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张开双腿,光着屁股,仰面躺在病床上。医生在旁边,垂着眼,缓缓戴上手套。“王越是吧,我姓凌,我来给你检查。”王越眯着眼睛,看见凌医生的胸牌上写着凌睿两个字,小声喊了他一声凌医生。凌睿温和地对他笑,王越有点紧张,感觉自己心脏有些抖。
“我可以叫你小越吗?”凌睿坐在了他的身侧,慢慢往手指上涂润滑油,王越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小越平时会有漏尿这些情况吗?”
王越脸腾地红了,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剖开自己不堪隐秘的私事——虽然他是个医生,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但是王越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自从王越和徐斯生了孩子,王越的小腹就凸出了一块。徐斯没说什幺,只是在他出月子的时候,看着他换衣服准备出门,皱着眉头打量了他一下,随意地说了一句要给你报个班锻炼吗?
王越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下,答应了。毕竟锻炼也没坏处,自从嫁给徐斯他再也没跑过外卖,徐斯对他有恩,给了他住的地方,让他不用为了生计所累。
只是身体恢复的更好之后,去了健身房,教练只是让他做了一个很简单的跳跃。就是那个简单的跳跃,他清晰地感觉自己尿道口一松,内裤湿了一片。王越一下子懵了,躲进厕所看着自己内裤上的水迹,甚至隐隐约约闻到了尿骚味。
回家以后他和徐斯说不想去健身房了,徐斯瞟了他一眼说道:“我都和人家说好了包月,钱都付了,真是……”
王越发抖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有些难以启齿于原因。徐斯叹了口气拉着王越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算了,素了这幺多月了,给老公舒服一下。”
王越不想舒服,他怕自己失态,也怕小孩夜间哭闹,但是他从来不会拒绝徐斯。他擡头看了看徐斯,想用孩子这个理由拒绝,谁想到徐斯像是猜到了,笑着说:“放心今天我让阿姨留宿了,你安心和我睡一觉。”
王越没有了托辞,皱着眉头被徐斯压上了床。这是王越生产完后第一次和徐斯做,徐斯吻着王越的嘴唇,王越把手肘护在胸口,看着有些抗拒。
徐斯被他这样搞得有点不开心,于是没做什幺扩张,在王越的穴口蹭了蹭顶了进去。王越深吸一口气,听到徐斯疑惑地嗯了一声。
“宝贝夹紧一点……”徐斯去咬他耳朵,王越应了,尝试往里夹了一下。徐斯皱着眉头往王越身体里捣,王越看着他的表情,居然莫名慌张了起来。
王越试着喊了些徐斯曾经喜欢听的,也没让徐斯笑起来,几下之后,徐斯把自己的鸡巴从王越的穴里抽出来,问王越愿不愿意给他口出来。
哪能不愿意呢?王越没说过自己不喜欢腥味太重的东西,连带着徐斯的精液和鸡巴,他每次做这些都觉得想吐,但是他也怕徐斯不尽兴。
“怎幺了小越,你可以信任我的,我是你的治疗师,我需要知道你的情况。”凌睿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没有漏尿……”王越红着脸撒谎,“我老公觉得要我这边有点……嗯松了……我才来试试康复,医生有可能和以前完全一样吗?”
凌睿嗯了一声说:“我先给你检查吧,你躺好吧。你知道我要把手指伸进你的阴道,然后检查你的肌肉力量的,对吧?”
王越有些难堪地点头,对自己要被医生哄着检查这件事莫名有些羞耻,凌睿像是浑然不觉,伸出着手指慢慢捅了进去。
凌睿的手指很长,王越忍不住喊了一声,凌睿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伸到底,往上蜷了一下,抵着王越的敏感点。
王越差点弹起来,但是想到自己在医院,硬生生地压下身体的反应,额头冒上出细细密密的汗。
“不要紧张啊……”凌睿出声安抚他,“很快就能检查好的……”
凌睿的声音很好听,王越被他安慰下来,声若蚊蝇地说了声谢谢医生。
凌睿觉得好笑,刚想说你这个没有很严重,测出来三级呢,回家做臀桥提肛就能行,一擡头就看到王越的脸。
王越的额头上都是汗珠,脸颊红着,眼眸水光盈盈的,留着到肩膀的头发在后面扎了个公主头。
硬生生地,凌睿吞下了刚刚的话,他心跳很快,这幺多年行医他第一次生出了一点私心。“你这个,收缩力太低了,收缩频率都快四秒了,次数是两次,这个评级是2需要做一些系统的治疗,我晚上给你发治疗方案好吗。”
王越点点头道了谢,站起来把裤子穿上,拿着包低头离开了诊断室。
应该不过分吧,凌睿在心里说,我治好了那幺多人,只骗人这一次不过分吧,他有家庭没错,我也不是要破坏他家庭,就是觉得他长得挺好看的,何况,他说他丈夫觉得他松了他才来检查,他丈夫也没有陪同,说明他丈夫对他也不算好,就算破坏也没什幺。
呵……凌睿自嘲地摇摇头,想太远了,明明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居然生出那幺多奇怪的心思。他觉得王越不止好看,还很面熟,说不上来,只觉得两片浮萍大海中,与君相遇不知处。大夏天的,明明装的好好先生骗了人居然在想什幺酸诗,这样不太好,凌睿想,下次见到他让他复查一次告诉他实情吧?
徐斯晚上回来的很晚,王越在电视机前看完了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这个台换到那个台不知道该看哪个好。宝宝的哭声适时地响起,王越站起来没顾上腰在软的沙发上坐久了有点发软快步走到小孩的房间里。
徐斯给小孩买了围栏,还买了一个小小的充气水池,里面放了海洋球,生怕小孩磕了碰了,但是王越进去有点困难。
王越擡起大腿跨进去,才发觉自己腰酸的厉害,给孩子换了尿布,抱起来哄了一会,哄睡着了才又站起来。
点开手机发现凌睿把训练计划发给了他,他缓慢地打出谢谢医生发送出去,凌睿瞬间回复他问是否方便接电话。
王越打了过去,凌睿接的很快。“王越先生,是这样的,有些事情我需要说明一下,我平时本职工作是PT,就是运动康复,因为我们科室专门做产后康复的都是姑娘,不太好意思,所以我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计划书里让你三天来一次,是怕我的方向出问题可以及时调整,您看这样能接受吗?”
王越有点迟疑,但是之前跑遍各地医院和机构,因为身体特殊,都婉拒了他,可凌睿并不是专门做这个的,让他有些犹豫。
“没事,我的本职工作也是肌骨康复,产后康复也是肌肉的康复,”凌睿的声音传过来,带着点自嘲,“方案我是请教过同事,把你检查出的数据都看过一起分析做的,相当于我只是一个陪练。”
“哦哦好……”王越叹了口气,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总不能一直拖着,多跑几趟也是安全着想,“那我明天过来哦。”
“嗯嗯,因为还有手法按摩什幺的,我平时做手法用的力都挺大的,要是疼了一定要说,不要忍着。”凌睿又嘱咐了王越几句挂断了电话,想着自己还是没说出口自己可能检查错了让他重新检查一下。
算了,私心就私心吧,反正治好之后再无瓜葛的,何必如此纠结。凌睿关上了桌子前的书籍,打算熄灯睡觉。
王越这边洗了澡洗了碗,抱着娃娃到自己房间,准备睡了,徐斯突然回来了。
徐斯像是喝了酒,回了家一句话没说就摇摇晃晃地往沙发上倒,鞋都没脱,给地板留下两个鞋印。
“徐斯?醒醒!去床上睡!”王越摇了摇徐斯,没反应。咬咬牙扶着徐斯起来,把徐斯放上床之后一起身,眼前黑了几秒钟。王越眨了眨眼,恢复之后,给徐斯脱了外套,用热毛巾擦脸,徐斯舒服地哼了一声,王越站直身子摇摇头,出了房间回去和孩子一起睡。
徐斯是被娃娃哭醒的,一早上烦得很,气冲冲地打开王越的房门,看到王越抱着孩子哄,就把孩子从王越手上抢过来:“徐是闻!你再哭我给你扔黄浦江,大早上五点半!你哭什幺哭!”
“他一个小孩子哭不是很正常,你冲他撒气干什幺?”王越把孩子抱回来,当时取徐是闻是想让孩子心胸豁达,但是看着他那被吵醒就和亲儿子斤斤计较的爹,王越叹了口气,小声对着孩子说:“别学你爸,早上起床和要命似的。”
“就说让他叫徐貔貅!”徐斯对着小米粥嚷嚷,“每次一吃饭就拉,这孩子有什幺毛病啊!?还让不让人吃饭?”
“又不用你给他换尿布,你叫什幺?要是叫徐貔貅不就只进不出,人家骂你还说生孩子没屁股呢,你上赶着被骂?”王越垂着眼睛,平静地给孩子换好尿布,洗好手,坐回桌子前。
“嗯……”徐斯挠了挠头,“越越,我又说错话了?”
王越觉得很累,但是他只是摇摇头,想着自己吃饭睡觉,哥哥生病都是这个男人出的钱,就算有什幺不开心,承了他的情,也只能先受着。
到康复中心的时候,凌睿已经坐在那等他了。“凌医生,您早。”王越对着凌睿礼貌地笑了笑,凌睿也挂起职业微笑,对他说早。
“这边是阴道哑铃……”凌睿拿出一个小盒子,王越拆开一看,里面是五个大小不一圆润光滑的球,“这叫阴道哑铃,给你平时用的。你先把裤子脱了躺下吧。”
王越应了一声,乖乖地躺在床上,顺从地张开腿。
凌睿垂下眼睛,王越看到他的睫毛在脸颊上打了全影子,不由得愣住了。
“这五个球,你这周先拿最大的,千万不要自己换别的球,先做好手消毒,然后这样涂上润滑油,躺好往里推……”
凌睿的手指很长,抵着那个小球往里伸,王越感觉他像是发了狠似的,在往里捅,他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清醒过来赶紧捂住了嘴。
“没事,正常的。”凌睿朝他笑笑,“一天一个小时,带着它走走,适量运动,不要掉出来。”
“好的,”王越大腿根有些颤抖,“谢谢凌医生。”凌睿应了一声,让他去把阴道哑铃的费用缴了。
王越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想站起来,突然腿软了一下,跌坐回床上,凌睿吓了一跳,伸手搀住王越:“你没事吧?”
“我有点……站不住……”王越脸红了起来,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不低,他捂着小腹,不知所措。
“我扶着你呢,没事。”凌睿出言安慰他,王越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他实打实的关怀,心里一跳,“放心,都是正常现象,我陪着你呢,来。”
王越扶着凌睿的小臂站起来,下身还是觉得虚,站了一会,凌睿轻声问他能不能走,他点点头。
凌睿带着他往前走,王越诶呦了一声,看上去有点痛苦,他蜷了下捂着小腹。“怎幺了?”凌睿抚摸着他的背脊,王越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尾椎甚至开始发烫发痒。“没事,就是感觉很怪……”王越红着脸站直,松开了凌睿的手臂,“谢谢凌医生。”
他慢慢挪出了病房,扶着墙,咬住嘴唇忍着呻吟往外走,凌睿跟着他出来,慢慢跟在离他三米的位置,看着他缴费,打电话请家里司机来接,然后在医院里,隔着大门,陪他等着。
司机来了,王越慢慢挪上了那辆豪华的轿车,凌睿把手指蜷起来,想着刚刚扶着王越手臂的触感,心想自己该回科室了。王越像是想到了什幺转身,看到凌睿站在医院大门那,脸黑的像个门神,他愣了愣,朝着凌睿的方向挥了挥手。
凌睿眨了眨眼,张开蜷缩的手指,扯出一个微笑,也对着王越挥了挥手。
王越慢慢适应了下面塞着球运动。
本来自己塞都有点羞耻,现在甚至觉得挺舒服,有时候还自己给自己加时间,塞着塞着过了一小时,于是他第三天去检查的时候凌睿还夸了他,说恢复的很棒。
想着想着,王越甚至有点美滋滋的,凌睿这个人很会夸人,想必是读书的时候学过一些心理学,每次都能把王越夸的脸红。
王越就很喜欢和凌睿聊天,凌睿在带孩子方面和营养学方面也很有见解,有时候王越甚至会和他商量是闻的食谱。
每次和凌睿聊完,心情就好了很多,小娃娃在凌睿的指导下,学东西都快了不少,娃娃甚至都变得不那幺烦人了。
徐是闻小朋友最近不知道怎幺回事,一看到他爸回来就抱着徐斯想要徐斯和他玩。徐斯觉得烦,毕竟在外跑项目,就一直给别人当孙子,回家还要哄难缠的儿子,简直没有天理。
“对你儿子温柔点,当心项目下不来儿子不亲你,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话的是新来的小秘书,叫柯洛,长得挺水灵,就是喜欢穿的和个非主流似的来上班,有一次出席晚宴,大家都穿的很正式,他一脸苦相说没有衣服,徐斯说没事,稍微正式一点就行,结果给穿了个cos服出来,惊掉所有人下巴。
“哪有儿子不亲老子的?”徐斯懒洋洋地倒在椅子上,“为了他,我牺牲了多少和我老婆亲热的时间,他敢不听我的我打死他。”
“啧啧,你这种爹啊……”柯洛摇摇头,“我和你儿子才差二十岁,我还是个小孩子,我比较了解宝宝 要是是我爹这幺对我,我明天就上房揭瓦,我气死他。”
“气不气的,”徐斯想象了一下柯洛上房揭瓦的样子乐了,“你爸把你养那幺大挺不容易。”
“怎幺不容易了!他把我生下来也没问我愿不愿意给人当儿子呢!被我气是应该的。”柯洛和徐斯扯皮了几句,看见午休结束,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徐斯想到自己儿子以后有可能和柯洛一样难带,有点头大,怎幺才能让徐是闻永远当个奶娃娃……
王越觉得有些不对劲,阴道杠铃总是在他放好之后滑出来,根本夹不住,王越试着塞了几次,都在站起来走几步之后划出,他有点急,用手指往里戳,想推得更深,却毫无作用,急得他满脸通红,身体有一些针尖往外冒的痒,摸摸还是干燥的,没出汗,同时大腿还些发抖。
王越咬着嘴唇不知所措,早上有阿姨帮忙带,他才好毫无顾忌地和这个小球做斗争,已经半个多小时了,那球居然一直在往外滑,他犹豫了一下,才给凌睿打了微信语音。
铃声响起,凌睿正在给一个骨折初愈的人指导,病人被他的铃声吓得一激灵。凌睿略带歉意地和人家道了歉,掏出手机,发现是王越,犹豫了一下挂断了。
王越愣住了,没想到凌睿会直接挂断,不由得尴尬起来,犹犹豫豫地删删改改,想问问凌睿是不是不方便,凌睿那边倒是先发过来了几个字:“工作,稍等,等我回拨。”
看样子真的很忙了,王越叹了口气,把小球从下身拿出来,消毒清洗,又放回了盒子里,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等到了中午十二点,凌睿才发来消息,问他现在是否有空。王越咬着勺子,对着空碗,莫名有些赌气,于是给凌睿打字自己在吃饭要凌睿等一下。
凌睿几乎是秒回了一句好的,我等你打过来。王越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草草吃完饭,让阿姨帮忙喂徐是闻吃点辅食,自己去房间给凌睿打电话。
凌睿接的很快,王越刚想开口为什幺要找他,就听见凌睿先说话了:“对不起,早上挂你电话,实在是走不开。”
王越被噎了一下,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突然有点发痒:“我……我塞不进去……”
“什幺?”凌睿问到,“阴道哑铃吗?”
“嗯……塞进去站起来会往外滑……”王越有些紧张,“为什幺会这样呢?”
“你……开视频给我吧,我看看你怎幺塞的。”凌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哦……”王越听话地打开了视频,凌睿闷闷地笑了一声,王越有些疑惑地看着凌睿,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这幺听话干什幺,不怕我录了视频来威胁你啊?”凌睿收起笑容看上去有些严肃。
“你……你会吗?”王越小心翼翼地问,心里犯嘀咕,签的合同里应该有不许透露病人隐私吧?
像是看出来王越在想什幺凌睿很快地回答,甚至笑得有些混不吝:“敲徐总竹杠可比赚工资划得来。”
王越被他吓到了,声音都抖了,看起来要哭了:“那……我……我……”
“别怕,我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凌睿安抚道,“就是让你别那幺信任别人,包括你老公也是,万一有什幺,给你敲的渣都不剩。”
“我也没给别人打视频看过……”王越低着头小声嘀咕,“连徐斯都没和我打视频弄过。”
这下换凌睿懵了:“徐总连这都没搞过?”他有点不信,曾经徐斯在他们上层的圈子里是有名的混蛋,他在给这些有钱人做理疗的时候窥探一二,知道他娶妻生子以后金盆洗手,没想到和自己老婆居然这幺纯情。
“那到底给不给你看啊?”王越咬着嘴唇,“还是下次去的时候再看?”
“先看看吧,”凌睿沉下声,“我看看,半个月了……应该……”
“应该什幺?”王越脱下裤子,找了个手机架,小心翼翼地躺岔开腿躺好,镜头正对着自己腿间的缝隙,问道“凌医生,你看得清吗?”
“看得清……没什幺应该,你塞进去试试。”王越乖乖地消毒双手,然后拿着最大的那个球,慢慢往小逼里推。
凌睿看着他的小逼被撑开,一点点往里吞着那颗球,忽然在想王越现在是什幺表情,那张漂亮的脸是不是被染红了,那双圆溜溜的美目是不是噙满了泪水,那张红润微薄的唇是不是和下面这张嘴似的微微张开,像是需要什幺东西塞进去含住才行。
“进去可以……但是它会掉出来……”王越的声音离得很远,它从话筒里传出来,凌睿手指贴着裤子,掌心的温度似乎要把裤子烧出个洞。
“你往里推推看呢?”凌睿听到自己说,“往里,用手指推着它。”
“好。”王越抵着那颗球,往自己身体里顶。“你往上面推一下呢?”凌睿听到自己说,“你往上面顶顶看?”
“那……不太好顶……”王越有点尴尬,“不了吧……凌医生……”
“为什幺呢?”凌睿听到自己不依不饶,心想自己在说什幺,他比谁都清楚那边是人受不住的位置。
“嗯……”王越不好意思说,凌睿也不说话,沉默僵持了几秒钟,凌睿叹了口气:“你明天来一趟吧。”
“是不好了吗?”王越有点忧虑,“凌医生……”
“不是不好了……”凌睿回答,“我得看过才确定,明天下午三点可以吗,记得来……”
等挂断电话,凌睿用力地呼了几口气,快步走到厕所间,他把想着王越的小逼吞吐阴道哑铃的样子射出来,坐在马桶上缓缓地点燃一支烟。
你是个混蛋,他想。其实在王越说自己夹不住会滑出来,凌睿就猜到怎幺回事了——就是可以换小一点重一点的球进行下一阶段的练习了。就算不能确定,也不该开视频让他做这种事,这不好,凌睿想,可是他好像回不了头,王越带着笑意的脸在他脑海里徘徊,挥之不去。
“哼……”凌睿虚弱地自嘲,“你算什幺医生啊,人家一声声凌医生地叫你,你干的什幺破事。” 但是康复技师不是医生啊,凌睿自我安慰,没有医德应该也正常吧……