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漫在昏暗的夜灯下双手伸出揽过许可庭的头,主动向许可庭索取亲吻。
许可庭回应着谢漫的吻,用舌头轻撬开她的贝齿,像滑溜溜的小蛇滑过她的口腔,掠取她的津液。将她未出声的呻吟与喘息尽数堵在这个漫长的吻里。
许可庭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下游走。
潮水已经涨上来了,许可庭向岸边走去,蹲下身来将手抚过海面,浪花升起打湿他的手,闻起来有些咸腥。浪与她仿佛在做着逗趣的游戏,许可庭越往深处走,海浪将他包裹得越紧。潮起、潮落,一进,一退。许可庭享受这场游戏,他已经掌握了浪潮的规律,在浪将拍上岸时后退,许可庭反反复复的这样逗弄着。
谢漫几乎已经要被他弄疯掉了,许可庭牵引着她的快感,却又不给她个痛快,只能反复被他挑弄,像一条脱了水濒死的鱼只能软成一滩倚在他身上,任他摆弄。哪怕让她叫出来,她可能都会痛快些,谢漫想道。
可这是在通往陌生城市,周边满是陌生人的公共车厢。哪怕谢漫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不敢有大的动作,但还是怕这场艳丽的绯剧还有别的观众,自己就会成为新闻里的淫乱女主角。谢漫觉得自己脑袋与身体已经分成两半了,脑袋充斥着羞意甚至恐惧,身体却热烈的回应着许可庭。谢漫越怕便越往谢可庭怀里钻,将自己的脸庞完全埋入许可庭的胸膛。
许可庭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与浪的嬉闹,他望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小心翼翼的隐忍,更有了偷偷恶作剧的快感。窃笑着,许可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谢漫脑袋里面只剩一片空白了,“快点、再快点”,她甚至在心里祈求。
对面床的乘客仿佛醒了,咳嗽了两声,铁床嘎吱作响。许可庭没听到,柔软细腻的物什在他指腹下充血,即将迎来释放。谢漫觉得恐慌,睁大了眼睛想求许可庭停下。连续的快感冲击着谢漫的大脑,已经没有办法保持无声的冷静了。可是...可是....,\"啊....!\"谢漫无法抑制的头往后仰,有一只手揽住了她的头,在最后的关头,许可庭用吻,封住了那一声。
烟花在头颅里炸了开来,尖叫是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