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饶是知堇再怎幺努力,紧咬的贝齿间,还是泄出一声丢脸的哼吟,虽只在这滚烫的被窝里悄然消逝,还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再挑动了几分。
温软的玉体在掩盖之下横陈,她双手抱胸,蜷缩成一团,左手湿亮的指尖捻着一颗象牙白的小球,正抵着腿间那寸嫩红,上下摩挲着,偶尔随着燥热的喘息,将那股直击人心的震动,推进渴求到哭泣的入口,准确按到那块略硬的凸起。
“唔!”下腹传来痉挛到酸软的刺激,她连忙咬住被角,难耐地呜咽着,并拢双腿,含着那颗东西滑动。
待在颤抖中哭红了眼,哽咽着完成最后的释放,她腿间已是黏哒哒一片,手上裹了一层晶亮,身下的床单一塌糊涂,水渍中散出羞人的气味。
红着脸拉下被子,胸前娇软的蓓蕾早被蹂躏到红肿,分开腿去看自己私处,脆弱的花蒂早已充血挺立。
快感太过激烈,她总要…做点什幺缓解一下痛苦。
她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与月光冷清,捻起一角被子咬住,芊芊玉指按在欲望的顶端上揉动,长指在瑟缩的甬道内拨弄撞击,室内独留独奏的水声,与女人越发难耐的喘息。
太…太敏感了……嗯……
三指并拢插入,双腿夹紧,甬道里的媚肉又滑又嫩,疯狂吸吮着动弹不得的手指,仿佛要用这秘花刻出她的形状,她含泪呜咽,只能来回刮擦着抽搐翕动的肉壁,毫无章法顶弄,期盼那灭顶的快感能赶走失控的欲兽。
这事总要慢慢摸索才得巧,一不留神便会折磨自己,比如缅铃被推到太深处,她扭着身子啜泣抓狂,手指却死活勾不到那绳头,情欲如潮水失控喷涌。
臀下的床单越来越湿,手指抽出时,小嘴无助开着口,淫水止不住地流。
一直到身体微微打颤,那股奇特的酸麻感即将推上顶峰之时,她尽力抓起枕头旁的玉势,贴着腿根用力蹭了蹭,然后一闭眼,尽根顶了进去。
“嗯呜……”
细腰弓起,泪水顷刻而出,酸胀与痒痛交织,极乐一瞬又跌落到煎熬。
“嗯…嗯……哼……”她浅浅哆嗦着身子,小脸通红,呼吸像脱水般急促,体内奇特的淫物感到她的温暖湿滑,开始疯狂震动,她攥着床单断断续续呻吟,理智被蚀骨的胀麻搅得一团糟,后来又是哭泣又是喘叫,室内响起玉势抽插的声音:“啪啪…啪啪……”
太长时间吃不饱,她闹了半宿,才把东西都收好。
可是…逃避似的将窗户全打开,衣着整齐在床上躺着,胸前和身下,还是隐隐传来刺激的痒痛。
这些地方红肿起来…可没有那幺快好。
火苗被雨熄灭了,它下面是数不尽的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