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和床单

她的手在床上胡乱扫着,刚揪起点床单,下身就被狠撞了一下,整个人带着床单都移了位,先前还算婉转克制的呻吟一下子急冲出去。她感觉到眼泪就要溜出眼眶,伸手抓住了床头窗的窗帘,窗外蒙蒙亮的天光就照在她脸上,她听见早餐车轱辘转着轮子碾过路面,一两道人声响起来。

“三个包子......油条......”。

穴内的肉棒突然整个抽出去,再进来的时候以比之前快好些的频率动作起来,一只先前蹂躏着她胸的手离开,捻上她的阴蒂。

“可以了.....待会儿动静太大了......唔!”

阴蒂感受到的触面突然变得茸软,这股茸软时不时贴上她整个阴部。但却偶尔又划过令人心惊的凉硬,她可以在一次又一次的触碰里勾勒出那个形状:顺滑的弧,锐利的尖。她怕被伤到,又喜欢死了因为紧张而放大的快感。

“爪子......要剪剪”

她说完下体就喷出水来,也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尖叫出声,高潮的余韵过后她感觉面上都是泪,而那只手——不如说是野兽的掌爪,眷恋地划过她湿淋淋的谷地,用她快乐的液体润透了掌上的毛发,把她两腿并一块握住膝弯,一齐折到了她左手肘边。

那个始终没撤出她体内的东西在短暂的疲软后又缓缓硬起来。

她听见房间外开门关门的吱呀声,几道拖鞋喇地的声音紧跟其后,对着天花板半眯着眼,说道:

“就到这里吧,我想补会觉。”

说完她就阖上眼。朦胧间野兽的掌似乎在她小腿上摸着勾画好一会儿,又有什幺气息隐隐喷在她的脖颈上。

陈璐馨发现自己悬浮在半空,看着房间中那张不大的床上,巨大的阴影把女孩整个笼在身下。

他有人的躯干,却生着虎的毛皮和头面,那颗张着巨口的头缓缓垂下,獠牙就这样环在女孩的颈柱,只要轻轻收拢,她的血肉就会绽开。

她沉默地看着,即使意识到这个女孩就是她自己,也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

那只怪物却突然扭过头来。

她猛地惊醒。

晨光已经把室内照得发白了,她掀开被子,身上完好穿着海绵包包图案的轻微起球睡衣,双腿间也没有黏湿感,一切正常,仿佛那场性事只是一个少女的春梦。

她走到书桌旁,拉起睡衣下摆往上扯离,镜中倒映出她裸着的上身,比起同龄人略显暗沉的皮肤,大到看起来有些沉甸甸的奶子,三指宽的乳晕,柔软微微突出的腹部,以及,遍布的紫红爱痕。

她刚把挂在椅背上的灰色连帽卫衣套上,有人叩叩叩敲响她的房门。

“陈璐馨,起了没”一个语气生硬的小男孩隔过门板闷闷道。

“我起了。”她开了门,和站门口的比她矮了一个头的陈博明对上眼。

寸头的小鬼只盯着她一两秒,就面无表情地扭头走去饭厅。

陈璐馨跟在他后面,陈博明在饭桌旁坐下。她进了厨房,母亲杜霞正在灶台边忙活,背对着她。陈璐馨四下看看,把煎好的鸡蛋端出来,又去取了杯子,等牛奶热好倒了一杯放到陈博明面前,姐姐陈璐洁说不喝牛奶她就给倒了豆浆,然后给自己和杜霞也各倒了一杯。

等桌上四个人都坐齐了杜霞终于开口和她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今天怎幺起迟了?”

陈璐馨停了筷子,低着头说:

“我昨天没睡好......”

杜霞嗯了一声,一时间餐桌上只有咀嚼和餐具不时碰撞的声音。陈璐馨的动作在几个人里尤显得安静。

“小馨没睡好,是不是熬夜学习了?也别太拼啊,身体最要紧。”陈璐洁说道。

陈璐馨含混应了几句,喝了最后一口豆浆,把煎蛋吃完准备起身去学校,结果陈博明突然开了口:

“你的床单怎幺没了。”

杜霞和陈璐洁都擡眼看过来,陈璐馨看着陈博明,恍然间想起什幺似的,看向姐姐和母亲,说道:

“就是我昨天突然......然后我就半夜把床单洗了。”

杜霞绷着的脸好像松了些,璐洁拿了两个肉包子给她,一面问:

“肚子会疼不,带几个包子去学校吧。”

她一面摇头一面拿一个包子几下啃完,听见杜霞让她可以去小卖部买点牛奶喝,点头应了把自己的杯子碗拿去洗,到卫生间刷了牙洗了脸,又回卧室把校服裤子换上,然后一面穿着校服外套一面走去阳台。

她那床单确实晾在那里,早上的太阳正打在上面,有风过就轻轻摆起来,散着淡淡的洗衣液的香气。

经过饭厅时她看了陈博明一眼,然后跟杜霞和璐洁姐打了招呼出了门。

而从头至尾,陈博明没再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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