
“你这人怎幺磨磨唧唧的。”裤子都脱了,舌头都尝过一遍了,他倒好,准备穿裤子完事了。
“好好好,我不动,我都听你的。”清夭不悦的语气一下子镇住了梁严,他安安分分的坐在床边,任她处置。
清夭先用舌身将柱身舔湿,她用手将他的耻毛往下整理,整根鸡巴露出来,从根部开始慢慢舔,顺着蜿蜒凸起青筋,一路舔到龟头,梁严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大腿的肌肉紧绷的厉害。
“唔——哈嗯…….”
“爽吗?”清夭最近有些话本子看多了,学着书里头那些男人说话。
“爽——唔嗯……”梁严仰头粗喘了几声。
“爽,那你就叫出来啊。”话毕,对着他的马眼用力吮吸了几口,透明的黏液被吸入她的嘴中,她想着他喝了不少她的东西,如今她尝尝他的东西,也算是公平。
“啊——嗯…..好爽——嗯…..夭夭,好会吸…..嗯——啊——”他卖力的浪叫着,像是一头发情的狼。
清夭左手揉捏着他柔软垂下的囊袋,一只手勉强握住一颗,放在掌心把玩,像是一颗软球,手感是越摸越好,清夭胡思乱想,想到了盘核桃,别人盘核桃,她盘梁严的蛋。
右手扶着鸡巴根部,小嘴努力张开将他的鸡巴慢慢吞下,她动作缓慢小心,主要是他尺寸实在太大,不小心吞吃,她的嘴角迟早被他这大东西撑裂开。
“唔——嘶,牙齿…..疼——”她的牙齿不小心剐蹭过他的柱身,他疼得嗷嗷直叫。
清夭做这事没经验,也不知道收敛牙齿,让他一顿疼。她只好将鸡巴从嘴里抽出来,噘着嘴看着它。她收着牙齿,用嘴唇含包住鸡巴,缓缓的往嘴里吞。
吞了不到三分之二就吞不下了,她好像偏不信,非要继续吞。梁严生怕伤着她,连忙往后退,“别——,这样就可以了,别吃太深,怕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