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下(宫交,内射,灌精)

“我想喝水。”孟杞用脚踢他。

李闻初一把握住她乱动的小腿,低头亲了亲,起身去给她倒水。想了想干脆直接将水壶放在床头。

她就着他举起的手,小口小口喝着杯中水。

“还要吗?”

孟杞摇头:“不要了。”

“那就轮到我要了。”双手揽上香肩,在上面留下点点红梅。

“……”

“想想你那些珍藏本,里面哪个故事是只做一次就完事的?况且你不是也觉得很爽吗?”他又开始作乱。

孟杞有苦难言。虽然是很舒服没错,但眼下她全身发软,支不起力气。要是再来一次,怕不是只能任由某人搓圆捏扁。

李闻初从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漫画总集。看似随手一拿,实际上那些书都是他为她整理好的,他当然清楚每本的大致梗概。

纸张翻动,他嘴角意味不明地上扬。孟杞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页面恰好停在男主角和女主角交叠在书桌上的身影。

“试试?”

她紧紧盯着他,眼底满是怨怼的意味。

他委屈巴巴地回看。

她再盯。

然后李闻初装作没读懂她眼神里的涵义,大掌遮上她的眼睛,不由分说抱她放到书桌上。

怕桌沿的硬硌到她,李闻初专门在她身后垫了个布垫。

掰开她并拢的双腿分别挂上腰间。这样一来,孟杞便只有上半身滞留在桌上,下半身腾空而起,朝着他的方向花户大张。

李闻初托住她悬空的小屁股,粗硬的肉棒怼在汁水横流的穴口处,时轻时重地去蹭撞。刚把花径口撑开它的大小又立马撤离,如此循环。

孟杞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痒发烫,用力扯住他的胳膊。双腿不老实地挣扎着,乱踢乱蹬起来。

可是花穴却十分坦诚地去吮咬三过而不入的巨根,每每被那物往前顶弄的时候它都会十分谄媚地贴上去,淫水不停地往外冒表示欢迎。

下一秒,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张贪吃的嘴突地“咕唧”一声自己就把半个肉冠吞了进去。

两人俱是一怔。

少顷,李闻初克制不住大笑出来。从她的视角里能明显看到他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孟杞用手背挡在脸前,难为情地呜咽。这种时候口嫌体正直被发现也太丢人了!

腾出一只手拉开她的,李闻初一边低喘一边舔弄着她嘴唇:“一点都不丢脸,很可爱……好喜欢你。”

就着孟杞自觉吞吃的前端,他缓缓挺入甬道抽动,保持九浅一深的频率。听她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语调婉转悠扬。

“嗯!嗯~嗯……啊……”

源源不断的水液随着进进出出的运动被带至穴口,又操回穴内,追随着肉刃的推拉在花径内徘徊。还有第一次被内射时的精液也混杂其间,一起堵积在腹中无法顺利淌出。

像是长久的积蓄,在堆叠至顶峰时猛然爆发。持续的快感自交合处开始蔓延,爬遍全身。

“不行了!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

孟杞再次被循序渐进的抽插送上高潮,抖着身体小死一回。

李闻初抽出胯下之物,花穴被撑开的圆口尚未来得及合拢,粘稠的混合物缓缓流出,浸透她身下的垫子。

孟杞不由自主地搂上李闻初的脖子,窝进他怀里喘息。又闻到了熟悉的佛手柑香,隐隐约约并不浓烈,需要细细地嗅才能辨别出来。

缓了好一阵,她双手撑住桌面挪动身体,有节奏地去套弄那根肉柱,自由控制着体内硬物戳弄的角度,口中压抑不住喘息。

李闻初见她玩得不亦乐乎,便也不动,留她自己尽兴。

良久,许是脱力,又许是手心出汗没稳住,孟杞屁股打滑竟直接一坐到底。肉棒凭着重力,叩开紧闭的宫口,势如破竹径直凿入胞宫内,造访至前所未有的深处。

孟杞直接挂在了李闻初身上。双腿横圈在他的腹肌上,感受着他靠腰部支持她的全身重量,而她的重心全部集中在滞留穴内的粗硬。

“啊——”

她高扬着头,浑身剧烈抖动,尖叫声尽数被淹没在喉咙中,眼前一片恍惚无法聚焦。

本来李闻初也没想着今天就操开宫口,这纯粹意外收获。

他发现孟杞的体质或许是真的天生骚浪,操进子宫也几乎不受什幺影响。只有初始时因为难受而不住地抽搐绞紧他,但很快脸上的表情便化为极致的舒爽。

他便毫无顾忌,扶住她的腰不停擡高又落下,大力重复着贯穿与退出的动作。次次都恶意擦着花心的软肉,再顶进尽头的小口。宫口就像一个任人亵玩的口子,被迫承受着他每一下蛮力冲撞。她胸前的雪白则随着上下摆动无规则弹跳,乳波摇晃,巨大的视觉冲击刺激着他的神经。

古人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闻初终于理解这是一种什幺感觉。好似有无数张嘴在蠕动吸吮着他全身感官汇集处,吸得他头皮发麻、快活非常,即使下一秒死在她身上也没有什幺遗憾。

“你是真的想被操死……”

回应他的则是孟杞无意识地浪叫:“嗯啊~哈啊……啊——”

他狠力钉进她的最深处,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去,和她纠缠。

“亲亲,不亲没动力了。”

发现她吃软不吃硬后,李闻初的恶趣味又增加了一项:引诱她主动。毕竟孟杞完全无法抵抗他的示弱。

果不其然,她听话地来亲他,吻毫无章法落在他唇上。

孟杞与他凑得极近,近到能清晰看见他脸上的毛孔。那张俊脸已爬满情潮,眼神专注只看得见她,额上是一层薄汗,打湿了碎刘海,说不出的性感。

她愈发神智迷乱,身体诚实地给予正面反馈,与他共同沉沦欲海。

他取过那本画集递给孟杞,让她去描述画册里的内容。

她起初不肯张嘴,李闻初便有意吊着她。后来她被磨得不行,抽泣着去形容大彩页上的画面,附和着他撞击的频率,一字一顿念得断断续续。

“啊——嗯,男主摁住哈啊~女主手……嗯~隔着,嗯,肚子摸……”

孟杞被重新放回桌面,瘫软成一片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平坦的腹部被顶出那物的形状,他坏心眼地按照漫画那样捉了她的手去按压,让她更直观地感受肉棒的行动轨迹。

大力挤压令孟杞欲仙欲死,内壁不受控地包裹夹紧身体里肆虐的异物,配合着他一松一紧地开合。他肉棒上的凸起的青筋深深嵌入软肉中推进,将沿途的褶皱一一抚平,最后冲破所有阻力挤进紧窄的子宫。不肖一会儿,孟杞又因为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地浑身痉挛,哆嗦着攀上欲望的顶峰。

就在孟杞以为李闻初可以停下的时候,新一轮的操干又开始了……

直到热烫的浓精终于抵在尽头处射出,又稠又多,灌满子宫,李闻初才把“作案工具”慢慢拔出。

花穴不舍地挽留着这个大家伙,待它完全退出后,立马紧紧翕合上,锁住内里的白浊,居然一滴也没漏出来。

见状,他笑:“宝宝好贪吃。”

昏天黑地地大操大干几场后,孟杞连手指都懒得擡起来,全身就像被人暴打一顿般的酸软,浑身上下布满了红痕。

孟杞整个人又累又困,偏偏李闻初将她抱回床上后还在不知疲倦地亲吻她。

“你快点走开!我好累,我不行了,我要睡觉了!”她这次十分坚定地推拒。

“好。”

李闻初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两人穿上,看了一眼时间。他们胡闹了许久,此时已经来到晚上。

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并掖好被角,李闻初退出卧室为她准备晚餐。

孟杞是在食物香气中悠悠转醒的,刚要开口叫人,发现自己的声音就和破锣一样嘶哑。

好在李闻初听到了动静及时进门来瞧。

“饿不饿?要不要先吃饭,我做了你喜欢的黑椒排骨。”他蹲在床边,探着脑袋亲了亲她。

她点点头。

李闻初似是看出她的窘境,拿过床头保温杯喂她。里头是他趁孟杞睡着时专门兑的温水,就是怕她醒来又口渴。

见她喝了半杯水润过嗓子,李闻初便在床上支了张小桌子,把饭菜全部摆上,而后直接喂进她嘴里。

孟杞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造成自己现下这副鬼样子的罪魁祸首不就是这人?于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甚至还隐隐生出折磨他的念头。

她开始故意挑剔他夹的菜。

“我不要这根青菜,都黄了!”

“那我换根绿的,张嘴。”

“这块排骨长得也太丑了吧,看着就难以下咽!”

“它说对不起,丑到你了。”

“……”

没想到某人好脾气的照单全收,根据她的指示挑挑拣拣。她反倒没意思起来,歇了多余的心思。

漱完口后,孟杞恢复了一些精神和体力,刚刚睡醒后下意识忽略掉的感官再次被调动。孟杞只觉得身上一阵黏腻,下腹则是充满精水的饱胀感,总之哪哪都不舒服。

“我要洗澡。”

看着李闻初收拾残羹剩渣的身影,她道。

“稍等。”他应。

李闻初动作迅速地打理好手上事物,一把将床上的人捞起来扛进浴室。

给浴缸放满水后,他三下五除二解掉她身上的衣物,轻轻把人放了进去。

孟杞看着他仔细认真的模样,还稍稍愧疚了一下刚才蛮不讲理地折腾他。

直到李闻初也开始脱衣服,并且长腿一跨,不要脸地挤进浴缸。浴缸里的水因为多一个人加入,泼洒出来淌湿地板。

孟杞黑脸:“你进来干什幺?!”

他无辜道:“我也要洗澡。”

“你可以滚回对面去洗!”日,火燃起来了。

“我不要,一个人洗好难受,我要和我女朋友一起。”

他开始装可怜,搂紧怀中人汲取她的体温,头埋在她的肩窝处蹭啊蹭,黑发擦过肌肤有些刺痒。

见她默不作声,李闻初又不死心地讲了一堆歪理来推销自己:“我还可以提供免费帮洗服务,周到细致包您满意。而且两个人洗很省水的,珍惜水资源人人有责。”

他继续在她耳边哼哼唧唧赖着不肯起来。孟杞觉得他现在的形象十分符合他的微信头像,简直和萨摩耶一样粘人。

最后还是默许了他的行为,但孟杞总觉得他不会这幺安分。

果不其然,洗着洗着那双手又不老实地乱摸乱蹭,而孟杞敏感的身体则诚恳地吐出大股花液以示欢迎。

“我要死了,会坏掉的……”她妄图挣扎。

“我轻点,不会坏的宝宝,你只会爽死。”

李闻初一脸得逞,就着水波荡漾的节奏领她摇曳。她只得撑住墙面的瓷砖,被动承欢。

水流随着他的进退,争先恐后涌入穴道,刺激得穴肉抽紧。

她尖叫:“有水进来了!”

他置若罔闻,依旧埋头苦干。

一时间,水声潺潺,低吟阵阵。

感觉到射意渐起,李闻初抱着她站起身。终于肯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让盈满水的宫腔腾出地方,以便容纳他的精华。

二指拓开蜜穴,使得门户大敞。水流便无阻碍地哗啦啦往下淌,不一会儿便排空个干净。

“不要……”孟杞抗议。

“再射几次填满里面就好。”

他又抵上泥泞不堪的小穴,不知疲倦地操了好久,黏稠浊液接二连三地射进子宫,淤积得满满当当。

直到精液灌到孟杞整个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胎三月一般,李闻初才一脸餍足,亲了下她的嘴角。而后取过置物架上的毛巾替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渍。

“拿出去,好胀!”

孟杞推了一把李闻初,奈何体力不支,力道也是轻飘飘的,根本没起什幺作用。在李闻初看来倒像是情趣。

“不出。含一晚上,嗯?”

“走开,堵着我难受。”

“难受什幺,骚宝宝就是要把下面堵着才舒服。”言毕,李闻初直接抱着她走回卧室。

半软不硬的鸡巴随着走动的步伐在穴内横冲直撞,孟杞感觉自己都要被顶穿了,问题是自己的花穴很诚实地把它咬得死紧,舍不得放出来一点。

李闻初搂着她躺下,轻轻啄吻:“宝宝太紧了,要塞久一点多通通才行。”

孟杞朝他翻了个白眼,自知说不过这个厚脸皮的人,只得忽略掉下身些微不适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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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一下现在简单的do吧,后面他俩就会互相各种整花活了(但是不管什幺玩法都只有彼此!不会出现第三者!也不会有给身体留下不可逆转伤害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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