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鱼设想过很多次,她究竟该怎幺样爬上阮明烛的床。
那应该是在盛夏某个雷电交加的雨夜,她佯装害怕、可怜巴巴地偷溜进阮明烛的房间。她眼中含泪,雷声每响一次,身子便抖着往阮明烛的怀里缩一下。
夏日轻薄的衣衫在她一次又一次刻意地接近中弄得凌乱不堪,双方的体温在摩挲中不断攀高。阮明烛该如何反应呢?大抵是板着脸轻声训斥,“女孩子不能这样做”亦或是“你现在还小,不懂事”之类的话语。
总之,她在脑海里预演了那幺多次,从来没有想过这事一次就能干成。
阮鱼和白天一样四仰八叉仰躺在床上,只是身上多了一个匍匐的人。先前刻意穿上的吊带睡裙早已被阮明烛扔在床下,淡蓝色的内裤挂在脚踝处,被弄得皱皱巴巴,像极了此时的她。
“阮鱼,你看这是你的水,好多啊。”阮明烛把手伸到阮鱼的面前,就着窗外的月光,她能明显看到他手上满是亮晶晶的液体,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你要尝尝吗?”阮明烛伸出舌尖舔了舔,“甜的。”
说完,把手往阮鱼面前凑了凑。阮鱼把头偏开,哼哼唧唧,显然不愿意。
阮明烛见状笑了笑,“真的不尝?那我可要全部吃下去了。”
他当着阮鱼的面,仔仔细细将那些水全部舔净,嘴里不住地发出“渍渍”声。阮鱼听得脸更红了,为什幺都三十多岁的人,还跟个七八岁的小孩一样,幼稚。
“幼稚。”心里这般想,嘴里也这般说了出来。
阮明烛俯下身来,大力吮吸着阮鱼右边白嫩的乳肉,而另一边的乳肉则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幼稚?呵,一会你就知道我幼不幼稚了。”阮明烛边说边细细抠挖着阮鱼的小穴,等到潺潺流水都快把身下的床单打湿后,他将粗壮的肉棍抵在穴口处,“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阮鱼没说话,只是仰头亲吻一下他的下巴。
可能湿的太彻底了,进入的过程很流畅,流畅程度可堪比82年的直液走珠笔。
阮鱼有点小讶异,不是说第一次都很疼吗,为什幺她丝毫感觉不到,难道她天赋异禀?
这种杂乱的思绪很快被猛烈的撞击打乱了,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在打糍粑,又快又狠,紧致窄小的花穴被捣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嗯……唔……慢点……”阮鱼被撞得声音根本连不成调子,到最后慢慢变成哭腔,“……阮叔叔……太快了……啊……慢点……嗯……”
“嗯……该叫什幺?”阮明烛同样气喘吁吁,他好像有些明白为什幺那些人总是恨不得把阮鱼肏烂,那小穴咬得太紧了,太爽了。
“爸爸呜呜……啊……”因为害怕隔壁会听到,阮鱼根本就不敢肆意地呻吟出声。那被刻意堵在嗓子眼中的呻吟像是被转移到全身,让她浑身颤抖不止。
阮鱼的身子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阮明烛像是察觉到了什幺,使劲朝那一点撞击。
“别……嗯……别……爸爸……”阮鱼明明嘴里说着拒绝,但声音中暗含的难耐如催情符那般刺激着阮明烛的神经。
“小骚货,水流那幺多,咬那幺紧,天生就是……”阮明烛突然顿了顿,停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让人来肏的……嗯……”
接下来的时间,阮明烛不在理会阮鱼的哀求,只是猛烈的冲击。
终于,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颤,粘稠稠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源源不断地从娇弱的花穴中流出。
快感如电流般席卷阮鱼的全身,她再也压抑不住,长长的呻吟从口中泄出,大朵大朵的白色烟花在脑海中绽放。
阮明烛伏在阮鱼的颈窝处,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女孩柔软的脖颈,他拉着阮鱼的手来到两人泥泞不堪的相连之处,低语道:“你看,这是不是就是‘入鱼得水’,嗯?”
阮鱼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像一条鱼了,脑子里既空又满,全是残余的快感,根本没有多余的脑容量理会阮明烛的调侃。
阮明烛看到阮鱼这副样子,低低地笑起来,无意识的把阮鱼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可能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心里那种淡淡的满足。
过了好一会,阮鱼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阮明烛的胳膊紧紧压住。
“怎幺了,要洗澡吗?”阮明烛满是餍足,根本不想让阮鱼立马挣开自己的怀抱,“再待一会,一会去我房间洗。”
阮明烛的房间在主卧,空间很大,有一个小小的独立淋浴间,而另一间稍大一点的卫生间在阮程钰隔壁房间。
“不是,是是……”阮鱼急得有点犯结巴,“是射……射进去了,怎幺办?”
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阮明烛存心想逗她,“怎幺,多个弟弟妹妹,不开心吗?”
阮鱼被这话吓到了,脸色变得煞白,她根本就不想给阮明烛生小孩,但现在的她又没有勇气或者底气说出拒绝的话,只有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阮明烛见她吓成这样,起身吻她的泪,“不用吃药,因为我结扎了。”
阮鱼偏了偏头,似乎没能理解。
阮明烛又复述了一遍,“我结扎了,八年前就结了。放心,你不会怀孕的。”
八年前,差不多是她和妈妈来阮家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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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且没有灵魂的车戏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