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铁骨的小软肋 15
男人一手拿着那根纯黑色的仿真按摩棒,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深深沉沉,似是能抓住人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缠凝在床上被疼出满身痕迹的小女人,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
妒忌心的可怕,不止在于能毁掉一个人的理智,而是能给予一个人把肆意滋长的想法,付诸实行的胆量。
于是在前所未尝的妒嫉下,裴约恒握着明明是簇新的用具,却被妒火掩去了这显然而见的事实,俯身再次欺压上娇小柔嫩的小女人。
“老公.....”眼看着本来就已经不正常的裴约恒眼光深遂,整个人散发岀陌生的危险感,宋初晓下意识抱着绒被子双腿往后蹬退了几分,“你.....”
没等她再颤巍巍地哼岀半个音,一轮几近野兽般啃咬的吻,便封住了一双嫩红的软唇。
就在裴约恒贪狂无尽地吻着她的同时,一个又一个令他脑子疼的念头,不受压制地一个接一个蹦出来。
晓晓的唇这么嫩,那个混蛋黑道也尝过了?
晓晓在承受时的低吟那么娇,那个混蛋黑道也听过了?
晓晓的身子软成水时诱人勾魂,那个混蛋黑道也感受过了?
晓晓紧致细窄的花甬,那混蛋黑道也了解过了?
晓晓一双绵软圆挺的奶儿甜香,那混蛋黑道也舔吮过了?
晓晓被疼爱过后那脸颊粉粉的妩媚样子,那混蛋黑道也看过了?
甚至....晓晓被这东西玩弄得哭泣求绕的羞怯小脸,连他也没见过,那个混蛋黑道也......
每一个带钝痛的念头,都像个又大又实的铁锤往他的后脑上狠狠用力的敲,疼得他失去理智,只想把藏在心尖上暗暗眷恋的小女人锢在身下,把那混蛋曾经做过的、留下过的痕迹,通通换成他的、盖上他的。
因为晓晓,是他的。
这一吻来得狂烈无章,裴约恒含住了她的唇吮了几口,又咬了几下,大舌再侵进去恣意地捣搅,舐过一只又一只尖尖的细牙,勾缠着里头根本追不上节奏的小舌在乱舞。
男人压下来的缠吻乱得激烈,宋初晓连舌根都被他卷缠得阵阵发麻,被大舌捣搅出来的口水完全来不及咽下去,从被蹍吻得肿红的嘴角流下。
“...呜嗯.....唔嗯嗯....”喘不过气来的小女人低呜了几声,本能地侧了侧头寻着半分虚位吸一口气,“....唔唔....”
可醋意正上头的裴约恒不想让她躲。
手里那根东西随手轻扔到床褥某角后,暖热的双手一左一右地捧着她的泛红微热的小脸将她扳正,不由抗拒地用下半身轻压着她,尽情肆意地汲吻。
直到宋初晓真的透不过气来,用力敲拍了推抵了他滚烫的胸膛五、六下,他才不依不舍地含着她的下唇,让她好好喘上几口气。
紧贴的四片湿软的唇是分开了,但他和她的下半身没有。
在缠吻间再次挺立充血的肉根嚣张明晃地,就直直抵在还渗漏着浊液的湿湿软软的花穴口上,被刚才还没有清理的残狠迹沾得一塌胡涂。
又湿又黏又稠又暖,硬直的性器抵贴在腿间花穴口上,似是肏了进花甬里被暖和着,但似乎又差了点独属于她的紧窒感和嫩细感。
于是在脑子和肉刃都同时在叫嚣着渴求小女人下,裴约恒再吮了两口软红的下唇才放开了她,然后伸出手抓来了他的枕头塞到她早已瘫软无力的纤腰下,将被浊液糊得乱七八糟的穴口给托起。
一下子,宋初晓的身子就被摆成了一个最适合他侵占的体位角度,瘫软在身下微张着双腿,仿佛在等待着他再次肏回去,融合在一起。
在夫妻床事上,宋初晓向来都是默默地让裴约恒予取予求的,即使有时间他会要得过份了些。
但她还是纵着他的。
所以现在当男人一手扳开她一边腿,另一手扶着凶猛粗直的肉刃再次插进花穴时,她也只是细哼一声,便由着烫热的硬柱再次一吋一吋地撑进身体。
直到圆大的前端的抵上花门,将花穴深处那块嫩得无法形容的软肉完全压住。
“啊....约恒....”除了花甬被正撑开,还有在里头还未清理的白浊被推塞回去的饱胀感,“...呜...等、等一下.....太...呜啊...太胀了....”
“晓晓疼吗?”硬痛的肉根感受到层层媚肉的安抚绞吮,裴约恒满意地俯下身吻在她的小耳骨上,“老公弄痛你了?”
尽管小腹下都胀得慌,胀得宋初晓要用力抽喘几下来缓一点胀感,她还是瞇着盈出水雾的眼眸,极度宠溺地摇了摇头。
表示没关系。
让他知道,她允许他继续肆意胡闹下去。
溺爱得他心头甜意满满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小女人给的宠和爱,以及不断延长的眷恋。
侧头一边细吮着唇间那小小圆圆的粉色耳垂,跪在床上的裴约恒动了动瘦窄有力的悍腰,缓而重地抽插动起来,把在早已被肏软了的花甬里的肉刃拉到穴口处,再深深地推抵回去。
每一记都是从穴口一贯到底,一气呵成,每一下都直直抵撞在半开半合的小宫门上。
一敲一敲、一撞一撞的,将极度敏感的花宫门一小吋一小吋地蹭开。
“....嗯啊....嗄啊啊...”娇软的吟声随着深插婉转起伏,像人鱼勾魂的妙音,“呜啊....轻一、啊...不.....”
重厉的深插不快,一下一下撞到花芯上,也撞得胸前一双布满了红痕的绵软奶乳上上下下一摇一晃的,荡岀和抽插同步频率的乳波。
男人的吻从细圆的小耳垂往下亲到耳后,再顺着弯弯的曲线在细颈上流连游吮,在本来已满布红痕的颈窝肌肤上,再咬出几个红圆或是在红痕上再添几分艳美的暧昧色彩。
肉贴肉地操肏着花穴的感觉无比的舒爽,愉悦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即使没多久前才射过一回,和宋初晓缠绵的幸福和满足还是轻易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感。
不过舒爽归舒爽,欢愉归欢愉,还泛在喉间咽不下去的酸味,他还没有忘记。
“...嗄...晓晓...”快乐的微电流从背椎骨一节一节往上传,他一边吻一边粗喘着气问,“...那男人,是怎样用那东西对你的?嗯?”
被深捅的操肏磨弄成一片软水的小女人低吟着,双手抱住压在身上施予占有的男人,她模糊间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听不懂他在问什么,还是根本听不到他问了什么。
得不到回答的裴约恒也没有执着去追问,只是伸出手往床角方向摸,把刚才随手扔到一旁的纯黑色的仿真按摩棒摸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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